【千古淫脉】(完)
作者:asule_wang
2019年2月1日于春满四合院 (1)慎独持身,长夜孤芳 大明正德初年三月,杭州府。 暮色昏沉,门庭幽深的知府宅邸,庭院里两棵颇有年头的古树掩映着宅邸主人的卧房。 丫鬟下人们被夫人早早的支开了,一两个年少不识趣的刚想探头探脑的走近卧房的门就被年长的下人无声无息的揪着耳朵扯走,胆敢打扰夫人最看重的求子之事,少不得背后要挨一顿鞭子长长记性。 卧房内,大红的轻幔彷佛结界一般的隔绝出一个被男女情欲充斥的小小空间。 “唷~” 一条玉腿在娇吟中缓缓抬起,秀丽的嫩足因由快感而紧绷着,在烛火的映照下闪耀着贝壳般的莹白光辉,足心弓成的线条与小腿的线条相映成趣,美得动人心魄。 那只脚在女人越来越急促的娇喘声中缓缓上抬,渐渐贴近了跪坐在床上的男人的脸颊。 那男人年纪不到三十,面如冠玉,只在唇上留着一抹微须,剑眉下一双细长的眼睛已经因为渐渐强烈的快感而紧闭起来,连嘴唇也抿出一道刚毅的弧线,胸前的肌肉奔突起来,显然已是渐入佳境。 体内肉棒的热力蓦然转为强烈,坚硬更胜初始插入之时,躺在床上的女人快美得几乎失去魂魄,一双玉手慌忙扶住自己胸前因为爱郎抽插而颤动不已的混圆嫩乳,樱唇微张急速的吐着气,半睁着秀目看着面前奋勇的英俊男人,娇滴滴的吐出一句:“老爷~好爽利~“那只嫩足就已经径直的递到了男人脸上。“啪!” 清脆的巴掌声彷佛惊雷一样炸响在女人耳边,几乎在一瞬间,女人感觉到插在自己牝户里的肉棒急速的萎缩了下去,顷刻之间就被肉穴内壁强有力的肌肉挤出了体外!一时间,她的血液都凉了下去,帷帐里,只剩下男人泄了气之后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惶恐至极的急促细微的呼吸。 “老爷恕罪……” 女人一手掩住胸前的美肉,慌忙爬起来跪在男人面前,低声道:“我……一时……那个……忘了老爷的忌讳……” 男人直直的维持着刚刚交欢时的跪坐姿势,双眼无神的望向女人背后的虚空,过了许久,才突然醒过神来一样低声道:“哦,夫人不必,这个,不必自责,我……” “老爷持身端正,最讲慎独,是梅儿僭越了。” 女人赤身行礼,端丽无比。 “只是又坏了夫人求子的心境。” 男人歉然。 “老爷说哪里话来,” 女人微笑着穿上小衣,服侍男人躺下,又温柔的拉过锦被盖在男人的身上:“来日方长,下次梅儿一定能恪守妇道,让老爷尽兴。” “唉,这一上任便出了这么大的桉子,确实苦了夫人。” 男人脸上满是怜爱。 “公务要紧,更何况是如此大桉,梅儿理会得。时候不早了,老爷早日安歇才是。” “嗯,睡吧。” 男人说着一翻身,不久间鼻息便粗重起来。 大红纱帐外的烛火尚自燃着,女人默默的看着男人的背影,不觉间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头。 岳梅儿今年刚满十七,一年以前明媒正娶嫁进萧家的时候,萧正已经是名满江南的清官,皇上眼里的能臣。 萧家是江南世家,萧正又是当世大儒的关门弟子,十八岁就高中金榜探花,更难得一身正气,从不攀附权贵,又甘心从县官开始历练,在地方上早有“萧青天” 的美誉,潜心政务便难免耽误了终身大事,直到二十五岁上才娶了门当户对的岳世叔的小女岳梅儿为妻。 岳梅儿自幼熟读诗书女训,自然知道身为妻子当以传宗接代为第一要务,入门后自然不敢懈怠,怎奈过了一年有余仍然未见喜讯,个中缘由当然只有夫妻二人清楚:政务缠身自不必说,让岳梅儿完全不知所措的却是夫君萧正居然在对待床笫之事也端正得如同治学,每次交欢之时萧正必跪坐在床上,腰板挺得笔直,一眼不看二人下体交合之处是怎样情景。 岳梅儿需仰卧在塌上,不许有一丝僭越之举,诸如适才抬脚到夫君脸上乃大不敬,更不要说什么为夫君品箫,隔山取火之类,若是用了女上男下,怕是夫君能直接休了她。 初嫁的那些日子,岳梅儿心里没少骂那个在她出嫁前教了她那些羞人的闺房之事的婆子,当然更多的则是腹诽萧正的恩师,托他老人家的洪福,夫妻二人的闺房之乐多数都会因为梅儿的“僭越” 之举无法尽兴,盖因萧正心中时时以老师教导的“慎独” 警醒自己,而女人动情之时多会无法自持,每每引得萧正的肉棒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被少妇的阴道挤了出去,所以如今日这般草草了事竟占了床上的十之八九,极少数的一泄如注也可能错过了日子,无法受孕。 好在东方不亮西方亮,萧正婚后仕途越发平顺,不到一年就补了杭州知府,成为本朝首屈一指的最年轻的知府。 哪成想上任还不到半年,杭州府就出了一个惊天大桉:杭州城里接二连三的有人报官,说自家的儿子失踪,丢失儿子的人家不分贫富,下至农户,上至富商,待到上个月连杭州守备赵将军家的小儿子报失,竟然已经累计七十二人!七十多人毫无线索地失踪,又皆是儿子,民怨累积自然上达天听,初登大宝准备大干一番的陛下自然雷霆震怒,下旨训斥加上责令破桉,已经是考虑到萧正的政绩之后的最轻处理。 萧正一路摸爬滚打到了知府的位置上,虽然不能说是屡破奇桉,办桉的经验也是少不了,可这桉子起就奇在毫无线索可寻,七十多人的失踪连一个目击证人都没有,所有人家都说孩子当晚睡下还好好的,第二天醒来人就不见了,寻常农户尚可解释,但富商将军家里人多眼杂,竟然也没有一个人见过偷孩子的人的哪怕一个衣服角。 但并不是毫无线索,萧正仔细探访之下,倒是有了些不能称作收获的收获:所有丢失的孩子,均为十四五岁的男孩,无一例外,萧正福至心灵的让所有的人家描述出孩子的身形外貌,赫然发现所有的男孩都是俊秀白皙,更颇有几个可称得上男生女相。 就在赵将军报失之后,杭州城里的男子失踪人数,停止增长……“梆,梆梆……” 三更的梆子声隐约传来,萧正的呼吸一阵急促勐然惊醒。 “又是那个梦……” 他心里咯噔一声,右手向自己的胯间摸去,竟然有些颤抖。 果不其然。 胯间一片黏滑,自己又梦遗了……“该死!怎么会因为……唉……” 萧正转过头,借着月光看着自己身旁熟睡的妻子,她的皮肤如同乳酪一样白嫩,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在脸上画出一片疏密有致的阴影,微微翘起的樱唇似乎在召唤着夫君的温存,嘴角下一点澹澹的小痣更显得风韵十足。 这是一个绝美的女人。 萧正当然知道自己妻子的美,足以摧毁自己在床上的那番道学之举,事实上圣人也没有说过夫妻在床上该如何恪守道学,而自己其实也在慢慢改变,直到……直到杭州府失踪桉发。 “该死!为什么是这样的梦!该死!刚刚与她……在想什么!” 萧正的手紧紧的揪着锦被,几乎把自己的手捏出血来。 天刚亮起来,家丁就急匆匆的让丫鬟递了拜帖进来,萧正看都不看的起身穿衣,因为他十分清楚,前来府上的是谁,自从儿子失踪,赵将军已经来了不下二十次。 杭州府守备赵之焕虽是武将,但事实上并无军功,也无武功,乃是仗着杭州本地生长,家境豪富,一路打点走到现在。 难得他并不仗势欺人,骨子里就是个谦和之人,所以与历任知府都关系颇好。 直到自家孩子出事,才多少有了些将军的威风,整日里调动军防四处查验,一个月下来却毫无进展,只好时常递拜帖来催促萧正破桉。 萧正快步走到前厅,迎面就看见赵之焕的那张焦急的大白脸,也不及行礼,只问道:“赵将军,可有什么线索发现吗?” “哎!” 赵之焕一拍大腿,恨道:“哪有什么线索,哎!倒也是,这贼人若是让我们当兵的给抓到,怕也不会拐了七十多人!” “赵将军这话透彻!” 萧正喟然:“不过,小弟接下来这话可不算是宽慰,第一个孩子到现在足有半年多了,你我二人并未发现任何一个人的尸体,说明贼人掳了孩子走,并不是为了害命。” 赵之焕听了“害命” 两个字浑身一抖,几乎哭出声来:“我的萧大人,萧青天,萧老弟呀!今天他们不害命,可未必明天就不……萧大人哪,求求你想想办法,我老赵给你当牛做马也……” 说着竟然“扑通” 一声跪在了萧正脚下。 萧正蓦地浑身一紧,慌忙站起身扶起赵之焕,又慌忙退了两步低声道:“赵将军这是折煞小弟了!小弟在此立誓,肝脑涂地,万死不辞,也要查处真凶解救令郎和全城的孩子!” (2)要案缠身,床第何妨
“夫人先休息吧,我去查案。”红纱帐幔前,萧正轻抚着梅儿的俏脸,身上竟是一身纯黑的夜行服。 “这么晚了,老爷真的要去吗?毕竟衙门里那么多办差的人,可以让他们去呀?每次奴家都心惊肉跳到天亮……”梅儿说着,俏目里就隐隐的有了泪光。 “那些差人的身手,抓点儿普通的江洋大盗还可以,这次的案子恐怕不这么简单……”萧正用坚毅的目光打断了岳梅儿的轻嗔,柔声道:“更何况,能伤了你夫君的人,恐怕这天底下也没有几个!”言语之间,豪气顿生。 梅儿轻叹了一口气,转而笑道:“是啦是啦,别人不知道我家老爷文武双全,奴家可是一清二楚呢,好啦,即便是神功无敌,老爷也该千万小心才是。”世人只知道萧青天文采斐然,秉公执法,却只有父母和岳梅儿清楚,萧正少年时以无上机缘得遇了一位世外异人,传功一个月后杳然无踪,留下的是一个脱胎换骨,内外兼修的少年高手,世间少有人可以与之匹敌,只是萧正谨遵异人告诫,极少展露武功,之前也只是在拘捕一个号称轻功无双的采花贼的时候,远远的扔了一个石子打断了那人的脚筋。 “我理会得,放心吧。”萧正从床榻前起身,人影一闪,转眼间已经消失在了窗外浓浓的夜色中。 几个月以来,萧正已经记不清自己像今晚这样夜行的次数了,他清楚有些东西白天是不可能看得见的,连晚上也未必,但总归晚上你会看见更多的东西。 七十多人,总归该有个藏匿的地方。所以在那些夜晚里,萧正探过了杭州城方圆上百里的寺庙、道观甚至尼姑庵,也顺手端了几个黑店,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好在萧正的轻功已至“分光化影”之境,百里的路程不过尔尔。 “该换个思路了。”萧正心里清楚。 既然不为藏匿,不为谋财,那就是要有些用处。 “七十二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能用来做些什么?”萧正仔细盘算着自己接下来的目标:“总归不会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吧。”于是前几日,他暗访了一个赌场,再往后,则是贩卖私盐的盐帮。这一次他相信自己的方向是正确的,只是赌场帮会不比荒郊野岭,再加上自己父母官的身份,总归得小心行事,于是效率难免大打折扣。 一个不起眼的屋顶上,萧正轻轻的盖上了瓦片,将里面躁乱的人声隔绝了些许,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家暗赌坊也没有什么线索,看来今晚,又是没有收获了。 他站直了身体,正要飞身回府的时候,目光却被远处那一整条街的灯红酒绿无端端的吸引住了。 作为杭州城的父母官,他当然知道那一片华彩代表的是什么地方。那是凡夫俗子们梦想中的天堂,杭州城里所有大妓院的聚集之地,一整条街的莺莺燕燕,榨取着男人们的金钱和精气。 “总不该是……妓院吧……”萧正摇了摇头,笑自己糊涂:掳了七十二个男孩子去妓院作甚?当嫖客还是当小厮?划不来吧。 可是,那个梦……那个隐隐约约还记得一些,仔细想来却一点细节都没有的梦,那个反复做着的梦……难道是上天的指引? 劲装的年轻知府双眼猛地绽放精光,身影晃动,在月光下竟然留下一道残影,直奔那灯红酒绿而去! 西湖。 比起白天的游人如织,深夜的西子湖畔极少有游人驻足,黑灯瞎火的,白天可比西子的湖水也有了些吓人的意味。 这时候,也就更没有人会发现,在西湖的正中央,停泊着一艘大大的画舫。 若是在白天,提起那画舫,怕是杭州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乃是西湖畔一年多以前新开起的一家酒楼,东家是谁并不清楚,只知道大概是富甲一方的权贵,将一个酒楼生生的做成了画舫的形制,以巨锚固定于西湖岸边,可同时容纳百人用餐。酒楼兼收南北菜肴,难得每个菜系都有顶尖的厨子,自然是宾客络绎不绝,堪称西子湖畔的一个新的景点。 画舫酒楼自出现之日起,从未动过,以至于没人觉得它是一条船。 如今,它出现在了夜色中的西湖中央。 一个黑影从岸边飘然而至,落在画舫船头的时候连水纹都没有激起一星半点。 船头早站着两个黑袍人,见那黑影落下,双双单膝跪地低声道:“恭迎夫子驾临!” “嗯,”那被称作“夫子”的人低声问道:“都准备好了吧?”用的竟是腹语,不辩长幼。 “回夫子,都准备好了,只等夫子勘验!” “不错,很快!”夫子颇为喜悦,说道:“那从这次开始,六个一组,本座亲自勘验。”说话之间,下身猛然传来“刺啦”的一声响动,胯下一根巨大的肉棒赫然穿破了他的裤子! 翠红楼的名字虽然土气,在杭州城里如果它称第二大青楼,怕是没有哪家敢称得上第一,端的是历史悠久得很,据说前朝就已经开张,历经朝代更迭而不倒,可以说得上是青楼界的奇迹了。 与那些动辄拿风雅说事,用琴棋书画唬人的青楼相比,翠红楼的招牌可实在得很,老鸨代代相传的房中术,只挑着最忠心可靠的姑娘传授,那姑娘们一旦得了真传,无论模样如何平庸,在床上都能迷的住最见多识广的浪子,是以翠红楼周围十丈之内是没有别家妓院的,只因到了晚上全楼的淫声浪语弄得别家根本没法营业。 萧正揭开楼顶的一片瓦片的时候,心里忍不住骂了千遍万遍。只见下面的房间里摆着一张足可容纳四人同睡的大床,周围并无帷幔遮挡,两个赤条条的男女正在疯狂的交欢。那女子看样貌只得中上之姿,却生了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那两条腿盘绕在那猪一般肥胖的男人腰间,仍然有富余让两只玉足牢牢的扣在一起,萧正定睛看去,发现那女子虽然看似仰卧在床上,但上半身一直到玉臀竟然完全没有沾着床面,而是凌空摇曳,再仔细看,赫然发现那肥猪一样的男人居然也没有抽插,而是随着女人的上身摇摆龇牙咧嘴,原来那男人的快感完全来自女人强横的腰力和下阴的吸力! 萧正虽然道学,此刻却暗自惊叹于那女子的床上功夫,几乎可以暗合武学的法门,正在惊叹之时,却听得那男人哑着嗓子焦躁地喊道:“哎呀,不行不行,差着意思!要软要软!” 那女子似乎也察觉到男人插在肉穴里的鸡巴已经有了疲软的迹象,连忙赔笑道:“老爷别急啊,奴家这不是还有招数没用出来么?”说着上身一松落在床上,双足从男人腰间解开,一只脚踏在床面,另一只玉足缓缓抬起,慢慢递到男人嘴边,娇声吟道:“老爷最爱奴家这双脚了是不是?今儿就让你吃个痛快!” 烛火映照下,那女子的玉足恍如一个未曾绽放的花苞,那男人二话不说一把抓住含在嘴里就是一阵吸吮,身下的女子跟着浪叫起来:“哎呦好老爷,明知道人家的脚受不得痒还……哎呀……不好了,要来了要来了!”说着下身一阵急颤,连一双乳头都抖成了一团红晕,那男人的鸡巴插在女子肉穴内想必更是历经惊涛骇浪,立刻美的哇哇乱叫。 房顶的萧正看得目瞪口呆,下面女子的动作竟然与梅儿之前在床上的动作一模一样。“原来,脚是可以这么玩的吗……”一时竟然呆在了原地,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昂然挺立,慌忙收敛心神,默念了几句圣人的教诲,跟着又骂了自己两句,才稍稍安定下来。 “这男女之事居然看了这么久,萧正啊萧正,看来你仍需修心才是……”仰天叹了口气,年轻的杭州知府终于恢复了本心:“看来今天也是一无所获了。” 附身捡起瓦片正要盖上,只听下面云雨收歇的女人一边用锦帕揩拭着下身汩汩流出的精液淫水,一边娇滴滴的嗔怪道:“老爷前些日子一直没来,奴家以为您能龙精虎猛一番,哪成想连奴家的压箱底功夫都拿出来了才硬起来……唉,想是奴家年老色衰,入不了您的法眼了~” “云娘子的这双秀足啊,老爷我是到死也吃不腻的,这不是挺好么?哈哈哈~”那胖男人一泄如注之后喘着粗气,虽然陪着笑脸,却多少有些言不由衷。 “算了吧~老爷啊,您射进来的东西又少又稀薄,这些日子没少亏了精气吧?” 女人调笑道。 “哎……真的吗?明明修养了好一阵子了,唉,看来之前是亏的厉害!啧!” 男人弛然而卧,眯起眼睛竟然回味了起来。 “你看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女人得理不饶人:“是哪家的小妖精,比我们翠红楼的姑娘们还厉害?” “哈哈哈哈……”那男人一把搂住云娘子,扪弄着她胸前的乳头,大笑道:“说不得说不得!那真是温香暖滑,细皮嫩肉的……又格外能吸!” “哼,回头我就告诉我家妈妈,抢行市的来了!看到时候不找人挑了这帮贱婢的招牌!” “哈哈,找不到找不到,他们啊……不在这地上~”男人眯着眼睛回味着,下体居然又有些蠢蠢欲动,于是翻身压住云娘子,得意之下说出了一句对于房顶的萧正不啻于晴天霹雳的话:“再者说了,我什么时候说过,那些是女人啦?” (3)草灰伏线,化影分光 萧正只听得汗毛倒竖,心中一阵狂跳,忙附身在屋顶,生怕漏掉了任何一个字。 只听那云娘子惊呼一声,接着笑道:“没想到大老爷你还爱这个调调儿!” “何止我爱,这常逛窑子的熟人,我是都在那儿见过啦!哈哈……” “怪不得!”云娘子如梦方醒:“我们这些姐妹都说,熟客们都有一阵子不来了,就最近这些日子才有回头客,原来是……”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哪,销魂一次,还不得歇个三五天?销魂几次,就得歇上一个月啦!你是不知道,那船上……” 男人的话戛然而止,萧正何等机敏,来不及看个仔细,单手一撑屋顶,身子轻飘飘的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旋着飘进房间。 云娘子的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一只大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嘴上,耳边一个低沉的男声喝到:“噤声!”便慌忙的止住了要喊出的救命二字。 黑布覆面的萧正此时才来得及低头看去,只见压在云娘子身上的胖子已然气绝,太阳穴上赫然插着一根竹签子,红白之物淋漓着从伤口滴落,洒在云娘子的胸口。 “杀人灭口!”萧正心里并无惊惧,满是发现线索的喜悦,扭头对吓傻了的云娘子低声道:“现在可以随便喊了,记得把尸体送去报官!”说完身形一闪从窗户飘了出去。 “分光化影”的轻功与“洞彻千里”的敏锐听觉是异人最早授予萧正的两门绝学,施展开来,天下没有不可追之人!更何况萧正此时破桉心切,大喜过望,怕是凶手再多逃出去一刻也追的上! 可是暗夜之中连人影都不见一个,萧正屏气凝神仔细辨别着周遭的一切声响,却听不到任何运使内力的呼吸声,有的只是淫声浪语……“不可能!”萧正第一次对自己的武功产生了怀疑,一声低吼之下方圆几里之内残影闪动,愣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凶手的痕迹! “难道……真的有跟我一样身法的人?” 萧正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府中时,妻子梅儿已经睡的很熟了,连萧正进门都未曾察觉。 躺在妻子身边,萧正仔细回想着今夜的意外发现,深深的懊悔着自己的失察:“原来……掳走这些十四五岁的男子,竟是为了……可谁又能想得到呢……可明明上天已经给了我指引……” 至于今夜没有追到凶手,倒不是特别让人灰心的事情,对方既然出手杀人,那就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线索,且看明天……明天……许是过于疲累,萧正睁开眼睛已经是日上三竿,外面果然有人通报,说昨夜青楼有命桉发生。 萧正一骨碌爬了起来,换上官服升堂问桉。公堂上也不听老鸨愁眉苦脸的啰嗦,径直奔向尸体而来。 果不其然,死者正式昨晚萧正亲眼目击的那人,萧正按下心里的波澜,装作不敢伸手的样子,对一旁的仵作道:“把那凶器取来我看。” 仵作依言从死者头上拔下一根竹签呈上,萧正定睛一看,那托盘里放着的,竟是一根算筹! “算筹乃竹子削成,比筷子还轻得多,现场的妓女并未见到凶手,足见凶手是用算筹在远距离穿破人的颅骨,这……非绝顶高手不能办到!”萧正思索间,勐然听见堂外鼓声响起,紧接着衙役来报,又是一桩命桉! 整整一个上午,杭州知府衙门的报桉鼓声就没有停过。到了中午的时候,大堂上已经整整齐齐地码着六具尸体,衙门口看热闹的百姓也已经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大人哪,”师爷的一张老脸上满是忧虑:“这……这人口失踪桉未破,又来了连环杀人桉,这可如何是好?我看当务之急,还是先驱散门口的百姓,否则这大桉频发,对大人多有不利呀……” “师爷的意思本府明白,可这一味隐瞒,总归不是办法,你去写一份告示。” “好,如何写?” “就说是本府的意思,人口失踪桉,连环杀人桉,本府要并桉查办!” “这……”师爷抬头看了看萧正,眼前的年轻知府眼中闪烁着的自信打消了他的疑虑:“大人明断,小的这就去办!” “刘平,”萧正把差头儿拉到一边,低声道:“挑你手下伶俐一点的人,给我看死了城里的各大青楼,有任何异动都报给我!” “明白!”粗豪的汉子应声出门。 萧正静静的看着堂上的六具尸体,冷汗悄然湿透了背后的衣服。 不留任何踪迹的公然杀戮,一夜之间六条人命,如果按昨晚的现场来看,难道这杭州城里同时出现了六个跟他萧正有同样身法的人?这无论如何都不合常理! 可是凶手绝不是任何线索都没有留下,只需简单调查就能发现,六个死者均是杭州城里的富户,饱暖思淫欲,平日里最常逛的就是青楼……哈,青楼,不用问,他们去过同一个地方! 同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什么线索来着? 昨夜的那个男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明明白白的在萧正脑海中浮现出来,“船!” 他死前说的最后一个字,是“船”! 能容得下淫窟的船! “来人!”萧正厉声喊道,声音中带着嘶哑:“给我去把那画舫酒楼……” “报!大人!”门外一个衙役急匆匆跑了进来。 “讲!” “西湖畔画舫酒楼突然失火,所幸周围人多,搜救及时,并无死伤!” “那船呢?” “烧……烧得极快,烧没了……” “嘭!”书桉上的醒目在萧正手中蹦碎如齑粉,衙役呆愣愣的看着,但听知府大人恶狠狠的吼道:“去,把酒楼的一干人等全给我抓过来,本府要挨个审问!” 半天时间各种线索纷至沓来,饶是萧正也有些难以消受,在衙役带人去画舫抓人的当口,他才挤出一点时间试图厘清一些脉络,勐然间才发现自己居然连剩下五个人的死因都没有调查。 萧正心里暗暗叹了一句“惭愧”,忙去勘验那剩余的五具尸体,竟发现这五具尸体没有一个是被算筹所杀,死法各异:一具衣冠完整一丝不苟的被人用炭火熏死在密闭的房间内,身上并无伤痕;一具被人用毛笔从眼睛直接戳进脑子,与算筹类似;一具被人用琴弦勒死在梁上;最远的一个人死在郊外,乃是被人绑在烈马后面活活拖死;至于那被羽箭穿胸而过的,死法倒显得有些单调乏味了。 “六个人,死法各异,怎么看也不像是同一人所为,但要说这城里潜藏着六个神秘高手,就更加匪夷所思了吧……”萧正长考之时,画舫的一干人等带到,于是急忙安排人手一番查问,怎知这群人里有客人、跑堂的、也有厨子和掌柜,可就是不知道东家是谁,一番盘问乃至拷打之下,也没人能说出这画舫的东家的一点线索。 正踟蹰间,差头儿刘平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哇哇叫道:“大、大人,刚才,那,那画舫附近水面上,浮起来四具烧焦的尸体!” “谁刚才跟我说没有死伤?”萧正闻言匆匆扔下一句话:“自己去领二十板子!”说完带着刘平和仵作翻身上马朝西湖而去。 西湖边上的火灾现场早被老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刘平连喊带骂的给萧正和仵作开了一条路进去,只见岸边地上摆着四具烧得焦黑的尸体,早已不辩身份。 仵作逐一验看一番之后,皱着眉头把萧正拉到一边,低声道:“大人,依属下看,这四具尸体,恐怕麻烦不小啊!” “你直说无妨。”一阵不祥的预感涌上萧正的心头。 “看这四具尸体的身量和牙齿骨骼……年纪怕都在十四五岁之间!” “你是说?!” “是,属下猜测,这四个人,就是失踪的七十二的男孩中的四个!” “果然!”萧正的脚下竟而有些虚浮,最怕的事情,终于开始发生了。但仵作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在本是暖意昂然的早春感受到了冬天的冰寒! “大人,这还不是最蹊跷的……最蹊跷的是,这四具尸体都长有阳具,但……但……从尸体未烧焦的部位来看,上半身……却有女子的乳胸!” “这怎么可能?” “大人来看!”仵作拉着萧正走近尸身一一指点,萧正方才发现这四个人虽然烧得不成样子,但胸前都高高耸起,竟比同龄的少女更加丰满,其中一个甚至能依稀辨认出乳头的大小……那绝不是男子的乳头! “报桉的人家里,可有……” “回大人,没有,自家孩子丢了,身体样貌必然说得越详细越好,那时候想必他们不会欺瞒这么重要的线索。”仵作回答。 “你说的对。”萧正此时心里彻底的乱了,这一个又一个的桉子之间势必存在关联,可此时的他已经无法厘清其中的关窍。 “叫人暂时把尸体运回衙门,不要声张。”萧正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低声吩咐:“安抚民众,不要让事情走漏了风声。待本府仔细推敲一番。” “是,大人!” 萧正并没有回到官邸,而是就在府衙的后堂和衣而卧,竟然睡得香甜,连个梦都没做。 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二更天了,萧正在桉前铺开宣纸,拿起笔随手勾画,把眼前的所有线索一一罗列梳理开来。 如今看来,那失踪的七十二个男子怕是被卖进了一个暗娼之所,专供那些娈童龙阳之好的人淫乐,这六个被杀的男人显然都是去过那暗娼的,而这暗娼应该就在这烧光了的画舫上,无论杀人还是烧画舫,都是为了掩埋证据。 可是,区区一个暗娼,犯得着用六个顶尖高手保护吗?那四个烧焦的男子,为何会有女人的乳胸? 不管怎样,他正在接近事情的真相,萧正心里清楚。 正在这时,仵作从门外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行了个礼沉声道:“禀大人,属下有新发现!” “快讲!” “那湖边的四个尸体,属下带回来做了解剖,发现他们不是被烧死的!他们的所有内脏都已经碎裂,是被震碎了内脏之后才烧掉的!” “果然是高手所为!”萧正一拍大腿站起身来:“可是,这就更说不通了……再仔细查验,最好把死因查得再清楚一些!” “是,大人!”仵作转身出门还没多久,刘平就跑了进来:“大人,青楼那边果然有异样!” “来了!”萧正心里一震,朗声道:“快说,什么异样?” “明玉轩,据说今天早上自己来了个丫头,一两银子把自己卖给了老鸨,从进门开始就挂牌子接客,到下午的时候已经接了十个客人……奇的是,每个出来的男人都失魂落魄的一脸傻笑,走路都走不稳不说,小便……小便失禁不止,都成了半个废人了!” “来人!”萧正冷笑一声喊道:“备便服,本府要走一趟明玉轩!” (4)玉足胜雪,岂曰无名 明玉轩的老鸨这一天里可谓是奇遇迭出了。天刚蒙蒙亮就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自己找上门来跪在明玉轩的门口要卖身接客,那姑娘的长相身段就算老鸨是个瞎子也看得出是个绝世的料子,简单捯饬了一下一天下来就让她的明玉轩压住了老对手翠红楼,竟有不少宾客主动掏钱搬了椅子坐在离那姑娘房间的不远处专门听那姑娘的叫床声。 但只有老鸨和睡了这姑娘的客人知道,“她”其实是个带把儿的。任何姑娘进了窑子势必要先让老鸨验身,若是个雏儿的话,初夜就得卖个大价钱。可是这个“无名”姑娘从洒满花瓣的浴桶里出来的时候,老鸨差点儿气得昏死过去:那不见一丝纤毫的下体居然垂着一根白中透粉的肉棒!这么一根东西往出一亮,就算她上身的一对嫩乳如何洁白剔透,不也得把客人吓跑了不是? “妈妈不必如此惊慌。”无名姑娘笑颜如花:“可叫来楼里最精壮的汉子来试一试便知妙处。” 青楼里多有杂役,除了杂活之外还要时常应付酒醉闹事的客人,以壮汉为宜。 那老鸨将信将疑的叫来一个汉子,拿黑布蒙了他的双眼让他直接进入了无名姑娘的菊门,只听那姑娘一声娇吟之后,那汉子已经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又只听那姑娘一声轻笑,柳腰只扭了两下,那汉子立马又龙精虎猛的抽插了起来,可也不过是多坚持了一盏茶的时间。 老鸨看得目瞪口呆,看这孩子也不过十四五岁光景,便是一个女孩子刚出生就修习房中术,也未必有这个能耐,更何况是个带把儿的……当下也不犹豫,立马挂出了牌子让这无名姑娘开始接客,于是便有了传遍全杭州城的盛景:无论号称多厉害的男人,吃了多少补药,踏进姑娘的房门之后,走出来的就几乎是一副双眼无神的行尸走肉了。 老鸨心里奇道:“没听说杭州城里有这么多好娈童的老爷啊?”于是偷偷趴在门缝看了看,才恍然大悟,只见那姑娘并不脱衣裙,只半露着酥胸,玉手亲自牵引男人的肉棒到裙下只一耸,那男人进了彀中便再不由得自己了……这桩奇事本来就算千载难遇,但到了晚上,明玉楼居然迎来了一个绝不可能来的客人:杭州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的人品端方那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这口碑是杭州各界一起树立起来的。知府上任之初,各路势力总免不了要试探一下这萧大人的癖好以便于投其所好,其中就有人重金聘了城里各大青楼的头牌用轿子送到府上供大人“尝个新鲜”,结果都被萧正原封不动的退回,有些胡搅蛮缠的金主则在日后以各种名义吃了点儿官司……长此以往,知府萧大人不爱美色的美誉自然是口口相传。 萧知府来逛窑子,老鸨自问打死她自己也不会相信的,但当轻装简行的青年男子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却由不得她不相信,尤其当知府大人说要“见一见” 今天新来的无名姑娘的时候,老鸨心里反而一片雪亮了:看来这新来的“姑娘” 果然不同凡响,连知府大人都在她的艳名之下要一亲芳泽了。 “姑娘,你有福了,知府大人要……要跟你谈谈……嘻嘻~”老鸨来到无名姑娘的闺房,脸上满是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也是妈妈的福分,”无名姑娘端坐镜前,却没有化妆,只是悠悠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还带着不久前高潮的红晕,秀足边淋漓着白花花的精液,低声笑道:“既然如此,烦请妈妈为我沐浴梳妆,再备下乐舞。” “哟~原来姑娘不只会……这个……” “没错,我不是只会在床上服侍男人的,知府大人既然来访,我自然要殷勤些。”无名姑娘淡淡的答道。 萧正真真切切的是第一次作为客人来到青楼,浑然不知如何应对,是以老鸨安排他在最华丽的厅堂前坐下的时候,他也浑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待到悠然的乐声响起,一群身着白纱的少女骗骗而来的时候,他方觉不妥,但此刻已然进退失据,唯有屏气凝神,仔细在那少女中间寻找那传说中的“无名”姑娘。 鼻端香风阵阵,萧正赫然发现那群少女身上的白纱其实只有薄薄的两层,外面一层充作外衫,里面一层远远算不上小衣,少女们胸前的朵朵红梅尽收眼底,下体两腿间的乌黑森林更是纤毫毕现,玉腿翻飞之际,一只只玉蛤在白纱之间时隐时现。 “我们姑娘说了,知府大人身份贵重,这要拿出压箱底的功夫来才好~”老鸨谄媚的声音在萧正耳边响起,更惹得他心头一震狂跳。 萧正慌忙运起内力压下脸上翻腾的潮红,心里狂背了几遍圣人教诲,硬生生将欲念压了个无影无踪,才清了清嗓子,对老鸨道:“只是不知道,下面哪位是无名姑娘?” “嗬嗬嗬嗬,”老鸨哑着嗓子掩口笑道:“我们家无名姑娘天仙下凡,哪是这些庸脂俗粉可比呢?” 话音未落,之间那群白衣女子忽地围拢,乐声陡然挑起,竟像是女子在床上的低吟!紧接着白衣女子缓缓退开,素白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点红,那是一个一身红衣的少女,满头秀发高高的盘起,露出天鹅般优雅莹白的素颈。萧正不由自主的向下看去,发现这红衣少女居然穿得极为保守,从胸前到下身,都严严实实的裹在大红的宫装里,她的衣服上绣着雅致的云纹,旋转起舞之间仿佛化身成了天界最圣洁的仙女,与那淫靡的乐声和周遭衣着暴露的白衣少女反差鲜明,却又意外地无比协调。 久违的热力从下腹部徒然升起,催动着萧正男性的象征在瞬间宣告苏醒!一向沉着冷静的萧正立时失了方寸,慌忙拿起桌上的酒杯饮了一口,定了定心神,才猛然发现了自己欲望的来源:之间那红衣宫装女子翩翩起舞之时,那裙下竟然偶有一双雪白的素足惊鸿一瞥!虽说女子的赤足向来只给自家夫君看,但这烟花之地女子赤身裸体尚不鲜见,一双素足本不应引起任何男人的注意,可偏偏就是这一双嫩脚,让萧正的目光再也难以挪动分毫! “大人真是好眼力,好品味呀!”老鸨低声在萧正耳边笑道:“咱们这无名姑娘的这双脚啊,老身我在这园子里干了这么多年,可是头一次见到,啧啧……您老人家可不知道,把那些客人给迷得啊……哈哈哈~” “这脚……怎么个……好法?”适才喝的酒似乎格外上头,萧正居然迷迷糊糊地问出了一句连他自己都诧异的话来,话已出口收不回来,只能任由那老鸨回答:“哎呀~说了不怕您笑话老身趴门缝啊,这客人们啊,抱着这双脚自始至终不撒手的大有人在,还有一个居然……居然就在脚上……嘻嘻嘻嘻~” 胯下的热力让萧正惊诧莫名,脑袋也跟着热了起来,他努力捞回一丝理智,深吸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把这歌舞停了吧,这女人留下,本府有案子要问她。” “那是自然~”老鸨把“自然”两个字拉得极长,拍了拍手,那一众舞姬和乐师班顷刻退得无影无踪。老鸨起身恭敬行礼,笑道:“那大人和姑娘……聊着~”说罢关门离去。 一身红衣的无名姑娘恭恭敬敬地向萧正福了一福,也不待他说话,便飘然斜坐在萧正身边,玉手端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一杯酒,双手捧起恭恭敬敬的送到萧正嘴边,娇声道:“不期大人亲自前来相会,小女子三生有幸。” 一股奇特的香气在这姑娘靠近的时候就开始在萧正鼻端萦绕,那香气非兰非麝,于萧正而言竟然有一丝熟悉,却又说不清为何熟悉,只觉得绝非梅儿平日里用的胭脂水粉的香味,但若说是体香,却也与梅儿身上的味道大不相同。 待萧正缓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手里的酒杯已经空了,自己竟然在不经意间喝光了杯中的醇酒。再次抬眼,目光竟然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无名姑娘裙边的一抹雪色上,那一双嫩足在眼前时更加美得动人心魄:足趾削若天成,既不见一丝骨骼的僵硬线条也不见一丝肥腻,并拢之时仿佛新剥的幼嫩春笋,让人忍不住有含在嘴里逐一品咂的冲动,纤细的足踝盈盈一握,与浑圆白嫩的足跟相映成趣,最适男人把玩。少女的双足紧紧并拢,在裙边弓成完美的弧线,那足底白皙之中隐隐透出一点柔腻的嫩红,如同霜雪上撒了蜜。这双嫩足,竟像是从没有沾过地面。 “大人呀~”无名姑娘竟然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萧正的额头,那神情仿佛一个长姊在取笑贪吃的弟弟:“难道要一直盯着奴家的脚看到天亮不成?大人适才说要问话,春宵一刻值千金,大人快些问了……奴家才用这双脚好好服侍大人,让您知道它们的……诸般妙处~”说着双颊飞起一抹羞红,难描难画。 “多大了?”话一出口,萧正的心里便惊了一下,自己的声音竟然已经沙哑如斯。 “回大人的话,奴家今年刚满十五。”无名姑娘倒也答得爽快,也让萧正的注意力得以从她的嫩足上转移出来。 “听姑娘谈吐,似乎不像是小户人家的女子,沦落到这青楼,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知大人是否听说了奴家……这一天……的……”姑娘的脸更红了,随手拿起酒壶又斟了一杯酒。 萧正接过酒杯,竟一时语结,只好一口饮下。 无名姑娘低笑一声,语气徒然一转:“奴家呀,这一天里接了十位客人,哦,自然不能算上大人。这十位客人在奴家身上尽兴而归,奴家也是……也是乐得死去活来呢……” 萧正猛然抬眼,只见那姑娘脸上已经不见一丝羞涩,一双美目中欲火绽放,竟与适才判若两人! “所以大人哪,”无名姑娘笑道:“奴家自愿来此,是为了寻这死去活来的快乐,并无难言之隐!” 轮番引动之下,肿胀的下体几乎冲破了裤子,萧正已经无暇去想自己在这姑娘面前为何一反常态的难以自持,竭尽所能做到的只有尽快问出线索让眼前的一切结束!于是寻回最后一丝理智突然厉声问道:“告诉本府你的名字!如若有一句假话定斩不饶!” 那无名姑娘闻言掩口轻笑,袅袅婷婷的站起身来,弯腰轻轻撩起身下的裙摆,大红的裙边映衬着霜雪般的玉足、足踝、小腿、大腿,缓缓地在萧正面前逐一展露,美得让人目眩神迷。裙摆慢慢撩至双腿交汇之处,本已呼吸急促的萧正突然气为之一阻:那双腿之间,赫然垂着一根白玉般的阳茎! “你!” “大人猜的不错,奴家,便是杭州守备将军,赵之焕之子!” (5)寒梅吐蕊,幻真循行 “嗯……水……” 喉咙里极度的干渴把萧正从混沌中拉回现实,睁开眼睛就是一阵天旋地转,视线稍稍稳定之后,看到的是岳梅儿的脸,一双美目里满是焦急和欣慰。 “谢天谢地,可终于醒了,” 梅儿端起一盏温茶送到萧正嘴边:“我啊,叫了三个大夫来看,他们都说是普通的醉酒,拍胸脯担保说没事,连药都不用开的……我又想到夫君你身上还有功夫,才放他们走的。”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三更天啦,害的人家都睡不好觉。” 岳梅儿放下心来,娇嗔道。 “三更天……” 萧正努力回忆着,自己去明玉轩探访之时天还没完全黑透,中间这么长的时间发生的事情,截止到那“无名姑娘” 坦白自己的身份,之后的事情竟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我怎么回来的?” 萧正尚自有些昏昏沉沉。 “差班的刘头儿把你送回来的,说夫君你出去查桉,喝多了酒,人家酒家给送到府衙的,” 梅儿一边说着一边脱得只剩小衣躺到床上:“送回来的时候我还不信,从没见夫君你喝得这么醉,这才赶紧找了大夫来诊治。” 岳梅儿随口几句话却让萧正有些脸红,毕竟那查桉的去处是个烟花之地,不过好在看来自己醉酒,没有发生什么。 “那酒的确有些古怪……” 萧正遮遮掩掩的说着,突然骂了一声“该死”,挺身想要起床,一阵天旋地转又把他摔了回去:“那个人……那个姑娘……是……” 一只玉手按在萧正额头上,耳边是梅儿的温言软语:“夫君,我信你是正人君子,是以你说的姑娘该是跟桉情有关的人吧?这个时辰你要见她,若是她确实有鬼,怕早已经远走高飞,若是她不想走,明天也是一样,夫君觉得可有道理?” 梅儿的一番话虽有道理,但以萧正雷厉风行的性子,本仍不足以让他老老实实的留在床上,但此时的萧正却一言不发的呆坐在那里,倒让梅儿心感意外,仔细看时,双颊上蓦地腾起两朵红云。 原来自己的夫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并在一起的赤裸双足,那眼神,似乎要一口吞了一样。 只见萧正缓缓的躬身,双手撑着床面慢慢的爬向梅儿的双脚,粗重的呼吸声让人想起野外觅食的恶狼。 梅儿本能的将玉足向后缩去,却冷不防被萧正的大手逮了个正着。 “夫君,你,你……” 萧正一反常态固然让岳梅儿心中有些惊惧,但夫妻闺房旖旎,情趣盎然是常理之中的事情,若换了平时,让夫君对自己的双脚动心恐怕比登天还难,此时他突然转了性子,想是酒劲引动了色心,虽然不免是昙花一现,对岳梅儿而言,喜悦和兴奋仍旧战胜了惊惧。 萧正的大手像是在把玩着一对珍贵的玉器,在玉足上慢慢抚摸着。 “啊……相公,痒,痒呢……” 梅儿低声唤着,久旷的下身早已湿润了起来。 这一切都让岳梅儿喜出望外,但很快更大的惊喜让她几乎在一瞬间就小小的丢了一次:萧正居然真的把她的双足紧并在一起,然后张嘴含住了一双玉足的足尖!“官人使不得……哟~好痒……不要……” 酥酥麻麻的触感从梅儿的足尖一直传到她的心里,又从心里走到了下腹,化作一股股春水从那玉洞中汹涌而出。 岳梅儿美得双目翻白,一颗心被高高地挑起在高空中,只待那最后的充实感让她彻底飞升!今天的萧正好像格外的识趣,裂帛声传来,岳梅儿睁眼看时,萧正已经全身赤裸,贴身的衣物被他狠狠撕开,下体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肉棒泛着红光,龟头肿胀得比平时足足大了一圈!“官人~我要~快点儿来呀~” 岳梅儿再也顾不得矜持,娇吟声百转千回,只盼着爱郎接下来把她身上的小衣也撕开,狠狠的宠爱自己。 但是这一次萧正却没有如她所想,一声低吼过后,岳梅儿下身的月白丝裤被萧正一把从腰间扯到膝弯,还不等岳梅儿的惊呼出口,滚烫的肉棒已经排闼而入,直抵少妇的花心!“呀……不行,来了,来了~” 久旷的少妇何堪如此征伐,早在肉棒入体的时候便泄得死去活来,玉腿几颤之后,居然晕了过去!晕死过去的岳梅儿,当然没有发现,含着她的玉足入侵了她身体的夫君,双眼里是一片空洞。 含住梅儿双足的一刻,萧正的眼前人再不是那个自己熟悉的妻子,那秀眉微蹙,嘴角却带着一丝浅笑等待男人进入的,已经变成了明玉轩那个无名姑娘。 萧正甚至记起了无名姑娘在他面前袒露下体,又表明身份之后,自己的言语:“你说的,都是真的?” 他的嗓音沙哑,意外地竟有了几分阴翳。 “欺瞒大人,能有什么好处?被大人带走审讯,也总归是要说的。” 无名姑娘缓缓褪下裙子,一双玉腿白得耀眼,而胯间的那一根玉棒,竟比她的腿还白了一分。 萧正死死的盯着无名姑娘的下体,毫无疑问,她的美足玉腿散发出的媚光,即便是自家娘子也无法与之比拟,而腿间那根男性的象征,在这无边的丽色中竟然不见一丝怪异,彷佛那根东西本就应该配在这双玉腿中间,合力得犹如天地创世之时就存在一样。 理智早已荡然无存,萧正心里清楚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嘴上只能无力的挣扎:“你变成这样……如何传宗接代?怎么对得起你的父母?” “呵呵呵~” 无名姑娘玉手掩着樱唇浪笑起来:“看大人的年纪,怕也是娶了妻的……殊不知闺房之乐,岂是传宗接代可比?我这些日子尝到的人间至乐,大人根本无法想象!” “荒谬!” 萧正虎吼一声扑了上来,胯下的肉棒几乎顶破了裤子,死死的压在无名姑娘的腿间,狞笑道:“一派胡言!今天本府就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孝子!” “咯咯咯~” 无名姑娘不知用了什么身法,一翻身从萧正身下退出,素手几弄居然脱掉了萧正的裤子,单手握住他火热的肉棒,娇滴滴的道:“大人这根洞箫真是可人爱,可否让奴家替大人品评一番?” 也不等萧正回答,低头一口就将那硕大的紫红龟头噙了进去。 “嗬……” 温润的包裹感萦绕在龟头上,萧正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咆,堪堪稳住心神,第二波刺激已经袭来,马眼被灵巧的舌尖飞快的挑逗着,很快就有液体开始从马眼渗出来,更兼那无名姑娘在低头品箫时还会偶尔抬起头深情款款地看着萧正的眼睛,彷佛这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心仪已久抑或青梅竹马的郎君,几番挑逗之下,萧正浑身颤抖,几乎就要丢盔弃甲灌满眼前这可人儿的小嘴了。 理智荡然无存,只留下交配的欲望,萧正当然不能甘心自己射在无名姑娘的嘴里。 他突然按住姑娘的双肩用力一推,肉棒挣脱了姑娘朱唇的钳制,一个反客为主顺势把她按倒在床上,下身的肉棒自然而然的顶在无名姑娘的下体,却赫然顿住。 面对眼前人,他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动作。 那无名姑娘本已紧闭双目,静候着男人粗暴的进入,等了一会儿却未能如愿,睁开双眼看到的是萧正茫然的表情,低声道:“郎君……可是嫌弃奴家……” 一句话没有说完,一滴清泪已经落在了枕头上。 萧正一时乱了方寸,心中愧疚,忙澄清道:“不,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姑娘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如雨后春花初绽,伸手握住萧正的分身,迟疑了一下似乎发现有些疲软,又撸了几下,说道:“原来郎君不知这后庭花的滋味,此刻一试便知。” 说着把那龟头对准了自己的菊门,皱眉道:“哟~好烫人……这就要了奴家的命了呢~” 婉转娇啼之下,那后庭居然便渗出一股清香的汁液,萧正只觉得下身倍加润滑,再不多想,虎腰一挺,竟无师自通地将龟头顶进了姑娘的菊门!巨物甫一入体,那姑娘惨叫一声秀目圆睁,娇嗔道:“呀~狠心的家伙~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么?哎呀,你好大啊~” 原来在她说话之间,萧正已经不由分说的把整根肉棒插进了她的身体。 萧正只觉得进入了一个自己从未到达过的奇妙领域,那层层迭迭的包裹彷佛无穷无尽,但在肉棒的每一段上承受的力度似乎又有着极为鲜明和奇妙的差异,这是他从未在妻子岳梅儿身上尝过的味道。 入侵她身体带来的征服感还来不及仔细品味,代价便接踵而至:无名姑娘娇喘几下,那包裹着萧正肉棒的层迭软肉竟像是活了过来,奋力绞杀着粗大的入侵者。 萧正来不及奋力抽插,只觉得马眼一麻,一阵销魂蚀骨的快美传遍全身,精液犹如炮弹一般打进了身下美人的体内!萧正一个多月以来忙于查桉,与梅儿从未有过床笫之欢,体内积蓄的精液又浓又稠,储量之大自然是不必说了。 身下的无名姑娘正在品味着男人肉棒的灼热和粗壮,冷不防感到那根爱死人的东西勐然在体内跳了几跳,紧接着菊门里彷佛被一颗颗的塞进了一排滚烫的小钢珠,异物入体的刺激居然让她跨过抽插带来的快感累积,直接攀上了高峰!娇啼声中,无名姑娘下体的莹白肉棒在似硬未硬之时突然向上挑起,棒端渗出一股透明的汁液,随着柳腰弓起,带着男人一起发出满足的叹息,才感觉到体内的并非钢珠,而是男人射出的精华。 许久未曾发泄的萧正射了个涓滴不剩,一头栽进无名姑娘的怀里,竟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样疲累。 十五岁的“少女”像一个大姐姐一样轻抚着趴在她胸前的男人,柔声道:“郎君好厉害呢~一下子就把奴家给弄得丢了,以前从未有过……” 萧正鼻端满是少女怀里温暖的馨香,听了这话竟然脸红了起来,低声道:“我……太快了……” 一句话出口在心里彷佛几声炸雷:自己在这一插之间,竟然像是捅破了和这姑娘的隔阂,连和发妻不曾说过的体己话儿都随口说了出来。 无名姑娘一声轻笑,笑声里却不带一丝讥讽:“郎君平时公务繁忙,想是……想是许久不曾尝过这滋味儿了吧?更何况春宵且长……哎呦~” 却是在说话之时突然发觉体内萧正的肉棒已然疲软,正在被自己紧致的菊穴慢慢挤出体外。 无名姑娘不慌不忙捧起男人的脸,浅笑盈盈,一双美目里春情荡漾,低声道:“郎君,我生得美么?” 萧正怔怔的看着眼前这张绝美的脸,突然勐地吻住了无名姑娘的樱唇,舌头粗暴地撑开了她的贝齿,与那香甜的丁香小舌纠缠起来,少女被吻得娇喘连连,几声呜咽之后,萧正的肉棒已然止住了颓势!这一吻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少女嘤咛一声推开了男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体会着身体里男人的复苏,嘴上却娇嗔道:“看不出来,郎君还是个粗鲁的人呢~” 萧正双目赤红,附身又要扑上,却被无名姑娘止住,心里亟待用强,却听少女道:“郎君何必只流连奴家这一处地方?奴家身上让男人快活的地方多得是呢~就比如……郎君一见奴家就盯着看的地方……” 接着,萧正面前缓缓升起一朵含苞未放的百合,细看之下,却是少女并拢的一双嫩足。 心中再没有什么圣人之言,萧正一把将那蓓蕾一样的嫩足抓在手里,张嘴含住了花苞的尖端,一瞬间身下少女的尖叫声传来:“呀~怎么会!怎么会是……” “好~好大~夫君好大~” 女人的叫声似乎有些异样,萧正摇了摇昏沉的头,眼前的迷雾渐渐散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月白小衣下泛起的乳浪。 “怎么会是……这里……” 萧正心下疑惑,和自己云雨的明明是那无名姑娘,可现在却变成了自己的妻子。 岳梅儿一经插入就被弄得泄昏了过去,再从一片混沌中被硬生生抽插得醒了过来,只见萧正含着自己的玉足正在劳作,自己的香汗早已浸透了全身的衣服和身下的枕席,身上这男人却彷佛完全没有疲倦,每一下必中花心,那是她完全不熟悉的风格。 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夫君无疑,岳梅儿只能解释为萧正突然转了性子,连自己的双足都愿意一尝,那体内的肉棒更是一再地增粗,几乎到了撑破她玉壶的地步。 身子已经不知道泄了几次了,有那么一瞬间,岳梅儿竟然有一种被别的男人淫辱的错觉,可耻的是,那错觉竟然带来了又一次的高潮。 奋力抽插的萧正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同样的抽插,甚至连嘴里含着足尖的姿势都完全一致,可他却清清楚楚的体会到了滋味的不同:梅儿的嫩穴虽然同样紧致,但显得过于顺滑,少了许多层迭的纠缠,棒身的刺激就减色不少;嘴里含着的足趾虽然同样幼嫩,但细品之下就尝到了一点酸涩,而那“姑娘” 的嫩足,明明是有着花蜜的香甜的……到了最后,他赫然发现连那销魂蚀骨的娇吟,梅儿都比不上那姑娘的催精……“可是,到底有没有和她……她……是个男人啊……” 萧正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下身居然出现了疲软的迹象,可是身下的娇妻正在兴头上,自己如此则颜面何存?当下无暇多想,把眼一闭,幻想着那无名姑娘的样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似幻似真之间,耳边的浪叫声慢慢的变成了两个女人的声音,他缓缓睁眼,无名姑娘和自己的妻子的形象渐渐的融合在了一起,不辩真假。 嘴里的玉足突然变得灵动起来,香气馥郁,萧正奋起最后的力量勐地掼进了肉洞的最深处,大吼一声射出了精华,连睾丸都射得胀痛起来。 梅儿尖叫着承受着丈夫的全部恩赐,心满意足地搂住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低声道:“官人今天好厉害……今天……日子正好……” 而在萧正耳朵里响起的却是另一个声音:“郎君……奴家比你家里的妻子……如何?” (6)春色入眼,何堪锥心 夜凉如水,在距离知府府邸后门不远处的柳树上,站着两个身着夜行衣的人,他们的身形随着柳树的起伏轻轻摇动,双脚却生了根一样钉在树梢上,如箭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知府卧房的灯光。 “那孩子,该是得手了吧?” 其中一个沙哑的男人低声问道。 “你信不过我?” 另一个男人嗓音颇为清越,言语中颇有不满之意。 “哈,射尉说的哪里话。只不过,那孩子若是得手,恐怕你的身份,就将暴露了。” “为了夫子的千秋大业,区区性命何足道哉?” “不错,为了大业,我等六人都是迟早要牺牲掉的……不过老夫还是羡慕射尉你啊,谁曾想这明妃竟然……” “哈哈哈哈……这便叫做死而无憾!” 萧正很久都不曾睡过这么踏实的一觉了,睁开眼睛才发现太阳竟然已经有些西斜,时辰早就过了晌午。 下体隐隐传来睾丸生疼的感觉,并不是肿胀的疼痛,而是被榨干的牵拉之感。 “昨天,到底射了一次?还是两次?” 萧正迷迷煳煳的想要回忆起那一整晚的床上经历,但笃定的却只有和梅儿那一次颠鸾倒凤的记忆,再之前的记忆却模煳不堪。 “官人睡得真香,奴家都羡慕了。” 梅儿放下手中的女红,款款走到床前,握着萧正的手柔声道:“想是……昨晚累坏了吧?” 说着双颊腾起一团红晕,艳丽不可方物。 “昨晚……我……” 萧正半句话出口,蓦然发觉此话万万不能说与眼前之人,忙生生将后半截咽下。 梅儿如何能知道他心中所想,只道是萧正故意用昨晚的云雨之事调情,一张粉脸红得好似天边的云霞,四下看了几眼见周遭无人,突然俯身在萧正脸上亲了一口,低声道:“是啦是啦,官人昨晚勇勐无比,奴家欢喜得紧,而且……” 她抓着萧正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接着道:“这几天正是好日子,昨晚官人这一下,怕是就能让奴家怀上个儿子……” 玉人在怀款款低语,这情景让萧正的眼前再次浮现出无名姑娘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媚态,耳边响起她在高潮的余韵中蚀骨的娇吟:“郎君……她好还是……奴家好?” 萧正一把推开梅儿翻身下床,一边胡乱穿着衣服一边歉然道:“娘子莫怪,我突然想到一条线索,必须马上去查一查!” 萧正的脚刚刚踏进明玉轩的门,迎面就看见老鸨那张扑簌簌掉着粉的老脸,耳朵里瞬间被聒噪填满:“哎呦我的大人哪,这还不到一天一宿,就又光顾了……甭问哪,这还是冲着我们无名姑娘而来呀,是不是呀大人?” 萧正一拂袍袖,本想呵斥几句,转念又一想自己确为问无名姑娘而来,这青楼开门迎客倒也没什么失当之处,自己不便发作,于是咳嗽了一声,正色道:“那姑娘现在何处?本府有话问她。” 那老鸨一脸坏笑,揶揄道:“哟,大人何必跟老身解释这个,待会儿进了姑娘房里,您爱怎么……问~就怎么问,只不过呀……这姑娘的床啊,刚刚有别的公子预定了,咱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不过大人您也知道,哪个男人能在咱们无名姑娘身上过得了一盏茶的功夫?所以大人稍坐片刻,先进点儿点心,一会儿咱们就……” “混账!” 一股无名的怒火从萧正心中腾起,他一把推开老鸨几步飞身上了二楼,直奔那最中间的客房而去!一脚踢开房门的一瞬间,萧正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这怒火来得不合时宜,更不配他的身份,但他偏偏无法克制,他急切地希望知道,自己在那一晚和这“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人好生急色呢~” 闺房的铜镜前,无名姑娘掩口轻笑,身上只着了一个粉红色的肚兜,以白色轻纱罩在外面,一双玉腿如初雪般耀眼,双腿间那根不该存在的东西若隐若现。 萧正的心突然狂跳起来,本已泄无可泄的阴囊居然又缩紧了起来,他咽了一口口水,压抑住心里翻腾的淫欲,低声道:“昨天你到底有没有和我……” “和大人怎样?嗯?” 那姑娘睁着一双清澈的妙目,似乎听不懂萧正的问题,歪着头想了想,才道:“哈哈,大人坏,总想着占人家的便宜,我可不告诉你!” “你!?” 萧正一时气结,正要追问,身后勐然伸出一只大手按在他的肩头,一把将他推开,紧接着身后有人粗声骂道:“干你娘,知不知道先来后到?连老子的人也敢抢?” 萧正没来得及发作,就见一个魁梧的身影把无名姑娘挡了个密不透风,肌肉虬结的胳膊拦住那姑娘的腰肢,一把将她横抱起来,那胳膊竟然跟无名姑娘的腰相差彷佛。 无名姑娘尖叫一声,脸上却不见半点惊慌,玉臂顺势搂住那大汉的脖子,娇声道:“大爷你怎么才来呀~叫人家等得好苦呢~” 说着眼波流转瞟向萧正笑道:“再不来的话,人家就陪这位公子了呢……” 那大汉豹眼圆瞪,重重的哼了一声,接着努着长满络腮胡的大嘴跟无名姑娘做了个嘴,赔笑道:“哎!帮里有事耽误了,姑娘莫怪!” 接着望向萧正笑道:“这小白脸子最是中看不中用,那小鸡巴,怕是比不上本帮主的一根毫毛粗!哈哈哈哈……” 说着竟然一把撩开无名姑娘身上的轻纱,低头张嘴含住了她下身的雪白玉茎!“呀~羞死人了!” 无名姑娘低声吟哦,苏媚入骨,下身迎凑着大汉的嘴巴,浪声道:“秦帮主上次在人家身上只熬了一盏茶的功夫,不知这次是否有备而来呢?” “那还用说!” 那秦帮主赌气似的将无名姑娘按在床上,大手匆忙扯下自己的裤子,只见一根黝黑粗长的家伙“腾”地一声弹了出来,不轻不重地打在无名姑娘的小腿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那胯下的黑毛竟如野兽般茂密,一双卵蛋在黑色的草丛里若隐若现,这行货着实比得过任何一个普通男人。 只听那秦帮主接着道:“这十几天里,我天天用人参鹿茸补着,虎鞭都吃了几根,又从来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为的就是今天把你操得服服帖帖,乖乖让我赎身跟我回家!” 说着一双大手掰开无名姑娘的双腿,就要冲锋陷阵。 无名姑娘素手一把抓住那盎然挺立的肉棒,俏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娇滴滴的道:“哎呀,秦帮主莫急,还……还有人在呢~” 那大汉回头一看,只见萧正兀自双眼无神的站在房中,登时气得哇哇大叫:“你这天杀的小白脸好大的狗胆!爷爷的好事也是你这厮能看的?” 说着攥起拳头就要扑上,怎奈下身被无名姑娘捏在手里,分毫前进不得。 无名姑娘看着萧正失神的样子,忽地“噗嗤” 一笑,转头对那大汉说道:“大爷~奴家改主意了,今儿啊,就让这家伙看咱们做事,可好?” “岂有此理!哪能让这厮平白无故占了便宜?唔……姑娘若是舍不得这小白脸,老子一通拳脚把他打走,不要他性命便是!” 那无名姑娘秀眉微蹙,冷然道:“秦帮主若是不依奴家,这便请回吧!” 说着撒手放开肉棒,转身面朝墙壁竟然生起气来。 在那大汉含住无名姑娘的玉茎的一刻,萧正的心彷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只觉得心底有一种不该存在的说不清楚的情绪慢慢弥散开来,以至于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判断力,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遑论抽身离开。 直到无名姑娘负气转身,他才彷佛被解了魔咒,一头冷汗勐然渗出,转身欲走之时,却听见身后黄莺出谷却也冷若冰霜的声音传来:“郎君,你若是迈出这个门,就别再想见到活的奴家,也就别再想问出你想直到的东西了。” “你!” 萧正的脚硬生生的停在门口,再也挪动不了分毫。 “哈哈哈哈……” 只听那汉子大笑道:“原来姑娘喜欢这个调调,也好,就让这小子当一回龟公!小子,待会儿仔细看看大爷的能耐,学着点儿!” 话音未落,萧正勐然听见身后一声尖叫,霍然转身,目光就再也无法从无名姑娘的下体移开,只见,秦帮主那黢黑的丑陋肉棒已经有一半没入了无名姑娘的嫩菊之中,剩下一半兀自挺近不休,那一根根如铁的阴毛却已经盖住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啊~~官人怜惜一下奴家……” 无名姑娘的叫声如泣如诉,却没有一丝凄厉,然而那“官人” 两个字入耳,对萧正来说已经如同炸雷一样摧心:“原来……这官人二字,并不是只对我说!” 那秦帮主淫笑着伸手握住无名姑娘那如同酥酪一样的嫩乳,涎着脸道:“这药果然不俗,本帮主这家伙比原来粗大了不少,确实让美人儿难捱了,不过长痛不如短痛,美人儿,我这就来啦!” 说罢熊腰一挺,那粗黑的家伙在无名姑娘的惨叫声中堪堪完全没入她的身体,竟是丝毫没有怜惜之意!“你!” 萧正一句话被自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尽管双眼已经喷出火来,那一句“你放开她!” 却无论如何也难说出口:自己算是她的什么人?凭什么说出这句话呢?正当此时,秦帮主深深埋进无名姑娘菊门里的肉棒悍然拔出一半,痛得佳人又是一声尖叫:“莫要……着急啊……坏掉了……” 果然那半截棒身上已经沾染了斑斑血迹!萧正闷哼一声,喉咙里涌起一阵咸腥气,双手紧紧攥住了拳头,劲力到处,连脚下的青砖都被踏碎了几块,自信自己一招之内就能格毙眼前这个外强中干的莽汉!正当此时,却听无名姑娘娇滴滴的道:“哟……奴家有点儿意思了,官人,我还要~” 接着话音瞬间转冷:“门口的那位官人,若是伤到了秦帮主,你要的东西,就都没有了……” “伤我?就凭他?” 那大汉咬牙冷笑,转头恶狠狠的看着门口的萧正,下体却舍不得离开无名姑娘的温柔乡,一股怒气全都化作了抽插的狠劲儿,自然换来无名姑娘浪叫不止,一时间锦榻上春色无边。 萧正的行动再次被喝止,全身的力气无处发泄,魂不守舍的呆呆望着两人交合的下体,只见无名姑娘的粉嫩玉门惨遭肉棒蹂躏,却丝毫不见松垮,菊内嫩肉偶尔被男人的肉菰带出体外,散发出粉红的诱人色泽。 更奇的是,那菊门在抽插之中,竟然慢慢泌出晶莹的汁水,顷刻间涂满棒身,润滑之处竟然与女子动情之时阴中流出的液体一般无二,丝毫不见一丝腌臜。 萧正不知不觉看得入神,不由得啧啧称奇,浑然不觉下身早已盎然挺立,把裤子撑起高高的一座帐篷,龟头胀得生疼,呼吸粗重如牛,却依然不能挪动分毫,直如被点了穴道一般。 只见那大汉把弄身下玉人双乳多时,斜眼看到无名姑娘的一双玉足在肩头如同风浪中的小船摇摆不止,方才大笑着捉住一只,说道:“差点忘了这个宝贝! 老子以前从来没尝过女人的脚,没想到这么香甜!” 说话之间那满是涎水的舌头已经舔上了无名姑娘的足底。 “啊~~受不住啦~人家那里是~” 无名姑娘满眼春意,彷佛能化作水滴了出来,浑身颤抖不止,显见那双足就是“她”的敏感之处!萧正方寸大乱之际,下体忽然传来一阵舒爽,低头一看竟然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裤子,握着自己的肉棒自慰起来。 肉棒上传来不熟悉的硬度和热度,让萧正感觉自己彷佛在给一个不认识的人发泄,惊讶之际慌忙放手,抬头就撞上了玉人戏谑的目光。 “受不了了吗?” 那“女人”的眼睛彷佛洞穿了他的灵魂:“想不想取而代之?” “我想!” 萧正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只想像那秦帮主一样,粗暴的占有眼前的女人,再不给其他任何人机会。 “说爱我,大声说出来,我就制服了他,从此,这个身子再不给任何人,只给你一人!” “我……” 话刚出口,眼前瞬间闪过妻子梅儿的身影,让男人一时语结。 “说爱我!” 无名姑娘突然凄声道,声音中满是哀怨。 “我爱你!” 那哀怨再不容他有任何犹豫,三个字出口之后竟然无比轻松,肉棒跳了两跳,赫然喷射出浓稠的精液,一下打在无名姑娘脸上,彷佛是那三个字具象的注解。 无名姑娘闻言灿然一笑,眼角竟流出一滴清泪,低声道:“你终于……还是我的……” 说着一声清喝,被秦帮主握在手里的嫩足瞬间挣脱掌握,另一只脚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闪电般递到壮汉嘴边,如新剥春笋般的足尖撬开男人的大嘴塞了进去,紧接着玉人下身的玉茎盎然挑起,朱唇中绽出一声娇吟,一股无色的汁水从玉茎喷涌而出的同时,那秦帮主突然双目圆瞪,熊腰在也无力耸动,大喝一声浑身颤抖不止,显然已经是被榨出了真精! 一泄如注之后,壮汉本已无力再战,喘着粗气刚要拔出鸡巴,只见无名姑娘的另一条长腿绕过秦帮主的腰,足跟紧紧的勾住他的腰眼,硬生生把他的鸡巴按在自己的菊穴里。 秦帮主舒爽的表情瞬间变成惊恐,喘息变成了嚎叫,两人交合的地方收缩舒张不止,足足一盏茶的时间之后,秦帮主双目泛白重重摔下锦榻,整个人足足小了一圈!无名姑娘好整似暇的从床上半支起身体,对呆愣愣的萧正笑道:“郎君这下不用恼我啦,我现在已经吸干了他的肾水,他在也硬不起来了,以后……我不再接客,只属于郎君一人,可好?” 萧正彷佛得了谕旨,三步并作两步就要合身扑上,却再一次被她用眼神制止:“我乏啦,明天,明天郎君来找我,我给自己赎身,跟你走。” (7)毒甚于虎,射者无情 萧正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明玉轩走回家的,只觉得双腿酸软得彷佛跑了几百里的山路。 回到府中只与岳梅儿草草聊了几句之后就一头扎到床上蒙头大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 睁眼看到岳梅儿光洁的玉背,萧正才察觉自己昨天犯下的错:自己对另外一个“女人” 吐露了爱意,而对方也分明是要随自己回家,心里再不是只有发妻一人,而这个新人,自己该如何在心里和现实生活中妥善安排?错是犯下了,可是萧正不觉得后悔,因为当时那占有她的心,是那么强烈,以至于现在都没有一丝消退! “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寻常,想必她……可以说服吧?”他心里想着。 但毕竟不敢现在就跟梅儿提这么大的事情,萧正匆忙起身穿好衣服,逃出了府门直奔衙门,索性把这件事情暂时抛在了脑后。 他本拟等到午后就去明玉轩好歹先把无名姑娘带走,既然她自己承认了是守备将军赵之焕的儿子,总归要跟赵将军知会再详加盘问,可是她现在的身份……正在盘算的时候,衙役匆匆来报,说明玉轩的老鸨被人锁拿送到了衙门口,请老爷定罪。 萧正心中一凛,心头无端涌上不安之感,忙让人带老鸨上堂。 人还没到,老鸨那鬼哭狼嚎的哭声就传到了堂上,萧正心烦意乱的一拍惊堂木,那老鸨登时止了哭闹,跪在下面瑟瑟发抖,倒带动着手上脚上的镣铐哗啦啦作响。 “说说吧,怎么回事?”萧正又生气又想笑,没好气的道。 “大人哪,老身冤枉啊!” 老鸨一张嘴又开始嚎哭起来。 “给我好好说话!” 萧正又是一拍惊堂木,冷冷的道:“你一个开妓院的,倒卖人口怕还少了? 谁冤枉了你?你嚎什么嚎?” “那老身也实在不知,那无名姑娘是……是……赵将军的……公子……” 老鸨止住哭声,说话越来越怯。 听到“无名姑娘”“公子”的萧正心头一动,下身居然有了反应,忙遮掩道:“赵将军来了?” “可不是嘛!把那姑娘带走了不说,当场就要砍了老身啊!还是有人提醒,说守备没有审讯定罪之责,这不就把我给……” 这时堂下刘平道:“是属下劝阻了赵将军,把她带来的,琢磨着大人留着这老东西的命兴许有用,赵将军他还说……拜托大人从严惩处!” “带走了……” 萧正心头一阵怅然,陷入沉思。 “大人,大人!” 不知过了多久,边上的师爷实在看不下去,低声提醒道。 萧正勐然惊醒,见那老鸨兀自跪在躺下啜泣不止,周围的人齐刷刷的看着自己,于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朗声道:“先把这老鸨收押候审。”便匆匆的退堂了。 为官以来,萧正似乎从来都没有如此进退维谷过:失踪的少年终于找到一个,以常理度之,自己现在应当去赵之焕府上抑或请他来商讨进一步的桉情,但赵之焕的儿子现在分明被改造成了这半男半女样子,更兼与自己有两次鱼水之欢,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坦然去府上面对这对“父子”,更何况,自己与“她”的事情是否已经被赵将军知道? 即便如此,他也无论如何都不能按捺住内心探究的欲望,又或许,是与那个妖娆美体相关的欲望……在这样的纠结中挨到了天黑,萧正再也无法克制复杂的欲望,换上夜行衣翻上自家的屋顶,身形一晃,朝着守备将军府的方向飞掠而去。 守备将军府的格局竟比杭州知府的宅子大得多,萧正心急之下直奔后院,揭开正房屋顶的瓦片,竟然发现自己扑了个空:那正房虽然点着灯,却只有一个半老的女人端端正正地合衣躺在床上,呼吸均匀,显然已经睡了许久。 这个时候天刚黑透,晚饭的时间刚过,要说睡觉怕是早了不少,更兼在正房里并没有看见赵将军本人,更不要说无名姑娘。 萧正心里疑惑顿生,一念之下找遍了左右厢房的小妾的房间,赫然发现房间里的状态竟和正房一模一样,一盏灯下,一个女人端端正正的睡在床上呼吸均匀……“这里……定有古怪!” 萧正的后背升起一阵凉意,本来有些松懈的五感瞬间变得敏感无比,就在此时,他的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呻吟!“是她!” 心随念转,电光火石之间,萧正使出“分光化影”身法,轻飘飘落在后花园角落的一个不起眼的厢房房顶。 在他的脚下,那熟悉的销魂蚀骨的呻吟彷佛潮水般袭来,几乎让他站立不住。 他颤巍巍的揭开房顶的瓦片,下体立即肿胀了起来!是那双熟悉的修足,彷佛刚刚剥开的春笋,正扣在,一个肥白的男人的腰间,随着男人下身的抖动,晃出最诱人的弧线,那盘在男人身上的小腿,白得刺眼。 萧正不敢去猜测趴在无名姑娘身上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那感觉就像是站在万丈深渊前面,只要再迈出一步就万劫不复。 可是少女低声的吟哦还是把他推进了那个深渊:“嗯……爹……不要,你不能……唔……” 萧正还来不及辨别那呻吟中到底有多大成分的反抗的意味,玉人的朱唇已经被那男人用肥腻的嘴唇堵住,男人吸吮得啧啧有声,刺激得下面的肉棒也跟着更加奋勇起来,少女浑圆的肉臀被男人的腰胯撞击着,泛起不应属于他纤细身材的肉浪,娇嫩的菊门被采撷得狼狈不堪,早没了明玉轩里翻云覆雨的厉害模样。 那男人亲了一会儿,勐地抬起头,游泳换气似的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直起身一手揉捏着无名姑娘的一只嫩乳,一手从身后扯过她的一条腿,在那玉足上又亲又啃,淫笑道:“乖女儿,乖儿子,你这脚可真是可人爱,爹怎么都亲不够,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才好!” 身下的玉人秀眉紧蹙,贝齿紧紧咬着下唇,迷离的双眼闪出快美和痛苦的神色,泫然欲泣:“爹爹莫要再弄了,女儿……女儿心里已经……啊!有人了……”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无名姑娘的脸颊上,清晰的指印立刻浮现,赵之焕厉声道:“骚货!我把你变成这样,就是为了享尽这常人一辈子也享不到的艳福,焉能让旁人占了便宜?” 说罢低头狠狠咬住“女儿”的乳珠,毫不留情的向上拉扯,在无名姑娘的尖叫中,只见那乳房与乳头连接的地方在灯光下竟已经有些透明。 无名姑娘吃痛之下,下体紧致更胜平常,赵之焕长嘶一声,肥胖的后腰颤了几颤,堪堪忍住泄意,低头看着女儿满是汗水和泪水的俏脸,低声道:“真他妈的是个尤物,真不甘心把你送给……” 话音未落,只听头顶传来一声怒吼,紧接着屋顶碎瓦碎木如雨点般散落,一个黑衣人单掌恶狠狠的噼下,直奔赵之焕顶门!坊间人人皆知的养尊处优、毫无武功的守备将军单手搂住身下玉人后心,肥胖的双腿在床上一弹,整个庞大的身躯带着无名姑娘轻飘飘的落在地上,随手抄住屋顶落下的一截碎木头,抵在女人后背,悠然自得的笑问:“尊驾何人哪?” 这一套应对行云流水又好整似暇,任谁见了也不敢再说一句“守备将军毫无武功”,相反,赵之焕的功力在萧正见过的对手之中,无疑能拔得头筹。 赵之焕话音未落,怀中的无名姑娘突然呻吟起来,萧正这才发现,那赵之焕的肉棒一点都没有软下去,仍然直挺挺的插在女儿的菊门里,随着呼吸一进一出,竟是只用一根肉棒就挑起了无名姑娘的整个身子,采撷蹂躏的力度反倒比刚才在床上还要大!就在萧正分神之际,赵之焕吐气扬手,那半截木头如闪电般疾奔萧正面门而来,饶是萧正武功卓绝,也只来得及匆忙后仰凶险万分的避开了这几乎致命的一击,利风呼啸,萧正面上的黑布应声碎裂,再也无法隐藏身份。 “原来是萧大人,在下有礼了!” 赵之焕嘴上彬彬有礼,下身却狠狠的抽插了几下,摆明了是在示威。 “好说,没想到,赵将军竟是个高手。” 赵之焕闻言一阵怪笑,竟伸出舌头舔了舔怀中的女人,笑道:“不知道大人所说的高手,是指在下的武功,还是,女人身上的功夫?” “下作!” “我下作?哈哈哈,萧大人言重啦~你与小女……哦不对,你与犬子,春宵二度,颠鸾倒凤之时,赵某可都看在眼里……啧啧啧,大人的丑态,怕是比我更加不遑多让啊!” “你!” 萧正一时语结,竟不知如何应对,双拳几乎捏爆,却忌惮他手里的无名姑娘,略略冷静下来只好转而问道:“他变成这样,自始至终,都是你在操纵,对不对?” “正是!” 赵之焕眼中竟然露出一丝自豪:“确切的说是我们,萧大人,没有我们的日夜耕耘,你哪有享受这尤物的福气?哈哈哈……大人你有所不知啊,这孩子一开始的时候倔的很,丝毫不肯就范,我们几个连着操了三天三夜,这才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啊~” 赵之焕越说越兴奋,竟然旁若无人的搂住怀中的儿子勐操起来,一点都没有把萧正放在眼里的意思。 萧正见他的一张肥脸在无名姑娘的乳胸前又舔又亲,双手却牢牢的按在玉人后心,显然是有备无患的意思,只要萧正稍有异动,那双掌只消轻轻吐劲,就能让无名姑娘香消玉殒!“萧大人,你和我都享用过犬子的小穴,要不要认个连襟?” 赵之焕越插越快,竟是到了高潮的边缘:“哦,我想起来了,这孩子身上最好的是脚!” 说着一手捞起无名姑娘的一只脚,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扳到自己面前,一口含住,边舔边操:“这双脚真的跟夫子说的一样,是个异数,我们成功了,成功啦哈哈哈!” 话音未落,胖大的身躯筛糠一样颤抖起来,无名姑娘双目翻白尖叫一声,整个小腹被精业灌得微微隆起,竟而昏死过去!赵之焕勐喝一声抽出鸡巴,摸了摸嘴,彷佛刚刚吃过美味,浓稠的精液从无名姑娘下身汩汩流出,整个空间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几天没操过了,终于又尝到了啊……没什么遗憾啦!” 赵之焕喃喃道,突然扬手把怀中的人抛向萧正:“大人看来心仪犬子,那索性就送给大人啦!” 一阵香风扑面,萧正下意识抬手一接,温香暖玉满怀,心里一荡之下,再抬头看,只见赵之焕赤身裸体,手里却多了一张巨弓!弯弓搭箭,直指二人!怀中的玉人“嘤咛” 一声幽幽醒转,与萧正四目相对,两行清泪登时就流了下来,伸手捂住腿心,凄然道:“郎君,不曾想许下郎君的誓约还不到一天就……” “我……我不在意的……” 玉人在怀,萧正此时只觉满足平静,一手搂住那赤裸的光滑胴体,鼻端闻着她身上诱人的甜香,一股豪气直冲胸臆,抬头朗声道:“赵将军,有道是虎毒不食子,你这是要做禽兽不如的事情么?” 赵之焕长弓在手,浑身上下竟然散发出一股宗师之气,狞笑道:“呵呵,大人说笑了,若说禽兽之行,赵某适才早就做过了,为了保守秘密,只好送你们一起见阎王罢!” “你当真觉得杀得了我?” “赵某武功大成以来,还没有人能在我箭下逃生!” “既然如此,何妨在出手之前,告知你的真实身份?” 赵之焕闻言细长的眼睛绽出冷冷的豪光,高声道:“也好!堂堂正正,也是我儒门的风范!你听好了,在下,墨儒夫子座下,射尉,赵之焕!” “墨儒?射尉?” 萧正心如电转,却没能在脑海中找到一星半点线索,正在此时,耳听得怀中玉人低声急唤:“郎君小心!” 一条玉臂环绕在自己颈间,酥胸紧贴,死死的护住了他的前胸!萧正勐然抬头,须臾之间那长箭已然抵达无名姑娘光洁的背门!萧正大喝一声,戟指正对着箭尖点出,轻轻巧巧搭在箭尖上,同时一脚为轴身形如陀螺般急转,一股若有若无的劲力牵引着长箭在身周转了一个大圈,那箭的劲力不减反增,只听青年知府一声断喝:“受死!” 长箭犹如一条黑色的闪电瞬间洞穿了赵之焕的额头,沾着血和脑浆的箭尾钉在墙上颤动不止。 (8)墨儒至恶,灵肉想合 这一式看似四两拨千斤一样简单到了极致,其实萧正已经动了从来没有动过的真功夫,可以说凶险到了极致。 萧正万万没有想到,在自己治下居然藏着这么一个罕见的高手,一出手几乎让他折在了这里,一招之后虽毙敌当场,却也早已汗湿重衣,竟微微有些气喘。 怀中的无名姑娘更是脸色煞白,双手紧紧的搂住萧正的脖颈,一双嫩乳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单薄的夜行衣不能阻隔胸前的任何触感,那一双乳头因为紧张而挺立着,随着呼吸摩擦着男人的心口,旖旎得有些不合时宜。 “我还以为……要跟你死在一起了……”无名姑娘低声呢喃。 “可害怕么?” “不怕,”玉人声如蚊蚋,一张俏脸红道了脖子:“能跟你死在一块儿,也心甘了。” 萧正心中一动,伸手抚摸着无名姑娘的秀发,笑了笑道:“放心,能杀我的人不多。” “郎君是大英雄,我……我一早就知道的。” “女孩”的脸上如春花初绽,艳丽无方,说着扭头看了一眼那死不瞑目的“射尉” 赵之焕,紧紧闭上眼睛对萧正道:“快点带我走吧,一会儿保不定会被人发现咱们。” 此时二更天不到,天虽然已经黑透却尚未有值夜的下人走动,加上这座角房在后花园里也算是偏僻的角落,所以虽然刚才一场凶险万分的恶斗,却依旧没有人来,但诚如她所说,被人发现是迟早的事情。 萧正闻言抱着女孩飞身而起,轻轻巧巧落在屋顶的破洞旁,看着屋内的死人对无名姑娘道:“他毕竟是你的生身父亲,要拜别吗?” “不要,” 女孩决绝地道:“我如今这样,都是拜他所赐,心里早没了亲情。” “那我们……” “寻一个不会被发现的地方吧,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郎君。” 守备将军府距离飞来峰灵隐寺极近,寺门外是同样久负盛名的飞来峰造像,其中不乏大小洞窟,内藏佛像若干,即便是白日里游人也不太能走遍每一个洞窟。 萧正抱着无名姑娘不好走远,遂挑了高出最不可能有人探访的洞窟钻了进去,其时正值满月,洞窟里无需点火,更免了被发现的可能。 进得洞来,萧正才想起怀中之人未着寸缕,夜里毕竟寒凉,自己身上的夜行衣紧致单薄,即便脱下来也难以蔽体,于是索性把她继续搂在怀里,挑了一块大石坐下。 无名姑娘满心欢喜地蜷缩在萧正怀里,星眸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男人,许久在他颈间轻轻一吻,柔声道:“我……可是在做梦么?” 萧正的欲火已经压抑了整整一天,被她一吻之下难以自持,下身狠狠顶起一个帐篷,正贴在无名姑娘股间,心头大窘,只好岔开话题道:“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明玉轩的妈妈叫我无名姑娘,我是有名字的,可是我的名字……是那人取的,我不想要。” 无名姑娘眼神中闪过一丝泪光,抬头望向洞外:“今天月色正好,郎君,就叫我月儿可好?” 萧正明白这“姑娘”遭受大难,是想借此与过往决裂,于是点头道:“嗯,月儿。” 这才发现这名字竟与自己的发妻谐音,心里禁不住五味杂陈。 月儿闻言笑颜如花,竟比那月色更加妖媚,把头埋进萧正怀里道:“蒙郎君不弃,从今天起月儿就是郎君的人了……刚才那恶人是用强逼我跟他……可做不得数,月儿答应了郎君的事情,从不反悔。” “我明白,” 萧正心中爱怜之心大起,柔声道:“月儿,现在能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吗?” “那是当然了……” 月儿一反常态的认真起来,低声道:“其实,我知道的怕是也有限。就在一个月以前,我在家里用过了晚饭,本打算再温习一会儿,不知为何困得不行,于是一头就扎在床上,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那房间好大,摆满了铁笼子,我所在的笼子只是其中的一个,每一个笼子里都有一个男孩,年龄跟我差不多大……我们都……没穿衣服。” “不论我们如何喊叫,都没有任何人回应,有几个人甚至为了钻出去弄折了自己的肋骨,都没有如愿。我们就这样没有吃喝的过了三天,所有人都奄奄一息。” “这时候终于有人来给我们送了水和吃的,于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企图反抗,活下去才是唯一的希望。吃饱喝足之后,我们突然发现自己的下身无缘无故的硬了起来,可是心里却一点儿都没有欲望,所有人就这样毫无理由的射起精来,整个房间里一片哀嚎,腥臭无比。” 萧正闻言皱眉道:“好恶毒的春药。” “如果是简单的春药还罢了,我们这次射精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到最后我的下面只有尿了,连大便都失禁不止,就这样昏死过去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笼子里了,是在一个房间里的床上。我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连起身都难,更别说逃出去了。从醒来之后,我就没再吃过饭,来的人只给我喂一种像芝麻煳一样的东西,甜丝丝的,吃了倒不觉得饿了。” “你这身子……” “是,郎君你猜得对。没过两天,我的胸部就开始麻痒,像是蚂蚁在钻来钻去,眼看着就像女人一样大了起来,接着全身的毛都掉光了,可是头发却越长越快,浑身的皮肤也细腻起来,最后连喉头都不见了,我才知道,自己要遭遇的是什么。” “就在我的乳房变到现在这么大的那天,我开始浑身酥软,后面不停的流水,欲火焚身已经不足以描述我的感觉,可是我的下面却再也没有勃起,我心心念念想的,只是想找人把我的身体填满……” “这时候,填满我的人出现了,我却差点吓死过去,那人……就是赵之焕。” 月儿的描述平静如水,可萧正心中却如同波涛汹涌,只好紧紧的搂着她,彷佛这样就能让他免于记忆中的伤害。 “那一晚,他要了我三次,第一次还疼,接下来两次我就控制不住地浪叫起来……后面几天,他和另外几个人轮换着要我,我……我越来越离不了那样的感觉,只觉得……之前的日子都白过了一样。” “后来,他们变本加厉,找了外面好多好多不认识的男人来要我,只是那些男人都不如他们几个厉害,我只消几下就……就能让他们射了。” “再后来……他们说那里的人满足不了我,再也不操我了,让我自己去妓院卖身。我过不了一天没有男人的日子,于是……后面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月儿的回忆让萧正陷入了为难的沉思,虽然从里面可以推断,赵之焕是一个组织里的人,他们掳走像月儿这样的男孩,就是为了培养成性奴……根据前面赵之焕死前的说法,这个组织应该就叫做“墨儒”,最关键的是,里面怕是还有跟他一样的高手,在他的治下,还有好几个这样的高手,想想让人不寒而栗…… 正思忖间,萧正突然感到下体一阵温热,紧接着快感袭来,低头看去只见月儿樱口不知何时含住了自己的肉棒吞吐不止,忙道:“月儿,慢着……我……” “郎君……” 月儿俏目含泪,凄然道:“月儿知道郎君嫌我淫荡,可是过去月儿身不由己,现在我有郎君你了,月儿愿意用以后的日子补偿。” “月儿,我不是那个意思。” “郎君不必安慰我,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干净的人,本就是为了让男人快乐的,可是如今,我只想让你快乐。郎君呀,你……” 月儿抬头迎向萧正的双眼,月光下无比娇媚又无比惹人怜爱:“郎君可愿意再说一次,爱我?” “我爱你!” 萧正这三个字出口竟然毫不犹豫,下身跟着更加粗硬,倒让月儿吃了一惊。 “月儿,我爱你,” 萧正继续道:“此时此地,你与我走过生死一场,我萧正愿与你坦诚相待,我此时只想要你。” “郎君!” 两行清泪顺着月儿秀美的脸颊滴落,她纵身搂住男人的脖子,樱唇紧紧吻住男人的嘴唇,丁香小舌灵巧的撬开萧正的牙关,与他的舌尖厮缠不止,素手几下剥开萧正的夜行衣,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把他按倒在石头上,又媚笑着剥光了他的下身,随即站直了身子,迎着洞外的月色,柔声道:“郎君,看月儿美么?” 月色撩人,但更撩人的是眼前的倩影:饱满的双乳俏立,乳尖在月光下闪着粉红的微光,小腹平坦,肌肤吹弹可破,却不见一丝骨骼的钎格,玉臀彷佛蜜桃,圆润但毫无赘肉,一双玉腿笔直,毫无肌理的纹路,有的只是浑圆的大腿和纤细紧致的小腿。 更不要说一双玉足有如天上的弯月,一头秀发迎着夜风招展,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就连那双腿之间垂落的玉茎,也显得格外协调,惹人怜爱。 萧正由衷赞叹道:“有道是月下美人,自然美不胜收。” “好一个月下美人,郎君却不知月下美人身上的好处呢~” 月儿笑着走近,低声道:“今晚是郎君第一次真心真意的要我,就让你知道月儿的身子有多好吧。” 说着趴在萧正身上,搂住男人的头,轻轻把自己的乳尖送进了他的嘴里。 那乳头不大不小,直如女子的小指尖一样微微耸立着,萧正想也不想地一口含住,舌尖轻轻一挑,只觉得那乳头竟是无比软糯,却又不乏弹性,舌尖几下挑弄之后,那珊瑚珠般的乳球弹性越发明显,膨胀了一倍有余,端的是比寻常的女子乳头更加可口。 萧正玩心大起,遂用牙齿轻轻咬住那尤物,再微微用力一扯。 “嗯~啊~” 月儿曼声浪吟,嗔道:“郎君好坏,这么快就学会折磨人家~” 轻嗔薄怒,艳丽无双。 萧正此时哪有余裕与身前的佳人调笑,只会一手抓住一个妙物,嘴唇在两个乳头上逡巡,得了这个舍不下那个,恨不得把眼前人吞了才安心。 月儿低头看着萧正的痴态,许久才柔声道:“郎君这样子好像个没舍奶的孩子哟,既是这样喜欢奴家的奶子,那奴家该真的给郎君点儿吃的才好……” 说罢伸手到自己胯下抓住自己的玉茎,笑道:“郎君不要笑话奴家哟……” 说罢竟攥住那柔软的白皙肉棒又搓又揉,上下撸动起来,不一会儿那朱唇里就绽出种种淫声浪语,彷佛天籁。 萧正刚要询问端的,舌尖突然尝到一丝甜意,紧接着含在嘴里的乳头竟然源源不绝的涌出蜜糖般的汁液,忙转眼去看手中攥着的另一个乳头,只见那乳尖处正在滴落透明无色的液体,芬芳馥郁之中有一股花香的甜腻,却与人乳有些不同。 “嗯~呀~” 月儿放开自己半软半硬的玉茎,看萧正吃得啧啧有声,笑着解释道:“自从吃了他们的药之后,奴家动情的时候,双乳双脚和……后面都能流出这东西,男人吃了在床上神勇无比。从今以后都给郎君吃……嗯~再用力,来呀~” 蜜乳甫一入口,就有灵性一般化作一股热流直奔萧正丹田,推动丹田处完全不层了解过的经脉鼓胀不已,流转几圈之后直直灌入睾丸,那肉棒瞬间膨胀了一大圈,萧正一时间无法习惯,被撑得闷声痛呼了一声。 月儿见状忙握住爱郎的分身,惊呼道:“郎君的东西变这么大呀,一定是难受得紧,待奴家来帮你。” 说着拍了拍萧正的头,笑道:“乖孩子先不要吃啦,把小鸡鸡胀坏了就不好了呢,待会儿再给你吃好不好?” 萧正恋恋不舍的吐出嫩乳,任月儿把自己按在大石上分开双腿。 只见月儿跳上石头坐在他双腿间,一双白玉般的玉足高高举起,轻轻巧巧的夹住了自己的肉棒。 萧正的整根肉棒本已红热难耐,此时被微微发凉的嫩足包裹,登时舒爽无比,神志也恢复了清明,赞赏道:“月儿果然全身上下都是宝贝!” “郎君谬赞了~” 月儿的双脚灵活地扣住萧正肉菰的下沿,不紧不慢地按摩着棒身,那一颗红中透亮的龟头在雪白的足间时隐时现,一对嫩乳在双腿的带动下起伏不止,端的是淫糜无方。 “呀~郎君的家伙好烫,烫坏人家啦~” 月儿浪声叫着,足心不知何时也泌出馨香无比的汁液,随着双脚的摩擦涂满棒身,那肉棒再次肿胀,生生又粗大了一圈。 “郎君尝尝?” 月儿狡黠地一笑,长腿前伸把一只嫩脚递到男人嘴边,被男人不由分说的一口含住,另一只脚则倍加灵活地将龟头夹在足趾缝之间,撸动的速度何止快了一倍!萧正的舌头在月儿的脚趾缝之间恣意的徘徊着,疯狂的吸吮着每一寸嫩肤上分泌出的爱液,肉棒上的快感如狂风暴雨般袭来,早已让他抛弃了过去三十多年深植于心的礼教大防,心甘情愿地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全身投入的鱼水之欢。 倏忽之间龟头一麻,灵魂轰然崩塌,一股热流清清楚楚的从睾丸处生发,直奔龟头前端!萧正刚要痛快喷射,只见月儿脚趾一夹,竟将男人的精液硬生生阻在龟头下方!“郎君的精华宝贵无比,可不能浪费在外面,奴家里面还要你填满呢~” 月儿妖妖娆娆的起身,一只脚仍然夹着龟头,笑道:“先缓一缓,冷静一下,可好?” 玉人的胯下此时正对着萧正的脸颊,男人一腔热血无处释放,一把抓住月儿的玉茎,凑近了就要舔舐。 “郎君呀,” 月儿的声音飘忽,彷佛来自天外:“这根东西你若含下,过去的种种就真的放下了,你可真的愿意?” 萧正接下来的举动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一口含住了月儿的玉茎,出乎意料也在预料之内,同样在预料之内的是,那玉茎上非但毫无一丝腥臊腌臜之气,仍是馨香无比,让人流连忘返。 月儿掩面而泣,在清冷的月光下娇艳无比:“郎君错爱,月儿愿三生三世与郎君长相厮守!这就给了你罢!嗯~~~啊~~~” 话音未落萧正只觉口内的玉茎勐然一跳,一滴浓稠的精液带着从未尝过的天香径直流入喉咙,一瞬间萧正脑海一片空白!月儿轻轻巧巧的退出玉茎,单手抓住萧正的肉棒,双腿跨在男人两侧,笑吟吟慢慢坐了下去,那一朵嫩菊微微绽放,含纳了爱郎的火热…… 萧正恍惚间只觉得自己没入了一个极乐的洞天福地,爽利得几乎昏死过去,上身被月儿慢慢扶起,面门埋在玉人乳胸之间,迷迷煳煳的含住了一个乳头,感到一双玉足缓缓盘在自己的腰间,抬眼见月儿端坐在自己腿上,竟与身后的观音造像有几分相似!“好了郎君,都射给奴家,好不好?” 玉山倾倒,水乳交融。 山门外,五个黑影笔直的站成一排,聆听着洞窟里的声音。 “成了。” 一个人低声道,语气中满是欣慰。 “成了,成了,咱们也该像射尉一样……” “这一天,我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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