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Riddle 巾帼末路1—屈辱降敌 战争已经结束,西凉城外黑压压的布满了朝廷的官军,他们在呐喊,他们在欢呼,以恐怖的阵势,逼迫城内的女义军放下武器向他们投降,他门在扬言若不投降便杀光城内所有百姓。贺少堂——官军的主帅坐在高头大马上,审视那破落的城池沉思着,出征前皇帝对他说此次出兵务必剿灭女义军同时务必生擒义军主帅段海燕,如今西凉城只剩下孤城一座,段海燕手下不过剩下几百女兵,本来一声令下大军涌入城内将便可大获全胜,可是他怕段海燕自尽或是死于乱军,再或者凭着她高超的武艺逃走,因此他下了最后通牒,若不降便杀光全城百姓。
他相信残酷的后果,段海燕不得不让步。平日里英姿飒爽的段海燕,以变得憔悴了很多。她已无力挽回败局了。她高窕的身材依旧披着连环甲一头秀发披撒在肩上再也不用带紫金盔了,脚下穿着粉红色的战靴,秀美的脸上带着困惑投降吗?她知道几百女兵等待着她的决定。似乎又别无选择,但是她感到现在的任务不但要保证全城百姓的生命,还要保证几百女兵的生命。前者似乎可以以自己为代价换取,后者几百女兵的生命不但以自己为代价还要搭上她们的自由,她看了看贺少堂给她的通牒:责令段海燕与手下女兵立刻投降交由官军处置……这似乎不能改变,但是几百女兵可以失去自由却不能遭受凌辱。谈判!谈判!去找贺少堂谈判,他不就想把她段海燕生擒活捉吗,就以次为条件!她决定了!
段海燕把在帐外等候的郭丽雅、李曼,董小琴叫了进来。她们是女兵中的文职,郭丽雅27岁、李曼24岁,董小琴19岁,她们容颜娇美,平时不穿盔甲淑女装扮辅佐着29岁的段海燕。段海燕见她们进来叹了口气说:我决定答应贺少堂的所有条件,但是我们还要有附加条件就是,投降后让官军保证所有被俘女兵不受到凌辱,保证方式又你们确定条款,他必须答应,不然他休想将我们生擒活捉!我相信你们会不辱使命的。”
她们三个并不感到意外,应声而去。段海燕眼睛湿润了,她知道她们此区不知要经受什么样的磨难,董小琴才19岁……郭丽雅、李曼、董小琴三人来到官军的巡捕寨前,便引起官军的沸腾,他们不由分说赶上前去将三个女孩捆绑起来,三个女孩也不申辩,她们知道这帮禽兽不把她们捆牢是不会让她们讲话的,等官军把她们捆好后,郭丽雅才对着巡捕寨将军刘辉说:“我们是找贺少堂谈判的请通禀。”
刘辉哈哈大笑说道:“想找我们大帅谈判,你们已经是我们的牢中之囚,有什么资格谈判,我看你们是想逃跑才是,来人啊,将她们带进帐中供我们享受一翻,再给她们带上脚镣手铐关进牢中,待捉了段海燕一同押往京城!”
“哎!”周铁匠去打造三副镣铐先准备上。
郭丽雅轻蔑的一笑:“三副镣铐哪够啊,我看你们多准备一些,今天我们来是和你们大帅谈投降事宜的,不日我们段帅要帅众投降那时你们的刑具就不够用了。”
“噢,你们真是来谈投降事宜的,那好,先将她们押在帐中,待我享受一翻后再去禀报。”说着,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军旧奖三个女俘往帐中推。
“慢着!”郭丽雅喝道:“刘将军是巡捕寨统领吧,今天我们谈判是为了明天段帅和几百女兵的请降,将军何必急于一时呢,明天我们投降后,自然由将军处置,无论是在这里囚禁看押,还是往京城押送,到那时,我们几百女囚任由将军带铐上镣我们也为少吃些苦头,自愿献囚身供将军享用,那时我们带上刑具,将军玩着也舒心。“
刘辉沉默了,他认为郭丽雅说得有些道理。沉默良久刘辉说道:”好吧,暂奖她们绑在帐中严加看守待我通禀。“
巡捕寨的牢房很简易,用木栅栏围起,里面加了几个捆人柱子,牢房的旁边就是铁匠房,周铁匠正忙碌的打造镣铐。三个女囚被捆在柱子上,周铁匠时不时的过来用尺子量一量,姑娘的脚踝和手腕美其名曰:镣铐要做的合适。实际上他是在找机会玩弄可怜的女囚。刘辉回来了,周铁匠献媚的拿出刚刚制好脚镣,在董小琴的脚踝上比来比去,自诩脚镣作的是多么的坚固。
刘辉喝退了他,对着三个女囚说:”大帅一会才能见你们。“说完他便盯者董小琴坏笑的说:”这丫头挺嫩的等把你收监后在享受,这会子总得让我先摸一摸乐和一下。”说着便低下头动起手来。
“慢着!”郭丽雅喝住了刘辉,但是她的声音是那么的弱。郭丽雅咬咬牙,悲凉的说:“要摸摸我吧,她还小。刘辉看着郭丽雅,弯弯的蛾眉,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肤,个子虽然不高但是匀称。
”好!就模你,来人啊,搬来一副刑架。“一个十子木架放在牢房的中央。
郭丽雅被松去绑绳走到刑架前,“脱衣服吧!”刘辉坏笑着,“可以,但是我只脱去鞋袜和外衣,请让我穿着内衣受刑,因为我不想见到贺少堂时太狼狈,等将我正式定镣收监后,再随你。”
“好!”刘辉瞪圆了眼睛看着这个即将被摧残的女囚。郭丽雅脱去高跟布靴、脱去白袜……等不急了,刘辉赶上前去脱去郭丽雅的外衣只让她穿着红兜肚,和内裤,然后将她的一双纤手用铁铐锁在刑架上,慢慢的刘辉蹲下身去,捧器女囚那双无暇的纤足,玩弄着,嘴里喃喃道:好美的脚,收监后,带上脚镣,就永远与鞋袜无愿,永远与铁链做伴了…… 巾帼末路2—无奈的谈判 郭丽雅无奈的被锁在刑架上,任由刘辉从脚丫、臀部、乳房直到被锁在铁铐中的纤手。郭丽雅知道这一翻凌辱是无法拒绝的,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见到贺少堂,取得谈判的成功,这关系着几百被俘女兵一生的命运,但是她对谈判是有信心的,因为她知道贺少堂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活捉段海燕和作为军师的郭丽雅。已经陶醉的刘辉此时也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期待着谈判的成功,那时几百女兵任凭他囚禁押送,任他凌辱享用,还有那个曾经英姿飒爽的段海燕一旦被俘就掳,也必须由他刘辉亲自看押,到那时,他将亲自脱下段海燕的鞋袜,给她带上脚镣;他将亲自将段海燕押进牢房,看守在牢门外,看着段海燕带着刑具的倩影;他将亲自将段海燕关进囚车木笼随意摆弄她带满刑具的身体……
贺少堂传下将令,要传见郭丽雅、李曼、董小琴。刘辉命人从刑架上将郭丽雅放了下来,又让周铁匠取来刚刚打造好的镣铐,刘辉兴奋的拿起一副最重的脚镣,俯下身去就要锁在郭丽雅那娇嫩的脚踝上,郭丽雅顺势退后一步,躲开了即将锁在脚踝上的铁环,郑重的说道:”我们今天是谈判的使者,还不是囚犯,带这个干什么!“
刘辉阴险的一笑说道:”为了不出意外吗,刑具还是要带的。“
一直不做声的李曼虽被绑在柱子上面对刘辉的阴险不得不气愤的驳斥说:”带上镣铐是怕我们逃跑今天我们是来谈判的没有逃跑的必要,只听说过定镣收监的,没听说过带镣谈判的!“
“哎,我主要是怕你们谈判中行刺大帅。”刘辉仍在狡辩。
“了不得在谈判中将我们锁在椅子上“。郭丽雅只有让步的权利了。
“这……”刘辉无言以对,说心里话他真想看着三个美丽的女人赤脚带上脚镣走进中军帐,可是他又没有合适的理由。聪明的董小琴看出了刘辉的心思,刘辉此时的沉默是在找理由,今天她们若不带上镣铐是无法进行谈判的,董小琴又想起郭丽雅刚才替她受辱的情景,她感到只有牺牲自己才能维护大局。
董小琴娇声对刘辉说道:将军,其实让我们带上脚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不过没有带着刑具去谈判的。如果将军真想看到我们带着脚镣的样子,这样行不行,给我带上脚镣手铐,让我的两个姐姐衣冠齐整去谈判,谈判完后,由我的两个姐姐回城组织投降受俘,我就由将军收监看押好吗。刘辉大喜满口答应下来,让郭丽雅穿上衣服鞋袜,又松开李曼和董小琴的绳索,董小琴也乖巧的很将一双玉手并在一起伸给刘辉,刘辉兴高采烈的拿起手铐“咔嚓、咔嚓”将董小琴的手先锁了起来,又俯下身去,脱下董小琴的鞋袜,给她锁上粗重的脚镣,刘辉又一次陶醉了,他玩弄着董小琴秀美的天足,久久的不肯放下。
董小琴含着屈辱的眼泪,压低了声音说道:“必须光着脚丫带脚镣吗,难道你们的监狱就没有给犯人穿的鞋吗!”
“有,不过是铁鞋,你这么嫩的脚丫穿上岂不是更受罪。”刘辉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董小琴不再做声了,任由刘辉给她带上脖锁,又将脖锁的铁链与手铐脚镣连起,看着董小琴带镣拖铐的样子,郭丽雅、李曼只有暗暗的伤感。
中军帐内贺少堂正襟危坐,看着郭丽雅、李曼被椅子上的铁链拦腰锁住,和被镣铐铁链紧锁董小琴他更加得意了:“段海燕答应投降了吗?”
“是的!”郭丽雅沉着的答应着。
贺少堂轻蔑的一笑:“那还谈什么,我这里准备好囚车镣铐,段海燕帅众到营前受俘就可以了。”
”大帅此言差矣,这受俘也该有些门道,不知被俘后,将怎样处置。“郭丽雅问道。
“怎样处置,自然是带上镣铐押解进京了。”贺少堂有些不耐烦了。
“如是这样,我们还不如在城内自杀,看大帅如何向皇帝交代!”
贺少堂被郭丽雅的胆气惊呆了,阶下囚竟有这样的气魄,他真有些佩服这个美丽的女子,“那,你们有什么要求?”贺少堂的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
郭丽雅也平和了下来说道:“我和段帅是你们要抓的主犯,其余女兵不过胁从,我们要求段帅和我可任由杀剐,不得加害其她女兵的性命。”说到这郭丽雅看了看贺少堂。
贺少堂见郭丽雅看他回复道:“这项姑且答应,还有吗?”
郭丽雅微微一笑反问道:“我倒想听听大帅对我们的处置是何思路?”
“哦?”贺少堂没想到郭丽雅会反问,但也不得不仓促答道:“将你和段海燕囚入囚车先押入京城,余下女犯带上镣铐步行押解进京,一路上让她们赤脚拖镣,游街而过也好耀我军威。”
郭丽雅沉思片刻反驳道:“我看不妥,让我们带着脚镣,光着脚丫步行进京恐怕未到京城也死伤一半,我看还是囚车押送,到京城5里,再让我们步行带镣进城,不是照样可以让大帅威风八面吗?”
“姑且答应。”贺少堂更加佩服眼前这个即将成为女囚的美人。
“我们还有一些条款,望大帅照准。”郭丽雅示意李曼宣读,李曼拿出已备好的条款高声宣读:“1、所有女兵被俘后须集中囚禁、押送;2、所带刑具、所受刑罚必须符合朝廷法令不得任意凌辱女囚;2、押送到京前,女俘不换囚衣,到京收监后由女狱卒监督更换囚衣;3、女俘身上的镣铐刑具及牢门钥匙由看守掌握,牢房内仍须加锁钥匙由女囚掌握,以防不法之徒欲行不轨……”
异常周密的条款念完了,贺少堂内心感到一阵惋惜,无奈的谈判段海燕和她的部下们一旦被锁上镣铐,关进监狱还有什么条款可以实现,悲哀呀。
可是段海燕似乎又很了解贺少堂,饱读圣贤的他又不会言而无信,可是押解她们时贺少堂是会遵守诺言的,到了京城……咳,想那么多干吗。贺少堂打断了自己的思路,在条款上签了字。然后吩咐刘辉,将李曼也定镣和董小琴一起收监,然后再带一路人马随郭丽雅到西凉城受降。
李曼也回不去了,郭丽雅也不在申辩,李曼回不回城,迟早都要接受镣铐和监狱的现实…… 巾帼末路3—悲歌一曲 贺少堂下令将李曼定镣收监,李曼木然的的梳理了一下凌乱的秀发,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静静的闭上,她似乎有些庆幸,西凉城那悲惨的结局她不会看到了,至于脚镣、手铐、监狱那是她们迟早要面对的厄运,现在的她只是在等待、等待……
直到刘辉的两个亲兵将叮当作响的刑具扔在了她的面前,刘辉没有亲自动手,只是用炙热的目光盯着即将成为囚犯的李曼。如狼似虎的亲兵打开了椅子上的铁链厉声道:“站起来!将鞋袜统统脱掉!”
李曼木然的站起,亲兵将椅子撤掉,李曼只好坐在地下,缓缓的解开鞋带,脱去战靴接着又将白色的棉袜脱下,整齐的放在一边,随后将两只玉手伸了出来,两个亲兵狠狠的抓住李曼的手腕锁上了乌黑的铁铐,紧接着二人分别抓起李曼的一只美丽的脚丫,高高抬起,仿佛是让贺少堂、刘辉欣赏美脚上镣的全过程。四十斤的重镣锁在李曼的脚踝上,两个亲兵又将镣环收紧,直勒到李曼那娇嫩的脚踝泛起一道紫痕。直疼的李曼大叫:“锁松点,跑不了!”
其中一个亲兵奸笑道:“还是锁紧些,不然一会儿收监时,还要在您的脚心上‘烫号’到时您的脚乱动,镣环会将您的脚踝磨破的。”
李曼不再做声,她不知道什么是“烫号”但她知道等待她的肯定是屈辱。
李曼又重新站起,两个亲兵给她的脖子上带上铁链有将手铐、脚镣连起,和早已镣铐缠身的董小琴一起在兵丁的押解下向帐外走去。刘辉转身看着一旁伫立了许久的郭丽雅,奸笑道:郭小姐,走吧,随我去西凉城受降。郭丽雅高傲的瞟了一眼刘辉说道:我要看看她们两个再走。刘辉回过头去正要请示贺少堂,上首正襟危坐的贺少堂发话了:让她去看看吧,郭小姐聪明过人、胆识过人,本帅十分佩服,刘辉,郭小姐虽是钦犯,一路押解可要好生看待。刘辉应偌。
巡捕寨的牢房是用木栅栏隔开的囚室,设在用布和毡垫搭起的帐篷内牢房站了帐篷的一半,牢房外算是刑房,摆着两个用石头垒砌的刑床,两边挂有铁链、炭盆、烙铁、木制刑架。郭丽雅在刘辉的陪伴下,走了进来,她看到带镣拖铐的李曼、董小琴以躺在了刑床上,狱卒们忙碌着将她们的脚镣手铐用铁锁固定了起来,郭丽雅惊讶的问刘辉: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刘辉奸笑的回答说:这就叫“烫号”,郭小姐有所不知,女囚但凡收监,睡觉时不但要带脚镣,而且还要枷上脚枷,脚心冲着牢门,因此用烙铁在女囚的脚心上烫上“囚一号”“囚二号”字样备查验。“啊……啊……”两声惨叫,两个美丽的女孩的娇嫩的脚心上被烫上了“囚三号”“囚四号”,郭丽雅知道“囚一号、二号”是属于段海燕和她的。
李曼、董小琴被推进牢房,随着狱卒上锁的声音,郭丽雅知道,悲剧从此开始了。 巾帼末路4—西凉城下 起风了,瞬时间天昏地暗,一切都是那么惨淡,烽火将灭折戟沉沙古战场上一切都是那么凄凉。郭丽雅在刘辉的押解下从牢房里走出。没有给她带脚镣,她的步伐却是那样的沉重,没有带手铐,她的手却不知放在何处,也许这就叫束手无策吧。
远远的郭丽雅看到一队官兵已经开始列队,夹杂着十几辆八驾马车,每辆马车上装载着一个能囚禁二十人的铁笼,铁笼里准备了铁链绳索。在队伍的正前方有一辆马车比较特殊,上面没有铁笼,而是又丝锦装饰的暖轿。当刘辉假惺惺的将郭丽雅让进暖轿,郭丽雅才发现暖轿的窗子已经上了铁栏杆,这分明也是一辆囚车。刘辉吩咐两个全副武装的亲兵紧挨者郭丽雅坐在车上,自己骑着高头大马向西凉城开去。
西凉城的女兵无力打开城门,迎进前来抓捕她们的官军。官军们在狂笑,女兵在无声的哭泣开城门的女兵被驱赶着来到女帅府,女帅府的大门已经开了二百多女兵将武器放在空地上,整齐的在一边列好了队伍。官军们仿佛是恶狼遇到了羔羊,迫不及待将她们围在中央。刘辉端坐在高头大马上傲慢的说:“段海燕在哪?为何还不出来就缚?”有一个胆大的女兵哀怨的告诉他,段海燕正在楼上梳妆。
刘辉不由得暗暗敬佩这位巾帼女英雄的过人气度。他变的谦恭起来,从暖轿中请下郭丽雅低声问道:“郭小姐,你们这里有没有牢房,让我们先将你们这些女俘监押起来,我们再去楼上拿下段海燕。”
郭丽雅轻蔑的回答说:“不用监押,我们女义军说话算数,既然投降就不会再逃跑了。”
刘辉讨了个没趣,但是还不甘心,让官军用绳子将女兵的左臂捆绑十个一队连在一起。刘辉命令手下的亲兵严密看守着这些已经就俘的女兵,自己带着郭丽雅和十几个精悍的官军走上楼去。刘辉似乎已经是一个胜利者,走路的样子故意显出自信,然而心中的紧张使他握紧了腰间的配剑。走到楼上,他粗暴的推开房门,高声喝道:“段海燕!还不出来就俘!”
他的声音没有惊动正在梳妆的段海燕,只见段海燕庄重的坐在梳妆台前默默的梳理着秀发,她还是一身戎装,脚上穿着过膝的战靴,听到刘辉的声音,她没有回头反而威严的喝道:“出去!”这却使受降者刘辉吓坏了,急急忙忙退到门外,顺势抽出了利剑,他立时又感到有些失态,是啊,今天,他是来逮捕已经承诺不再反抗的女义军将领的,又有什么可怕的,眼前这个曾骁勇一时的段海燕如今不过是他即逮捕的囚犯。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语气还是变的谦恭了:“段……段将军您不是已经同意投降了吗,我们想现在带您走。”
段海燕轻蔑的回了回头淡淡的说:“请你们等一会,我会跟你们走的。”回头的刹那刘辉惊呆了,好俊美的一副容颜,是潇洒,是美丽,是娇艳几乎全都概括,刘辉不再做声,恃立在门口等待着。
过了好半天,段海燕仍然没有出来的意思,刘辉身边的一个亲信耐不住了,低声对刘辉说道:“将军,还是派几个弟兄把她锁起来带走吧。”刘辉谨慎的摇摇头说:“不妥、不妥。”那个亲信见刘辉毫无主意就继续劝道:“将军,我看她没有跟咱们走的意思,别中了这丫头的诡计。”
刘辉似乎被说动了把脸凑到亲信的跟前问道:“何以见得?”那个亲信继续说:“您看,这丫头一身戎装,脚上还穿着战靴,这样的打扮一会我们怎么给她带脚镣,上刑具。该不是她想和咱们拼命吧。”刘辉猛然颤动了一下,但又镇定了下来,他在考虑,段海燕的大部队已经被消灭了,剩下的几百女兵也被他绑在下面监押着,段海燕的反抗是没有意义的。但是时间太久了,他决定催一下,本来他想用命令的口气,但是一张嘴就变得谦恭了:“段海……段将军我们起程吧,我们押送犯人是有规矩的,不能误了时辰啊,你看门口的囚车都为您预备好了。”
段海燕仿佛就是和他作对这次连头也不回,淡淡的说:“等会儿!到时我会跟你们走的。”
刘辉没有办法,只好把气撒在手下上,他怒吼着:“都别在这闲着,去把脚镣手铐拿过来准备好,再派人下去告诉其余的人,就说我的命令,让刚才那些女俘虏,脱下鞋袜,把她们都装上囚车,给我记清了,把她们的脚丫都锁上铁链,跑了一个唯你们是问。”
郭丽雅在一旁一直没做声,听到刘辉命令,转身要随传令的亲兵下楼,却被刘辉拽住了:“郭小姐,去哪?”
郭丽雅轻蔑的说:“不将我也锁进囚车吗?”
“哪里哪里,临行时贺帅让我好生待你,囚车就不用坐了,等会还是坐暖轿回去,我派两个亲兵押着,想也不会有问题。”刘辉奸笑着说。
这时候,两个亲兵提着脚镣、手铐还有一大串不知用在什么地方的铁链走了上来,铁链碰撞的声音惊动了正在梳妆的段海燕,她知道敌人为她准备的刑具拿过来了,她毫无意识的回过头去继续梳妆。
又过了一个时辰,段海燕坦然的走出房门,面对着如临大敌的官军,她一点也不显得惊慌,冲着刘辉轻轻的说:“走吧。”刘辉似乎已经兴奋到极点,说话的声音都变的颤抖:“好……好……”他仔细打量着着位曾让他闻风丧胆的女将领,太美了,真可谓:战靴窄窄起春箩,高耸酥胸玉一窝。
柔身曾经风雨骤,明眸轻回起秋波。刘辉没有忘记眼前这位美丽的女将领就是他要缉拿的囚犯。“段……段将军您是否先把这……战靴脱了。”
段海燕诧异的看了看刘辉问道:“你想做什么?”
刘辉猥琐着笑了笑说道:“要带您走,怎么也得把您的脚锁上,再给您带上手铐,不然我们也没法交代。”
段海燕微微一笑非常自然的看了看地上的刑具,说:“本来我现在已经是你们监押下的囚犯,由你们带上刑具是理所当然的。可是我不愿这样走出西凉城,如果你们怕我逃走……”段海燕停顿了一下说:“这样,你们用绳子将我绑好,一会,将我锁在铁栏囚车里,你们可以放心了。”
刘辉见段海燕同意受绑,也不强调给她带镣铐了。总之他心里有数,只要段海燕乖乖的被他押回巡捕寨,至于怎么处置还不是由他说了算。当然,现在捆绑美女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他拿起绳索,走到段海燕的跟前,段海燕也自觉的将玉臂反背到身后。任刘辉抹肩头拢二背,紧紧的捆了起来,一边捆绑,刘辉还假惺惺的询问:“段将军疼不疼,……您知道吗,绑紧点不伤筋骨。”
段海燕轻蔑的笑着不做声,这样的捆绑对于她是凌辱,对于敌人是感官的冲动。
“好,段将军上面绑好了,现在要绑你的脚了。”刘会仿佛是在征求段海燕的意见,其实不由分说已经俯下身去,隔着美丽的战靴将两个脚踝捆上绳子,两腿之间留了大约一尺的空间,段海燕,望着正在细细捆绑她的刘辉,轻蔑的说:“捆的这么紧,你们这么多人押着还怕我跑了。”刘辉苦笑着不做声。段海燕在刘辉的押解下踉跄的走下楼去,来到西凉城外。
城外已经乱成一团,被俘的女兵二十人一组被赶进囚笼。被俘的女兵对脸无奈的坐在铁笼里,顺从的脱着鞋袜,刘辉手下的官兵迫不及待的将铁链锁在她们的脚踝上,有的还趁机无赖玩弄她们的美丽的天足。女俘们耻辱的低下头。
本来吗身为阶下囚受人凌辱似乎正常。此次受降是简陋的,周铁匠没有时间打造够用的镣铐,只好,一个长铁链简易焊上二十只镣环,十个女兵被屈辱的锁在一副脚镣上,这样似乎有很壮观,一条粗黑的铁链锁着十双白皙秀美的脚丫,二十个美丽的女囚静坐在冰冷的囚笼里。刘辉看呆了,所有的官军看呆了。
一辆单驾的马车,一个只能容纳一名囚犯的铁笼,矗立在段海燕面前,“上去吧,段将军。”刘辉一边说,一边打开沉重的囚门,段海燕由于脚上绑着绳子,只能在他们的搀扶下走进囚车。“咔嚓”囚车上了锁,刘辉亲自侧马押在囚车的旁边。郭丽雅被带到暖轿里,两个押解她的官军,拿出一副手铐,郭丽雅伸出纤手顺从让他们铐上。郭丽雅冷笑了一声询问道:“你们打算怎样处置我?”两个官军憨笑道:“这个,小的们也不知道,我们只负责,将郭小姐带回大寨,锁上脚镣后交给贺帅。”
郭丽雅赌气的将穿着丝袜的脚伸向两个官军,怒声说:“现在就给我带脚镣!”
“啊,不不,贺帅只让我们到了大寨才给您带镣铐,这副手铐也是怕出了意外,刘将军临时让我们给您带上的,而且到了大寨,给您带脚镣时,贺帅还要我们不要脱去您的些袜,要好言好语待您。”两个官军惊慌的说,郭丽雅见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在做声,迎着西部的荒凉,一队人马押着装满女俘的囚车消失在黄昏中。 巾帼末路5—长路风云 万里黄沙,夕阳西下。归去的路是那样漫长。押解女俘的队伍浩浩荡荡。伴着镣铐的碰撞声,囚车与地面的摩擦声,显得异常热闹。同是被押解的女囚,郭丽雅似乎幸运些。她坐在暖轿里,除了暖轿的窗子安装了铁条证明这是囚车,和她手腕上的铁铐证明她和囚笼里的女俘一样是囚犯以外,仿佛她是一位被保驾的贵族女郎,和她的“保镖”(押解她的两个士兵)谈笑风声。
两个士兵殷勤的赞美她的容颜,郭丽雅自然的谈论着各种风趣的话题。但是郭丽雅也不忘记自己的身份,乖巧的将带着手铐的手放在士兵可以监视的位置,虽然没有给她带脚镣,她把两只脚并在一起,主动让士兵监管着。郭丽雅很想知道,贺少堂为什么对她如此优待。
这里有什么样的企图。她更不明白贺少堂既然已经攻克西凉,为何不马上占领,而是费劲心思将已经投降的女兵女将押到营寨关押。
当然,聪明的郭丽雅看的出贺少堂并非等闲之辈。她早就听说京城里的贺少堂城府很深,他还有什么样的打算?如果自己是贺少堂呢?
有时换位思考可以使人更聪明。虽然西凉一战,俘虏了段海燕,女义军并非全军覆没。段海燕的副将汪晗仍然率领数百女兵藏身不周山继续战斗着,如果占领西凉,目标变的明郎,被汪晗袭击的几率就越大。
而在城外屯兵,以段海燕为诱饵,就不怕汪晗不自投罗网。
正在思考的她忽然发现,押解她的士兵来摸她的手腕,她惊慌的把带着手铐的手躲开,片刻她又冷静了,原来士兵在偷偷的查看,手铐是否松开,机警的郭丽雅冲着士兵嫣然一笑解嘲道:怎么啦,不放心那就再在我的手上加一副,把脚镣也带上。“不、不、郭小姐很安稳这手铐本来是例行公事,其他刑具就不用了。士兵尴尬的笑着。
段海燕被锁在囚车里,显然不如郭丽雅舒适,她上身绑着绳子,两只脚也被绳子连在一起。手指粗的铁栏杆围成的囚车将她罩在里面。刘辉不象刚才对她那么谦恭紧紧监押着囚车大声吆喝着士兵:把犯人看好,检查她们的镣铐锁好了没有。跑了一个为你们是问。刘辉也不闲者,跳下马来,走到段海燕的囚笼前,将手伸进铁栏杆,检查段海燕脚上的绑绳。段海燕嘲笑说:“好威风啊,刘将军。”
刘辉此时也认为段海燕已经被关进囚车,说话也不客气:“那当然,我乃朝廷大将,只可惜没能在战场将你生擒活捉。”
“段小姐有所不知,朝廷早有明示。在战场上擒得的女兵女将,可先由被擒赐予有功者享用一夜。段小姐若是被我战场生擒,刘某岂不可以将段小姐消受一夜,哈,哈……哈。”刘辉得意的狂笑。
段海燕只能被气得在囚车里柳眉倒树,杏眼圆睁。
正在此时,忽听得山后一声断喝:“大胆!贼将,快快放下囚车饶尔不死,若不然定叫身首异处。有来无回。”听声音非常稚嫩,显然是一员少年女将。
霎时间,如疾风闪电,飞来一将银盔银甲,白战靴跨下白龙马,手中一杆亮银枪。刘辉还没等看清模样,这枪就过来了,再看他手下的亲兵和下饺子一样成片的倒下,刘辉不敢怠慢,挥手中刀上前抵挡,也就是三五个回合,让人家一枪杆砸在后背上,这下刘辉的乐可就大了,盔也歪了,甲也斜了,刀也扔了,手下的亲兵也顾不得看押囚车了二十几个人一块上,将女将围在中央,这才救下刘辉。刘辉这次倒看清了这位女将的模样,只见这位女将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面如中秋月,色如春晓花,眉如墨画,目似朗星,十足的少年美人。看到这刘辉的口水都流了出来,若是将她活捉了,春宵一夜那是多美的事。
这时候段海燕、郭丽雅,看到了来人正是林小艳,她本来跟随汪晗在不周山,准备和贺少堂打游击。听说段海燕被贺少堂俘虏,汪晗便派林小艳前来西凉城打探消息。正遇见刘辉押解囚车从此经过。林小艳这才挺身赴险搭救段海燕。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二十几个人围住林小艳,她确实难以招架,被刘辉的一个亲兵一刀砍中马腿,白龙马惨叫一声卧倒,林小艳也从马上栽了了下来,众兵将赶上来擒捉,林小艳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抽跨下配剑,砍倒了几个士兵。刘辉见到林小艳的美貌,也壮起了胆子,纵马挥刀向林小艳砍来,林小艳用剑向外一拨,林小艳可就吃亏了,宝剑一下子被震飞了。
众士兵立刻将数十把刀剑架在林小艳的肩上,刘辉大笑道:没想到,本将军还亲自俘获一员美貌的女将。将她按倒。几个彪型大汉迫不及待的拧住姑娘的胳膊强迫她跪倒。刘辉看到林小艳已经被捕,更加得意了,大笑道:“林小艳,本将军认得你,你不是汪晗的手下吗。今日被我擒获,算我刘某有艳福,押你回去,慢慢享用,弟兄们也不亏待,谁叫她是我们战场上俘虏的呢。”
段海燕在囚车里看的真真的,大声喊道:“放了她!”
刘辉道:“放了她?她也是朝廷的钦犯,而且她还得供爷们乐和。”刘辉淫笑得说。
林小艳知道自己难逃罗网为了免受凌辱只得哀求刘辉:“刘将军,我今以被俘杀剐存留随便,万不可凌辱,如不然我就咬舌自尽。”
刘辉沉思半晌说道:“也罢,本将军念你年幼,暂不施凌辱之刑,但你是本将军的囚犯,必须听从我的吩咐,先把你的盔甲卸去,再脱去鞋袜,待本将军亲自给你带上脚镣手铐,以及锁身刑具,押回大牢才行处置。”
两个彪型大汉松开了林小艳的胳膊,林小艳无奈的摘下银盔,解除甲胄,脱下白色战靴,只剩下一双白色的棉布小袜,这时刘辉拿着本来要锁在段海燕身上的刑具走到林小艳面前,见林小艳还穿着袜子不由得命令道:“林小艳把袜子脱掉,本将军要给你带脚镣了。”
林小艳无奈的俯下身子脱下袜子,赤脚站立。刘辉顺势也俯下身子不怀好意的抚摩了一下姑娘的天足,打开脚镣的镣环紧紧的锁在姑娘娇嫩的脚踝上。一边锁一边念叨:“姑娘的身手不错,因此这刑具也要锁紧些。”紧接着刘辉给林小艳带上手铐脖锁,然后将林小艳推进囚车…… 巾帼末路6 话说林小燕被锁进囚车,最为得意的是刘辉,难得在战场上,他只俘虏了这一个女将领,出征半年来他连一个女兵都未抓到,他不埋怨他的能力,只恨那些女兵在战场上都非常壮烈,眼看被俘了不是自尽就是殊死一搏,为了尽快取胜他们不得不将女义军杀死。直到西凉城被围,段海燕、郭丽雅束手就擒。可巧半路杀出个林小燕,被他生擒活捉了,一方面刘辉可以在同僚面前大肆吹嘘一翻,另一方面审讯林小燕的任务非他莫属。如此美差可以另他想路菲菲。他看着铁笼里的林小燕拖着脚镣带着手铐,他似乎觉得更应该给林小燕带上刑枷,那样这个美丽的小女囚就更有被归属的味道了。
正巧队伍行至前方,有一个木匠坊。于是他催马走到林小燕的囚车旁,诡秘的向林小燕一笑说道:“林小燕你可知道朝廷的法度?”
林小燕坐在囚车里,用带着手铐的手扶住栏杆冷笑道:“朝廷除了虐待百姓,有什么法度?!”
“大胆,你如今以被俘获,还不知改悔。”刘辉断喝道。“朝廷的法度就是,押解你这样的重犯,不但要带上镣铐,而且还要有重枷束缚,明白吗?”刘辉继续说道。
林小燕轻蔑的一笑:“既然被你俘虏,带什么刑具,随你吧。”
刘辉见林小燕如此说更加得意了说道:“好,来人啊,到木匠坊停下,叫木匠出来回话。”
木匠坊的老木匠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见官军叫他不敢怠慢走上前来插手施礼。刘辉道:“你那木匠,会做刑枷吗?”
“小的会,不知大人,需要多少?”木匠见押了许多女囚,只认为来了大买卖。
“只要一副,给她带上!”刘辉用马鞭一指囚车里的林小燕。
木匠说道:“请大人将囚车打开,将犯人取出,待我量上尺寸,速速做来。”
刘辉默许,令亲兵打开囚车,将林小燕取出,放在地上,又令木匠将林小燕的脚镣用铁钉钉牢。木匠将林小燕的裸露的玉足抚平,然后凑到跟前,用尺子量了姑娘的粉颈,林小燕知道木匠本是贫民百姓不象官军凶恶,因此趁木匠量尺寸时哀求道:“大哥。犯女本是义军将领,不幸被俘,企求将刑具做的轻些,犯女年纪尚小,又带着手铐脚镣,以后不知还要受多少磨难。”
木匠也是个心软的见她这么说早有些不忍说道:“姑娘放心,我心里有数。”
看那木匠取来薄木版掏洞加锁,取来厚木边周围镶上,虽然看着沉重,实际上没有几斤分量。做完之后亲自给林小燕枷上,然后悄声问道:“不重吧孩子?”
林小燕略微点点头,木匠继续说:“这还得将你的手枷上。”木匠不忍的将林小燕的手也锁在刑枷上,木匠看着林小燕娇美的面孔不由叹气连声。
刘辉见林小燕以被枷好,兴趣未尽命令木匠:“再做一副脚枷,把她的脚也枷上。”
木匠实在不忍回道:“大人,我也算是生意人,按说不该嫌活多,不过,这犯人脚上已经带这铁镣,如果再带上脚枷不保错断筋骨,不如先将她押进牢里,若需脚枷刑具,我再做来。”
刘辉沉思了一下道:“言之有理,我看你的手艺不错报个姓名,跟我从军听用。”
木匠无奈道:“这里的人都叫我木匠李,大人既然用我,便跟着去吧。”这才由木匠李动手将林小燕脚镣上的铁钉拔去,搀扶着林小燕带着哗啦作响的镣铐重新进了囚车。亲兵用铁锁锁了,整理队伍向大营开去。
贺少堂几天来坐卧不宁,他担心刘辉会无功而返甚至中了段海燕的埋伏,使他放心的是段海燕已经无兵可用,但是他也知道汪晗仍在大山深处活动,这使他不敢占领西凉城,只能将段海燕押到自己营中作为诱饵再去捕获汪晗。此时他正在帐中闲坐。忽听左右来报,刘辉押解段海燕在营外候令。贺少堂大喜过望,急忙命刘辉押段海燕来见。时间不大刘辉威风凛凛走进大帐,后面两个全副武装的亲兵架着全身捆绑的段海燕,再后面是林小燕带着刑枷、手铐、脚镣由两个亲兵监押走了进来。
贺少堂见到林小燕吃了一惊,忙问刘辉。刘辉奸笑的回答:“这是汪晗手下大将林小燕,半路奉汪晗的令要劫囚车,被我拿下送到大帅面前请大帅审问。”
贺少堂此时的心情全在段海燕身上,那里会理会刘辉,只是淡淡的应付说:“原来如此,把她先押入牢房。”
这下可急坏了刘辉,急忙施礼道:“大帅,这林小燕可是知道汪晗的下落,应当严刑拷问,再者她可是卑职在战场上擒的,按皇上的旨意……”
贺少堂明白了刘辉的意图,轻蔑的一笑道:“即如此就由你将林小燕监管,任你处置,待供出汪晗下落,拿住汪晗也由你发落。”
“得令”刘辉高兴的将林小燕押了下去。
贺少堂上下打量了一下段海燕得意的仰天大笑问道:“段小姐何故到此啊。”
段海燕也不急着答话,大方的坐在专门为她准备的椅子上,旁边的亲兵用铁链将她拦腰锁住。待他们锁好,段海燕才说道:“贺将军明知故问吧。若没有我们这些犯人送上门来,你恐怕不能给皇帝老儿交差吧。”
贺少堂敬佩的看了一眼段海燕点头道:“一路上我的人对段小姐可否尊重。”
“还好,这不只是捆绑,未上刑具。”段海燕晃了晃脚上的绳子。
贺少堂道:“段小姐若能修书一封劝汪晗来降,我可以奏请朝廷,为你开脱一些罪名。”
段海燕微笑道:“贺将军要捉汪晗,可在战场上一显身手,若象捉我一样,恐难如愿。”
贺少堂见段海燕坚决只能作罢,说道:“段小姐如今来到我的营中可是阶下之囚,朝廷的刑具可是要带的。”
段海燕坦然道:“可以,解开绳索,上刑具吧。”
贺少堂命刘辉取来镣铐枷锁,解开段海燕的绳子,刘辉就要脱姑娘的鞋,段海燕喝道:“慢、我自己来!”段海燕脱区铠甲,里面是红色的战袍,俯下身子脱去战靴,褪下袜子,露出如春笋般的玉足,然后站起身来说道:“锁吧!”刘辉迫不及待的拿起姑娘的脚,将镣环锁在段海燕的脚踝上…… 巾帼末路7—敌营幽禁 诗曰:
金戈铁马跃春秋,
一朝落马不自由。
只为苍生披镣铐,
屈身忍痛笼中囚。
金莲玉足铁链锁,
倩影婷婷南监收。
巾帼末路遭遇难,
撰文至此最风流。
看到段海燕顺从的脱去鞋袜,刘辉激动了。急不可奈的拿着漆黑的铁链走了过去。然后嬉皮笑脸的对段海燕说:“段小姐这就给你带上了。”
段海燕冷冷的说:“你随意吧。”
“那你可就是我刘某的犯人了,可得由我处置。”刘辉继续嬉皮笑脸的说道:“那咱先把脚镣带上。”
段海燕把脚伸到前面,刘辉俯下身去,一只手端起段海燕的左脚,仔细的端详了半天忍不住轻声叹道:“好美、好美。”刘辉虽然叹息可是仍不手软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声音粗重的镣环搭在段海燕的脚踝上,刘辉将镣环收紧,放入穿钉,又在段海燕的脚踝下垫上铁枕,段海燕毫不在意,静静的随刘辉摆弄,将两只赤裸的玉足搭在铁枕上。这时周铁匠才过来,用铁锤将脚镣钉死。刘辉又取出特制的铁锁锁在段海燕脚踝的一侧。
段海燕轻蔑的笑了起来,刘辉和贺少堂大为不解,贺少堂问道:“段海燕,给你钉脚镣你笑些什么,是不是朝廷的的刑具太轻了。”
段海燕冷言道:“那到不是,只是你们循规蹈矩,令我发笑。给我带脚镣无非是怕我逃跑,钉了穿钉还要上锁,好费工夫。”
贺少堂摇着头辩道:“这个你有所不知,这脚镣是军营里给你这样的重犯准备的,这锁本是陛下御赐的,专用来锁你的。其她女犯是不用的。”
“皇帝老儿倒也优待我”。段海燕冷冷说道。
刘辉此时正忙着检查脚镣是否锁紧,借机来回翻动姑娘的脚踝。“好了,锁紧了!”段海燕忍不住呵斥借机轻薄她的刘辉。
刘辉满不在乎的说:“段小姐刚才还说由我处置的。”刘辉心里认为段海燕已经带上了脚镣任她武艺再好,也不敢造次。
可是段海燕可不同凡响,虽然带上了脚镣,只见她两腿用力冲着刘辉面门就是一脚,这一下刘辉被踢出一丈多远。周围的兵勇们急了大呼小叫:“干什么、干什么。快把她按住、按住!”
“慢着,不用按住,我不想怎样,只不过想教训一下这个无理的将军。”段海燕稳稳的坐下来将手并在一起伸到前面继续说:“还有什么刑具快点上,把我锁好了快些收监,我要休息。”
刘辉被踢的口鼻窜血,这他才知道段海燕这双脚好看不好玩呀!贺少堂心里也埋怨刘辉不知轻重不耐烦的命令道:“快些锁起来,烫号收监!”
刘辉此时也不敢近前,周铁匠走上前,给段海燕带上手铐,又将镣铐连起。刘辉又禀过贺少堂:“犯人已经锁好请大帅示下。”
贺少堂轻叹了一声道:“不要难为她,严加看管。”
刘辉带着十几个兵勇押着段海燕来到巡捕寨,令段海燕躺在刑床上,段海燕也算温顺,半躺半卧将赤裸的双脚伸到床边,兵勇要上前固定脚镣,段海燕制止道:“不用那么麻烦,烫吧。”
一旁以被关押多时的李曼、董小琴看到了,她们拖着脚镣,用手紧握住牢房的木栅栏惨声叫道:“段帅……”
段海燕无奈的看到昔日爱将,披枷带锁的囚在狱中不由掉下泪来,她似乎又怕敌人看到,将脸扭转一旁,兵勇凶狠的用烧红的烙铁在段海燕的脚心上烫上“女囚一号”的印记。然后拖起段海燕,段海燕甩开拖她的兵勇自己向牢房走去。
刘辉急忙上前阻挡:“且慢、且慢,段小姐您不住这。”
段海燕问道:“那去哪?我要和他他们关在一起。”
刘辉赔笑道:“段小姐,您是重犯我们要仔细看押,再说这里条件不好,得为您找个舒服点的地方。”
段海燕只好由他们押着拖着沉重的脚镣走去。
巡捕寨的后院里三层、外三层被全副武装的兵勇包围的水泄不通,院的中央有一座小楼,段海燕跟着刘辉上了小楼,再一看小楼的楼梯两侧全部有兵勇把守,兵勇们麻木的看着镣铐缠身段海燕,就是这个人让他们闻风丧胆,就是这个人让他们死伤无数。真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看着她白皙的玉足带着沉重的脚镣,被铐紧的纤手自然垂下,让他们想路菲菲、让他们心猿意马。
走到楼上,段海燕看到这是一间收拾整齐的牢房,门被阔宽,加上了木栅栏,窗子上也加了栅栏,房间很大,地上是木地板,对门放着一张床床角有整齐的被褥,特殊的是床边,固定了三个丁字型的铁环,段海燕知道这是在她睡觉时固定手脚用的,其它的她就不得而知了,牢房的正中放着十字木架,上面垂着铁链,墙角放者一大、一小两个铁笼,铁笼的一面是木制的枷板,枷板上有两个圆孔,圆孔是张开的,张开处有铁锁、铁链。段海燕忍不住问道:“这两个是什么?”
刘辉奸笑道:“这……这是刑架,牢房里都有的,是对您用刑时将您锁在上面用的,不过大帅有过吩咐要善待段小姐,这个姑且不用,那两个铁笼叫做:囚脚笼、囚手笼,有时要用的,就是把段小姐的手脚锁在笼里,我们也好监押看管。”
段海燕听完冷笑道:“你们也想的周到。”
刘辉赔笑说:“那是那是,打开牢门。”兵勇奉命打开牢房的门,段海燕毅然走进牢房,“哗啦、哗啦”牢房的门锁紧了,段海燕拖着脚镣坐在牢房的床上,刘辉隔着牢门对她说道:“段小姐要睡觉言语一声,我们好把您身上的刑具固定了。拜托、拜托。”刘辉奸笑的下楼去了,只剩下看守的兵勇好奇的在牢们外,窗户上欣赏这位带着镣铐的美女。
此时的巡捕寨前院可是乱成了一团糟,被俘的女兵都还被锁在囚车里,没有刘辉的令谁业不敢打开囚车,兵勇们好奇的围定囚车欣赏这些带着锁链的女人。
刘辉忙了一大阵子,此时才出来处置这些被俘的女兵,刘辉后面跟着周铁匠,身后的兵勇抬者两大筐镣铐刑具。刘辉命令巡捕寨的兵勇道:“打开囚车,两个人押一个女犯,把每个女犯鞋袜脱下,带上脚镣押进牢房……”
巾帼末路8牢狱风云
刘辉下令兵勇们打开囚车,如饥似渴的官军早已按耐不住,立时蜂拥而上,职守的兵勇打开囚车的锁解开女兵脚上的铁链,所有的兵勇似乎改变了战场上的猥琐,个个英勇非常,两个人架一个女兵,推推搡搡,走下囚车。他们疯狂而又谨慎,领取了镣铐刑具又不马上将囚犯锁起,而是象搞一项复杂的课题,自然女俘的鞋袜在押解前以被脱去,这群丧心病狂的官军面对这些赤脚的女囚过于的认真,有的把女兵用绳子绑在树上,两个人同时俯下身子,一人执一个镣环去锁姑娘的脚,然后再解下绳子又同时给姑娘们上手铐。有的一会把女兵的手正着铐一会又背着铐,一会把姑娘的脚镣的铁环收紧一圈,一会又放松一圈。刘辉也不去制止,的确这样的场面让他也激动。
女兵们顺从中又有些麻木。她们是朝廷的重犯佩带刑具无可非议,但是如此的场面她们不止是屈辱,更深的伤害她们几乎连囚犯的基本权利都没有了。她们顺从的伸出手去由他们铐,她们麻木的赤裸着双脚任他们锁。一个时辰过去了,匪徒们押着镣铐哗啦作响的走进牢房,烫号,收监,惨叫声、镣铐的碰撞作响声,牢门上锁声构成了悲哀的交响曲。此时的兵勇仍然意欲未尽,他们闯进牢房有的将女兵的手铐吊起,有的将姑娘的脚上锁上刑枷。真可谓花样百出,但是无论如何这些绝望的女囚也没有逃走的意思。
安静了,有一个特殊的女囚仍然在软轿中呆坐着。她就是郭丽雅,由两个兵勇押着,手上带着手铐,她的一双秀美的脚穿着布鞋没有锁铁链,也没有上脚镣。
天已经暗了下来,刘辉已经显得疲惫了,他看够了给女囚带刑具的场面,他似乎该关注林小燕了,那是可以由他随意处置的。至于郭丽雅那是由贺少堂处置的。不耐烦的他走到郭丽雅面前,命令两个兵勇道:“带她去见大帅吧!”
两个兵勇押解着郭丽雅走到贺少堂的大帐。贺少堂没有传唤,他们只好立在帐外等候,郭丽雅此时的心情异常复杂,她知道贺少堂老谋深算,对她的优待分明是有用意的,又恰在这个时候林小燕的被捕,无疑暴露了汪晗的存在,而且林小燕是在战场上被捕的所有的谈判条件都不能保护林小燕……
这时她听到大帐里铁链声响,她知道贺少堂在为她准备刑具了。忽听传令官宣他们进帐,郭丽雅用带着手铐的手理了理鬓角的乱发,在兵勇的押解下走了进去。大帐上首坐着贺少堂,身边有两个亲兵服侍着,贺少堂斜坐在桌案后面,并不正眼看郭丽雅。正对着贺少堂下首放着一张椅子,中间横着铁链,椅子下地面上放着一副二十斤重的重型脚镣。
郭丽雅大方的坐在椅子上,一边的兵勇用铁链将她拦腰锁住,郭丽雅的气度似乎让人吃惊,当兵勇用铁链锁她的时候,竟然帮助兵勇勒尽铁链将自己锁牢。贺少堂吃惊、兵勇也吃惊。只见她带着手铐的纤手自然的放在腿上静静的看着贺少堂。安静了片刻,才见贺少堂说道:“郭小姐,一路上可曾委屈?”
郭丽雅微笑道:“蒙贺大人照顾,还好。”
贺少堂继续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口气说:“郭小姐到这里一不带脚镣,二不烫号,三不坐囚笼你可知为何?”
郭丽雅用脚踢了踢地上脚镣娇声笑道:“这不,脚镣已经准备好了,该不是贺大人要亲自为犯女带镣吧,既是如此,请贺大人不要客气,在犯女脚心上烫号也请大人动手!”
贺少堂大笑道:“郭小姐未免看轻了贺某。此等小事自有狱卒们动手。不过我看郭小姐精明过人,不忍罢了。”
郭丽雅说道:“大人,何以见得犯女精明?”
贺少堂略加沉思说:“郭小姐如今虽为囚犯,带铐拖镣自然免不了,即便将来押赴京畿,陛下加罪问斩,也不失女儿家的清白,可是汪晗则不同,日后被我所擒,皇上有旨若是自首押赴京畿,重者斩轻者监,若是战场抵抗被俘者,任由捕获者享用处置,我这军旅之中皆是些匹夫无甚教养,可怜汪晗及众多女叛多是花容月貌,玷污了清白。不如,请郭小姐修书一封诱汪晗来降,我也判她个自首,将你等一起解往京畿,我再奏明圣上,赦尔等死罪如何。”
郭丽雅坦然一笑答道:“贺大人若擒汪晗恐未必容易,我也不消写什么书信,背义之事万不可为,对于犯女也不必姑息就此上镣收监吧。”郭丽雅说完扭过头去再也不做声。
贺少堂诡秘一笑说道:“郭小姐不急,我容你思索。来人啊,给郭小姐锁上脚镣,暂不要免去些袜也不要烫号,好生监押。”
这时狱卒赶上来为郭丽雅打开身上的铁链,又隔者着棉袜套上二十斤的脚镣,由两个兵勇监押着向牢房走去。郭丽雅的牢房也是特意的单间,在巡捕寨刑房的对面,与其它牢房连在一处,其她女兵十几个人关在一间牢房里,牢房里没有刑架和囚手笼囚脚笼,不过旁边的刑房刑具齐全照样可以把女兵提出来用刑拷打,虽然没有囚手笼、囚脚笼,却在每间牢房里按人数配备了手枷脚枷,必要时这些刑具照样可以桎梏女兵的手脚。
郭丽雅的牢房自然不同配备了单独的刑架、囚手笼、囚脚笼。郭丽雅走到牢房门口,狱卒忙着上前开锁,郭丽雅站在后面由两个兵勇押着,忽然郭丽雅看见林小燕被木匠李和两个兵勇押解着从刑房走出。看来林小燕刚被烫了号走路略有些艰难,也难怪只件林小燕刑枷虽然被去掉,赤裸着双脚带着一副特殊的脚镣,原来林小燕岁数小,脚踝细,押解来时带的那副镣环总也扣不紧她的脚踝,因此刘辉特意命周铁匠打造了这副小镣环长铁链的脚镣锁在姑娘的脚腕上,为什么把中间的铁链加长,刘辉自有他的小九九,总之林小燕是由他处置,不能因为林小燕带着脚镣,给他刘辉带来不便。
郭丽雅见林小燕没有和其她女兵关在一起,而是向后院押去,她似乎感到一阵的不祥,因此失声叫道:“小燕……”没来的及听到林小燕的回答牢门打开了,狱卒凶神恶刹推了郭丽雅一下喝道:“进去!”狱卒带上栅栏门锁上铁锁,郭丽雅扑在牢门上看着林小燕也扭过头来望着自己泪如雨下。
林小燕也失声喊道:“姐姐,小燕要受难了……”
林小燕身后押解的兵勇挥鞭上前就要打,被木匠李挡住,急忙对林小燕说:“姑娘快走,别吃眼前亏。”
囚禁林小燕的牢房是刘辉特意安排的,在刘辉寝营的旁边有两间房,一个厅房、一间套房,刘辉命人将套房改成牢房,门子阔宽了加了木栅栏,窗子也加了铁条,在房内树了个刑架,配备了手枷、脚枷各一副。厅房用于木匠李看押林小燕。刘辉自收了木匠李十分器重,因此命他看守林小燕。另外刘辉在自己的寝帐也隔开了一间房,用于单独拷打林小燕的刑房,这阵子正在忙活准备刑具。木匠李和两个兵勇将林小燕收了监。两个兵勇早就按耐不住,去帮刘辉收拾刑房,他们要看看刘辉今夜怎样享受折磨这位美丽的少年女将。因此牢里牢外只剩下林小燕和木匠李。
林小燕带着手铐脚镣蜷坐牢房里,感激的看着木匠李,她着实的感激木匠李,在押解的路上,木匠李给她作了一个看似重其实轻巧的刑枷,一来到敌营刘辉提出要给她换脚镣和手铐,周铁匠和许多士兵说,林小燕是战场上俘获的可以由他们享用侮辱,非要剥去她的衣服,让她赤身裸体带镣候审,又是木匠李说;此地天气冷,这女囚犯迟早归大人受用,若冻死反而不美,刘辉着才同意暂时将林小燕监禁,过后再行处置。
林小燕看着木匠李惨声说道:“大哥,就您一个人监押我。”
木匠李愁声说道:“原本不是,还有两个兵勇,刘辉说要在他营里设一座刑房,今夜要审你,那两个去准备刑具去了。”
林小燕惊恐说道:“大哥,不知晚上他们怎样折磨我?”木匠李口打咳声欲言又止…… 巾帼末路9 木匠李口打哎声欲言又止,林小燕似乎有些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是阶下囚,受到凌辱和刑罚,几乎是无法避免的。木匠李谈不上是怜香惜玉,但是他对女人的认识是不同的。他半世未婚,女人在他看来是要居住在温馨舒适的暖阁里,接受鲜花的供奉,享受珠宝的华丽,可是今天他看到许许多多的妙龄少女,被迫带着镣铐铁链,囚禁在阴森恐怖的监狱中。这样的现实令他难以接受,而且即将有酷刑降临在这个面前楚楚可怜的女囚身上。林小燕的眼泪让她束手无策。
“别哭了,姑娘,我不知说些什么好,可是我听刘大人……哦刘辉说,是想让你供出一个叫汪晗女将领的下落,你看……能不能……哎都是些女孩子,反什么朝廷,不如你劝汪晗投降算了,你们都少受些罪。”
“不行!我不能做叛徒,我们还期待着胜利呢”。林小燕斩钉截铁的说。木匠李不在做声只在那里摇头叹气。
过了许久,林小燕在牢房里拖着脚镣扒住牢房的木栅栏,对木匠李说:“大哥,你帮帮我好吗?”
木匠李木然的抬起头说:“我能帮你什么呢?别看我在这看守你,我连这牢门的钥匙都没有,更别说你身上的手铐脚镣,那钥匙都在刘辉手里。”
林小燕苦涩的一笑晃了晃受上的铁铐说:“我不是让你帮我打开刑具放我逃走,而是帮我去死!”说完林小燕早已是泪如雨下……
“不要。你还小,路还长着呢,我……我也不能杀人……不要,不要!”
“怎么想死,没那么容易”!正在他们谈话间刘辉大踏步走进牢房,他早已得意忘形,他奸笑着说道:“你别想死,本将军还没给你施以酷刑还没有尽情享乐,你若死了,那段海燕、郭丽雅也可就活不成了,别忘了她们还在我的手里,除非你帮着本将军擒拿了汪晗和她的几百女叛军,让她们供我们施刑享用,我也许可以放你一马,怎么样?”
“你妄想你打算怎么处置我”绝望的女囚眼睛里冒出了火。刘辉似乎更得意了,“好,来人带她去看看咱们的刑房。”这时过来三四个兵勇打开牢门,拖起林小燕向刑房走去。
刑房早已布置停当,老虎凳、刑架、火盆、铁链、还有一张悬挂绳索的床,刘辉不怀好意的端起小燕那秀美的脸指着那张床说:“林小燕看到了吗,那就是我们享用你的地方!”
林小燕早已怒火中烧,因为手脚被锁只能狠狠的啐了刘辉,这是她唯一的抗拒,刘辉并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更加兴奋大声道:“先把她的衣服脱了,绑在在床上,让咱们玩够了,再用刑。”
林小燕的衣服不是被脱下来得,一群兽性大发的人用利刃将女囚的衣服划开剥去,因为他们已经给林小燕准备好了,带着镣铐也可以方便脱去的囚衣,这时刑房里聚集着十几个刘辉的亲兵,他们把林小燕七手八脚的拖到床上,先把两腿劈开那带在林小燕纤足上的脚镣被拉直,他们迅速把她的脚丫绑上,这才摘去小燕的手铐把两只手也绑好,林小燕完全成大字型躺在床上,这时兵勇要打开小燕脚上的铁镣,刘辉发话道:“脚镣就别松了,玩完了还得给她锁上怪烦的。”
兵勇们把林小燕准备好,规矩的闪在一旁,刘辉走过来,抓起林小燕那带着脚镣的脚丫玩弄着说道:“林姑娘,这么漂亮的脚丫这么能带者脚镣啊,昨天,你在没被我擒获前还用它踢了我,现在它被我乖乖的锁住被我玩弄,哈……哈,怎么样招了吧汪晗在哪,待我擒了她,也锁在这床上,尽情的受用。”
“呸!妄想!”林小燕怒喝道。刘辉开始冲动了,他趴在姑娘身上罪恶的手摸遍姑娘的全身,他也毫不注视周围如饥似渴的士兵,又反复在女囚的身上云雨了数次,林小燕也和假人一般,默默忍受着凌辱。
当刘辉实在筋疲力尽了才站起身来淫笑道:“弟兄们,该你们了,别都上,玩坏了没法交代,上几个其他的摸摸她,反正押在牢里,什么时候都现成,快点,玩完了给她上刑。”
林小燕闭上了眼,刑房顿时变成了疯人院,十几个兵勇蜂拥而上,有的抚摩女囚的胸部、有的抚摩女囚的臀部、有的抚摩女囚的纤手、有的抚摩女囚带着脚镣的脚丫,有的从上摸到下、有的从下摸到上。半个时辰的混乱过去了,他们给女囚松开绑绳带上手铐,穿好囚衣。
士兵们嚎叫着:“先给她上什么刑?”
刘辉奸笑着:“火刑,她是女犯,我们把她当成女饭哈……哈。”
周铁匠搬来了新制的铁笼将林小燕装进去,用铁链吊起,下面用烈火炙烤,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林小燕坚强的忍受,带着脚镣的玉足烤出了血泡,她几乎昏厥了,她只听到士兵的谈论她的身体、凶狠的计划给她用什么样的酷刑、无聊的研究用什么样的刑具将她束缚……
夜深了,林小燕被押会回牢房,昏迷的她只听到木匠李打着咳声用手枷、脚枷固定她带着镣铐的手脚,一夜静悄悄的除了连续的叹息只有痛苦的呻吟。 巾帼末路10—青天霹雳 一连几天,贺少堂愁眉不展。本来抓到了段海燕、郭丽雅,可谓大获全胜。
可是西凉城他不敢冒然进入,皇帝已经下了三道圣旨,要求将段海燕、郭丽雅一干人犯押解进京,并且送来了专用的囚车。可是汪晗还没有捉住,还不知汪晗有多少人马,藏匿何处。贸然进军,说不定要遭受重创。熟读兵书的贺少堂深知其中的厉害。刘辉他也不愿意埋怨,自从抓获了林小燕,交给刘辉审讯,一连几天什么也问不出来,他到好,拿着人犯享受快乐,快乐完后刑讯一翻,林小燕就是不肯招认。前一天,贺少堂亲自到牢房巡视,只见林小燕被打的遍体鳞伤,几乎要断送性命,贺少堂只得命令刘辉停止用刑。现在他对刘辉也只能谦让一些,刘辉的哥哥刘与已经作为钦差大臣来到军营,传达皇帝的旨意:命令押解段海燕火速进京。正在此时,门前的中军来报钦差大臣刘与又来求见。贺少堂,赶紧接出门外。
刘与洋洋得意的走在前面,贺少堂恭维的跟在后面,走到中军大帐,分宾主落座,刘与寒暄道:“大帅此次战功卓越,圣上十分宽慰,想必等大帅凯旋之日必能出将入相啊。”
贺少堂赶紧恭维的说道:“哪里哪里,小将蒙圣上看中,平贼灭寇本是分内之事,岂敢望出将入相,只盼得以后长伴恩相聆听教诲。”
刘与听的心花怒放:“哈……哈,大帅过谦了,我蒙圣上恩宠作得刑部尚书,你管着平贼灭寇,我负责审讯量刑,本是陛下的左膀右臂,何谈什么教诲。不过本相此次是奉了陛下的圣旨押解段海燕、郭丽雅回京的,望大帅早日将人犯交付。”
“这个……贺少堂沉思半晌说道:恩相容禀,这犯人都在军营的监狱里监押,带着手铐脚镣,不怕她们跑了。待等我擒获了汪晗,收复西凉,一同交付大人。”
“哈……哈,大帅是怕本相夺了你城下献俘的荣耀吧。”刘与奸笑道。
贺少堂急忙躬身施礼道:“岂敢、岂敢,小将有下情回禀,那汪晗尚未就擒,我们不敢贸然进军,恐怕中了女贼的埋伏,那段海燕押在军中,正是小将诱敌之饵,若是恩相将人犯带走,恐诱不得汪晗,那女贼趁押解途中再劫了囚车,岂不是更为不妙。”
听完贺少堂的话刘与把脸沉了下来。贺少堂身边的参军孙谋说道:“恩相何必急于一时呢,那些女犯都在牢里现成的囚着,早晚不让恩相带走。”
“也罢,那段海燕可老实。”
“恩相放心,那段海燕在牢里,要绑就绑要锁就锁,我们还有重兵看守,您带来的囚车,我们也安排到了她的牢房里,单等抓了汪晗,锁进囚车就交与恩相,您看如何?” 孙谋不失时机的劝说着。刘与也只能作罢。煞有介事的对贺少堂命令道:“即如此,本相给你们十天时间,擒获汪晗,实不相瞒圣上已经命本相在京城准备好了监押钦犯的监狱,你……大帅,好自为之。”
刘与走了,贺少堂愁眉紧锁,“十天!说的轻巧,你那宝贝弟弟只知道玩弄女囚,哪管正事,嗨!”贺少堂叹气道。
这时帐前中军忽然来报,“报!报大帅,帐外有位女子自称汪晗的手下文案女官,前来见大帅,卫兵已经将她拿下,请大帅示下。”
噢,贺少堂听闻为之一震:说道:”快,押进来!“
说话间,四五个卫兵推推搡搡,推进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只见这女孩真可谓美若天仙,有诗为证:两蹙弯眉额前分,一双俊目更传神。双颊美似涂脂粉,玉立亭亭柳腰身。垂头闪影尤可怜,轻挪金莲令消魂,谁道此女名和姓,天下人称范美人。不错,此人正是汪晗手下的文案女官范美人。她因何到此,原来,她本出身富贵人家,因不满父母定下的婚事,逃到了西凉城并参加了义军,现在看义军大败。自己思量跟着汪晗,难免落得个死无全尸,不如投了官军,供出汪晗,好换自己一条生路,因此她连夜赶到贺少堂的军中自首投降。没想到刚到这就被五花大绑起来。
贺少堂看了一眼范美人道:“你何故来此啊?”
范美人低声说道:“犯女是来自首投降的求大将军饶我一命。”
听完贺少堂命人松开范美人的绑绳,让她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范美人刚坐下,两旁的卫兵又用铁链将她连腰锁住,贺少堂见把范美人内锁好问道:“依本朝廷钦犯按律当斩,但你能弃暗投明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但是你必须供出汪晗余寇隐藏何处?”
范美人赶紧说道:“大人,只要饶得犯女一命您问什么我说什么。”
贺少堂满意的点点头问道:“汪晗余寇隐藏何处?”
范美人答道:“她们在太白山一带。”
“噢,她们有多少人?贺少堂接着问。
“大约四五百人。”范美人答道。
贺少堂是非常聪明的简单的审问就已经知道了汪晗所有的情况,然后用手点指范美人:“今日你虽说出来匪巢,但仍然有罪于朝廷,本帅先命人将你钉镣收监然后擒了汪晗,再重新发落你。叫刘辉来。”
范美人被吓的累流满面惊呼道:“大人,犯女已经供认,若将我收监,那牢里的贼人定要我性命,求大人开恩。”
贺少堂笑道:“你不必担心,我定会将你单独囚禁。”
范美人仍在哀求:“大人,犯女既来自首,决不逃走,为什么还要带脚镣。”
“你是钦犯,刑具岂能不带,我让人给你带些轻点的镣铐罢了。”
范美人又说:“那……那就允许犯女别带手铐、脚镣要带就带吧。”
贺少堂此时正想着怎么对付汪晗也就胡乱的答应了。这时刘辉走了进来。听了贺少堂的令,拿着一副脚镣,走到范美人跟前说道:“范美人,从今后,你可是我的囚犯,必要好生听话。”
范美人低头默许。刘辉见范美人生得漂亮不由也温和起来:“快把铁链解开。”刘辉俯下身躯,脱下范美人的鞋袜,不怀好义在范美人光滑细腻的玉足摸来摸去,范美人也乖滑的很顺势说道:“大人喜欢犯女的脚,尽管摸,到了牢房,大人天天给犯女带一会子脚镣,松开一会子,在锁上一会子好吗?”
几句话说的刘辉开怀大笑说道:“待我先将你锁了,既囚在我的牢里,你就是我的,光玩你的脚有啥意思,还有什么可孝敬?”
范美人故作羞态:“既是大人的囚犯,就随便大人。”
刘辉更高兴了,轻轻的给范美人锁上脚镣,让两个卫兵押(搀)着两个玉臂拖着脚镣关进一间单独的牢房。贺少堂见范美人被押走反过身来问孙谋如何对付汪晗,孙谋笑道:“大帅我自有秒计……”
巾帼末路11兵不厌诈
贺少堂见范美人被刘辉押下去,急忙问计孙谋,孙谋笑而不答,过了良久,孙谋反问贺少堂:“大帅既然范美人招认了汪晗的藏匿之地,为何不发兵派将前去捉拿呢?”
贺少堂笑道:“古人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我虽然知道汪晗的藏匿之地,但是我还不了解汪晗的用兵之法,万不敢贸然行事。”
“哈……哈”孙谋仰天大笑。
贺少堂疑惑不解问道:“你笑什么?”
孙谋说道:“大帅何必疑惑,汪晗用兵再神不过只有一个目的……”
“救段海燕!”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然后又是一阵仰天大笑。
下午时分,贺少堂由孙谋陪着向牢房走去,牢头应承着,以为贺少堂又要提审郭丽雅,因为,自西凉受降以来,贺少堂几乎天天提审郭丽雅,但是不在牢房审总是把郭丽雅押到中军帐去审,在中军帐把郭丽雅推到中军帐锁在椅子上,你一言,我一语聊个大半天,一不用刑。二不喊喝,仿佛不是在审犯人是在聊闲天。
这一下子可就辛苦了牢头狱卒,天天押着郭丽雅从牢房到中军帐,从中军帐到牢房,郭丽雅拖着脚镣,一走就是老半天,时候长了,牢头狱卒专门打造了一辆囚车,把郭丽雅锁在车内押来押去。今天贺少堂亲自到牢房来了,因此,狱卒牢头又以为来审讯郭丽雅。
可是当贺少堂走近了却对牢头说道:“今天刚收监的范美人押在哪里?”
“哦,范美人”牢头躬身答道:“刘将军,把她押后面了。”
贺少堂见牢头似笑又不敢笑,已经知道八九不离十了。心中感到不快,又一想到刘与,显然又不能责怪什么只好叫牢头带路,奔囚禁范美人的牢房而来。
囚禁范美人的牢房在刘辉的寝帐旁边原来是卫兵的值班室,现在刘辉别有用心的改成牢房,说是牢房看上去却好象一间别致的卧房,室内放着软床、安排着梳妆台、茶几、茶座,只是房门换成了木栅栏,窗户上安装了铁条。范美人此时在牢房里冲着梳妆镜梳理着绣发,但见范美人已经是浓装艳抹,虽然刘辉已经给她换上了囚衣,但是头上的饰品并没有摘去,只是让她赤着脚带着漆黑的脚镣。
贺少堂命人将牢门打开,走了进去。范美人慌忙站起身来,飘飘下拜:“犯女参见大帅。”下拜时脚镣声响让作怀不乱的贺少堂也开始心猿意马。
贺少堂问道:“本帅问话要从实招来。”范美人点头应允。贺少堂继续问道:“我且问你汪晗手下有几员将领啊?”
范美人低声答道:“林小燕已经被大帅擒获了,只有雅梅和汪晗带领着几百人。”正说着话,刘辉进来了,一边走一边喊:“美人,今晚要好好侍奉本将军。”
一进门,正碰上贺少堂,刘辉似乎有些尴尬。贺少堂话也问完了,见刘辉进来也感到有些不便,只嘱咐刘辉将犯人看管严些。刘辉也尴尬的保证:“大帅请放心,我只是想快活一下,我在卧室里立了一座囚笼,这女囚被我享受完了,我就把脚镣子给她带上锁在囚笼里跑不了,跑不了啊……哈……哈。”
贺少堂也不搭理他,支应了两句,出了牢房。放下刘辉为范美人打开脚镣抱进卧房云雨不题单说贺少堂回到中军大帐命令两旁人等,四处贴出告示声称接到了皇王圣旨将在后天,将段海燕、郭丽雅、林小燕西凉城菜市口处以极刑。布告贴出出后,贺少堂便开始调兵遣将。
咱们再说隐藏在太白山的汪晗要处决段海燕的消息早就传过去了,汪晗被惊得花容失色,原来她本以为贺少堂不会轻易处决段海燕人等,因为她们想象着,贺少堂不过是将段海燕临时拘禁,待等收复了西凉城,消灭了汪晗,将段海燕、郭丽雅打囚车装木笼押解进京,城下献俘。结果出乎汪晗的意料,贺少堂现在就要下毒手。此时的汪晗真是六神无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知道凭她现在的力量根本无法抗拒官军,早在段海燕被困西凉城的时候,她就想出兵救援,无奈几百女兵应付着几十万官军实在无法抗衡,只有无奈任凭段海燕受捕就虏。如今,她只想着找机会砸牢反狱。可是贺少堂后天就要下毒手了。她不能再犹豫。立刻命人叫来雅梅,商议营救段海燕。
雅梅从十几岁跟随段海燕起兵造反,久经沙场。英勇无敌掌中一口刀曾为女义军立下过赫赫战功。雅梅今年26岁生得是英姿飒爽,字见她身材不高细腰乍背,皮肤不白眉青目秀,打仗从不穿盔甲,紧身利落,一身短衣巾,脚穿抓地虎的粉色战靴梳者着一条大辫子披在身后,让人感觉就是那样精神干连。几天与汪晗一见面就主动请缨要营救段海燕。
巾帼末路12情陷囹圄
雅梅见到汪晗,并没有做声,看着汪晗阴郁的神情,她似乎也感到心情沉重。
大帐内的空气凝结了半晌,汪晗才说道:“听说了吗,贺少堂明天要处斩段帅和郭妹妹。”
“恩”雅梅无奈的答应着,现在的她只想得到汪晗的将领立刻去营救被俘的姐妹。但是她又无法说出口。因为她知道汪晗和她率领的这几百人是女义军最后的力量,一旦暴露,就完全、彻底的失败,几年来拼命征战的成果将毁于一旦。
段海燕已经被俘,汪晗是她们唯一的当家人,她的决策意味着整个大局的成败。
汪晗也在为这副重担而忧虑,西凉城外一战义军大败,段海燕为了城中百姓的安危被俘就虏沦为为朝廷的阶下囚。如今,贺少堂即不贸然占领西凉城,又不班师回京。汪晗知道贺少堂这次是下了大决心,一定要将义军一网打尽。今天,汪晗得到要处斩段海燕的消息,她不敢断定真伪,贺少堂等不到献俘京城,就要斩杀钦犯,这使她不太相信,如果说不是这样,那就是贺少堂诱敌深入深入的诡计,可是如果是真的,对战友见死不救,似乎又让她无法接受,近来范美人的失踪,使她感到越发的不安。如此的优柔寡断下去吗?又怕伤害了雅梅等大将的求战的决心。雅梅见到汪晗为难的神情,心中也变的阴郁了,是的她是军中的主战派,决心与贺少堂的官军决一死战,但是汪晗总是下不了决心,她看的出,汪晗在得到官军要处斩段海燕这个消息后,再也不能忍耐下去了,必须主动出击,救护战友。
雅梅沉思了良久试探的说:“汪姐,我们不能再等待了,您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汪晗又沉思了一会说:“我想好了胜败在此一举,你今天晚上,带上李亚、谷娜、严平、王芳、曾洁到敌人的监狱里去营救段帅,在今晚三更赶回来,如果赶不回来就潜伏在敌营里,明天我派郝静、庄婷带领人马杀进西凉城,里应外合一战成功,太白山有我和吕鹃守卫。你看怎么样?”
雅梅终于盼到了出战的机会而且她领的李亚、谷娜、严平、王芳、曾洁这五人全市有万夫不挡的大将。急忙兴高采烈的回复道:“小妹遵令!”
她们错了,敌人的诡计固然可怕,但是冲动的决策使她们陷入了敌人的陷阱。是悲剧也是凛然的义气,巾帼末路,末路中同样也证明着壮烈;镣铐牢笼有气壮山河的情怀,腥风血雨有无畏生死的魄力。
夜深了,雅梅带领着李亚、谷娜、严平、王芳、曾洁短衣襟小打扮拿着适手的兵韧离开了太白山,渡过黑水河她们将船停泊在僻静所在,一路急行来到敌营。
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只是偶尔见到一两个哨兵,李亚手持腰刀飞身上前一把抓住一个哨兵拦腰放倒,用刀横在他的脖子上低声问道:“你们把我们的人关在哪里快说,不然我一刀宰了你。”
哨兵吓的战战兢兢:“姑奶奶饶命,我……我带您去牢房救人,千万别……别杀我。”
李亚用刀押者着哨兵在前面带路雅梅带领着谷娜、严平、王芳、曾洁在后面跟着,小心的向牢房走去,她们的小心只是怕惊动了看守的军队,但是她们没有看出来这个哨兵的恐惧和胆小近乎有些牵强,走进了牢房,阴森恐怖的气氛更加浓烈了,一道道铁栅栏、木栅栏横在甬道上,忽然那个哨兵一回身抓住李亚的衣服一把甩到一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式闪到门外,一回手将铁铁栅栏门带住锁上,然后阴森的笑道:“就凭你们还想救人,现在连你们也跑不了了。”
雅梅此时反应出中计了,不由的脱口而出:“快砍断铁索,冲出去。”
李亚一个箭步窜了过去用腰刀将锁在铁栅栏的锁链砍断,五人一起冲了出去,忽听的一阵大乱,牢房两边冲出无数官军,雅梅来不及多想一推身边的李亚大声道:“快跑,回去送信!”李亚手持腰刀向外杀去。雅梅带领着谷娜、严平、王芳、曾洁四人舍命拼杀拖住敌人。
这一场搏斗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官军死伤无数,女将们也累的娇喘唏嘘。正在此时,忽然有人大吼一声:“住手!”官军向后退去,雅梅等人也后退拭目观看,只听的一阵铁链声响,四五个官军押着一名女囚,看这女囚赤着一双脚带着几十斤重的脚镣,身上缠满了铁链,这个女囚不是别人正是段海燕,这时从段海燕身后转出一个人来,雅梅一看是贺少堂,贺少堂用手点指段海燕说道:“我本想将你打囚车装木笼押解进京交给皇上处置,不料想你的余党竟然想来砸监反狱,不如我就在这将你处决了吧。”
段海燕秀目圆睁厉声道:“老贼,要杀边杀不必罗嗦。”
“杀你,哈,要看你的同党愿不愿意,雅梅你看呢?”雅梅万没有想到贺少堂用段海燕相要挟,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贺少堂见雅梅没有做声,诡秘的一笑:“哦,杀她,这么漂亮的钦犯,把她押下去让弟兄们玩够了在杀。”
听到贺少堂的命令兵勇们立时欢呼起来有几个胆大的已经开始拽段海燕的衣服。“慢着,你想怎么样?”雅梅不忍看到段海燕受辱大声喝道。
段海燕知道押梅要办出傻事急声说道:“妹妹快跑他们不会怎样我的。”
贺少堂见段海燕揭穿了他的阴谋,急忙说道:“跑,往哪跑,四外全是我的人,我劝你雅梅小姐,不要再拼了,赶紧放下兵刃,让我们给你带上镣铐,这就是监狱,我们也不费事,把你收监关押,你若是在拼,段海燕要身首异处,你也跑不了,待他们将你抓了不但要带上镣铐收监,而且还要押着你游街示众尽情羞辱。”
雅梅沉思了良久,终于将手中的双刀放在了地下,缓缓的向贺少堂走去,谷娜、严平、王芳、曾洁四人也放下手中的兵刃原地站立等待着屈辱的开始,刘辉这时才走了出来,命令周铁匠取出各种刑具,扔在地上,兵勇们围了上去,将谷娜、严平、王芳、曾洁按倒……混乱……兴奋……屈辱……不知道阴的乾坤下又有什么事发生……
巾帼末路13黑牢英魂
话说雅梅带领李亚、谷娜、严平、王芳、曾洁前往敌营营救段海燕,竟然中了贺少堂的埋伏。贺少堂以段海燕的生死相要挟,命令雅梅投降。雅梅大义凛然放下双刀走向敌人。刘辉迫不及待的令人将谷娜、严平、王芳、曾洁按倒。
雅梅缓步走向敌人,忽听得身后一阵乱响,她知道手下的四员女将被敌人屈辱的按倒在地,她不能忍受如此的侮辱。虽然被俘,女义军的英武不能就此丢失,只见她猛然回身大喝一声:“慢着!”发狂的官军仿佛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喝声镇住,变的鸦雀无声,连贺少堂和刘辉也都惊讶的望着雅梅,看着即将成为囚徒的女人。
雅梅此时有镇静了下来,用手指着贺少堂低沉的说:“今天你们以段帅相要挟,俘虏了我们,你们不算英雄,可是既然被你们捕获,我们也无法改变,但是别忘了我们对自己的生命完全可以主宰,如果你们对我们强加侮辱,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结束生命,那样你们无法想皇帝老儿交代,但是我们也不否认,我们珍惜生命,你们可以给我们夹带刑具,甚至施以酷刑,我们任凭处置!”
“雅梅,你这是在危言耸听啊哈……哈……”贺少堂打断了丫梅的话:“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朝廷的监牢,你想死那么容易,既然本帅把你们抓了,就有办法把你们活着交给朝廷,我也同情你们年纪轻轻犯了重罪,也想开脱尔等。现在我把尔等一干人犯交于刘辉将军处置,雅梅你最好招了汪晗,待我们抓了她,你也好落得个从轻发落。”
雅梅本是武将,不善言辞,此时她也确实没有什么好讲的了,眼见的贺少堂和刘辉耳语了一翻,带着亲随离去。这时,刘辉命令狱卒将谷娜、严平、王芳、曾洁带上手铐脚镣押进牢房,又亲自走到雅梅面前雅梅以为刘辉要亲自给自己带镣铐,将双手并起,只见刘辉却将她的手推开,说道:“你既然被俘,我也不急的锁你,先将你收监,等一会有个故人要与你攀谈。”说完一挥手,两个狱卒拧起雅梅的胳膊,将她推进牢房。
雅梅在牢房里思绪不宁,她不知道一会来见她的故人是谁,贺少堂是否还有什么阴谋。随着一阵“哗啦、哗啦”的镣铐声响,谷娜、严平、王芳、曾洁被鱼贯押到隔壁的牢房,狱卒命她们坐在牢房的地上,将四人的脚镣连在一起,方才锁门离去。曾洁思绪敏捷看了看脚上的镣铐,对隔着栅栏的雅梅说:“姐姐,敌人如何这样匆忙,给我们上脚镣连鞋袜都没脱,是不是他们明天还有行动。”
没等曾洁说完,颜萍在一旁说话了:“还有啊,这脚镣子中间的铁链怎么这么长。沉死了。”雅梅这才说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正说着只听的好远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雅梅姐姐我来晚了……”欲知这人是谁,且听下文分解。
巾帼末路14黑牢英魂
放下雅梅在牢里胡思乱想,单说刘辉,看着将谷娜、严平、王芳、曾洁雅梅收监后,急忙赶回自己的寝帐。刘辉如今的寝帐已经和往日不同,由于他掌管巡捕寨,往日可以说除了狱卒牢头往来穿梭,其他的没有什么主要的任务。可是现在不同了自打段海燕被俘后,巡捕寨便成了军中的第一要害部门,单说日常的巡监,打造刑具就让他们忙的不以乐乎。前一段时间又把林小燕押在刘辉的寝帐中,一连审了几天,没有结果,这两天,刘辉得了范美人,也懒得再审林小燕,把林小燕与郭丽雅关在了一起。他反和范美人终日云雨在一起。今日他得了贺少堂的暗示,径直走向自己的寝帐,今日刘辉的寝帐已经和往日的不同,除了豪华别致以外,另外还添置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她日夜伴随在刘辉的身边,令军中多少人羡慕不已。刘辉的寝帐中还添置了一个两米见方的铁笼,说是为了囚禁范美人用的,但是知情人都知道范美人自到了这里,一天也没在这里呆过,不过是有人巡哨,刘辉才给范美人带上镣铐,锁在里面呆上片刻,对外讲就是连夜审讯,来不及收监,暂时监押。
今天刘辉进帐见到范美人在在梳妆,刘辉便一改平日嬉皮笑脸的表情,反而愁眉紧锁,范美人不知缘故走过前去飘飘下拜问道:“大人,今日何故愁眉不展啊,犯女是否有不到之处。”说到这范美人故意用腰碰了一下刘辉以示献媚。
刘辉口打咳声埋怨道:“你还知道自己还是囚犯,平日里就在我这寝帐中梳妆,刑具也不带,我为你备下这个囚笼,不是让你天天待在里面,我不在,你自己把脚镣锁上,在里面呆上一阵,有人巡哨我好交代,似这样被人看到如何是好。”
范美人听罢默然无语,过了好久才说:“我本也有功与朝廷,朝廷总不至于永远把我当囚犯吧”
。刘辉见火候已到,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到给你寻了个出路,今天我们俘虏了汪晗手下大将雅梅,你只要劝她与我们合作,我看贺大帅会考虑放你一条富贵之路。”
范美人好象是找到一根救命稻草问道:“大人明示?”
刘辉这才说道:“这雅梅本是要犯,我本不想开脱她,可是上天尚且有好生之德,我怎么能忍心看她坏了性命,贺大帅想俘虏汪晗,她正好派上用场,你只要劝她投降,告诉我们汪晗下一步的行动方案,大帅答应我将她赏赐给我监管,那时我把她锁在这笼中由你负责规劝驯化,你岂不是得了脱身之计了吗。”
“大人也得一美啊。”狡猾的范美人趁机点中了了刘辉的用心,刘辉也只能尴尬的大笑。
雅梅呆在牢中正在胡思乱想只听的好远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雅梅姐姐我来晚了……”随着就是牢门开锁的声音,待走近一看雅梅才看清正是失踪多日的范美人。范美人的一身装束让雅梅心理已经明白了八九分。
但是雅梅仍然面沉似水只是淡淡的问道:“你来干什么?”范美人诡秘的一笑说:“我来救你啊姐姐。”
“救我你连半点武功都没有我看你是来劝降的吧。”雅梅不想和叛徒绕圈子,直接点了出来。
“这……这……”范美人没有想到雅梅如此直接,一时说不上话来,很快范美人又反应了过来说道:“看这话是怎么说的,姐姐啊,你刚到这里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这是狼窝虎穴啊,多亏大帅和刘大人看得上,才给你这个机会,不然,这帮如狼私虎的官军给你定上镣铐,施以酷刑,这还不说就象林小燕让一帮军校们没完没了的糟蹋,真是生不如死啊,姐姐你只要供出汪晗,不仅是救了自己连太白山上的几百名姐妹也都获救了,这何乐而不为啊。”
“住口,叛徒,你倒好有脸子说,你投降了清白了吗?你不是照样被敌人玩弄!”
范美人被雅梅的申斥搞懵了竟不假思索的说:“唉,我不过是被刘大人一个人,那林小燕被多少人……啊……”
只见雅梅一抬腿向范美人踢去,范美人不提防被一脚踢中,“哎呀”应声跌倒。埋伏在一旁的刘辉见大事不好带领狱卒闯了近来,两个人抢走范美人,剩下的围将过去,捉胳膊的捉胳膊,按腿的按腿将雅梅按倒,刘辉大怒道:“好女贼,身陷囵圄还如此猖狂,来人给她钉上刑具,看我们一会怎么治你!”
这时狱卒把雅梅拖起,雅梅此时一动不动任凭狱卒们处置发落,狱卒门倒市嘴上念念有词仿佛在和雅梅商量:“雅梅小姐咱们对您可不客气了,来来先吧脖铐带上,哎把鞋袜脱了,带脚镣了……别怪着镣子长,到时候您就知道有用了。”雅梅仍然不做声,她等待着烈火的考验。 巾帼末路15—忠奸交错 诗曰:
峥嵘岁月有忠奸,正正反反尽昭然。
碧血熔铸英雄梦,谀颜空保一时全。
书中道来有是非,看官仔细求根源。
烈火悲歌哭女烈,一屡英魂撼九天。
话说在牢房附近埋伏的官军蜂拥而上拿下了一脚踢倒范美人的雅梅,推推搡搡押到刘辉面前。此时的刘辉怒气未消,说话的声音近乎歇斯底里:把她和那几个不死的女囚押到刑室,看我如何挫断她们的筋骨。
阴森昏暗,寒气逼人仅与刘辉的寝帐一墙之阁的刑室仿佛是进入到了阴曹地府。士兵们吆喝着,监押着雅梅、谷娜、严平、王芳、曹洁五名女囚,带着锁链的女囚虽然曾经都是浴血沙场的巾帼英雄,但是见到如此的场面也有些不寒而栗。
单只见:横梁九丈悬铁链,火蛇吐衅是炭盆。老虎凳上绳索绕,站笼铁刺束铁门。
木架十字挞痕现,四环刑床箍囚身。象是阴曹和地府,任你英雄也消魂。此时刘辉先去安顿范美人,刑室只有士兵和五位女囚,没有上司的命令士兵自然不敢妄动,只是让女囚们站立在刑室中央,严密的看管着,但是士兵的谨慎却招来了刘辉的恼怒,一进门刘辉就骂上了:“混蛋,都他妈站着,还不快给老子动刑。”
被骂的一头污水的士兵开始不知所措忙乱的上前抓住并不反抗的女囚却不知道如何处置。刘辉更加怒恼了:“废物、一群他妈的废物,连打人都不会,算了听我的,把雅梅先吊起来用沾了水的鞭子狠狠的打,把谷娜捆到老虎凳上去,把严平装进站笼,曹洁锁到刑床上用火烤,王芳吗?锁到刑架上,我先伺候她,完了你们再伺候,哈……哈……”
刘辉带动着士兵的疯狂。雅梅双手被吊起沉默的面对酷刑,鞭子无情的挥舞着,落在坚强的英雄身上,雅梅的衣衫由褴褛变成碎片,敌人戏孽的奸笑:衣服碎了,等打没了老子再伺候你。雅梅坚强的不哼一声,只是紧闭秀美的眼睛承受这残暴的一切;谷娜被捆在老虎凳上,两名士兵费力的托起带着脚镣的玉足垫上无情的方砖,两名士兵似乎对用刑不太上心,不时的玩弄一下女囚的赤脚,由于痛苦的侵扰,谷娜并没有发现两个恶人的阴险企图,色胆包天的士兵见谷娜没有反映,反而将手伸向了女囚的前胸,谷娜这才看出他们的险恶用心,愤怒道:“放肆,你们用刑就用刑干吗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
士兵被这怒吼惊呆了片刻,忽然又狰狞的了起来因为他们看到刘辉他们的上司,正撕下锁在刑架上王芳的衣服,淫荡的刘辉待扒光了女囚的衣服,从王芳带镣的玉足到锁在刑架上的双手变态的抚摩着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他沉醉了,但是被谷娜的怒吼又喊醒了,他怒视着两个胆大妄为的士兵叫道:“混蛋!老子还没上,你们反按不住了,给我好好干,等老子玩够了自然把她们全赏给你们!”
士兵在心里发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样的牢骚,更加恶毒的把酷刑加在可怜的女囚身上。严平在站笼里赤裸的双脚早已被布在站笼里的的铁刺扎的血肉模糊,可是疼痛的不是带着脚镣的赤脚而是看着这惨烈的场面而被煎熬的心。曹洁被锁在刑床上,不怀好意的敌人早已撕下了她的衣服,刑床的底下放着熊熊燃烧的火盆,她也安静的忍受着痛苦,忠烈的情怀让她们以坚强面对残暴!
刘辉直到傍晚掌灯才回到寝帐,今天他太兴奋了,虽然李亚的逃走预示贺少堂的计擒汪晗的阴谋破产了,但是毕竟擒获了雅梅五人,他和他的禽兽士兵在这五位女囚身上用尽了酷刑,泻够了兽欲。进得屋来,也没有理会范美人,范美人献了几会殷勤,刘辉只是敷衍着,直到范美人搞得他不耐烦了才说道:“我今天累了,明日在理会你,来待我给你带上手铐脚镣到囚笼里安歇吧。”
一句话吓坏了撒娇的范美人,她实在惊恐那个两米见方的铁笼,当刘辉取来脚镣扔在地上时,范美人急忙说道:“大人,且慢,犯女有一计可擒汪晗。”
刘辉赶忙停下来注视着范美人。范美人此时故意卖了个关子说道:“大人,犯女若是帮你擒获汪晗,是不是就可以不带镣铐,进那个囚笼了。”
刘辉急于知道她想说什么,便说道:“那是自然,本来我与你两情相悦,锁你是因为有碍朝廷的法度,你既然帮我擒得汪晗,这个东西就用给汪晗吧,哈……哈……”
范美人这才说:“大人犯女在太白山上时有一好友名叫吕鹃,她素与汪晗不睦,但是她和雅梅掌握着太白山上的兵权,雅梅被俘,山上几乎没有几员大将,具我所知,庄婷不过领着几十人在距离太白山二十里的凤凰山驻扎,郝静手下不过二十名伤兵还在距离太白山十五里的玉泉谷安身。太白山上我想差不多都是吕鹃的部下,大人一面派兵驻扎太白山下,一面可以陈书一封诉说厉害,让吕鹃对汪晗下手……”
听完范美人一席话刘辉沉思了起来。 第十六章:再起悲歌 刘辉由巡捕寨的管带,一跃成了先锋官,除了有他的哥哥刘与的保荐,范美人的计谋也成了他升迁的阶梯。贺少堂此次帅兵围剿太白山本来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戎马一生的他一开始,并不需要什么说降吕鹃诱捕汪晗可是连见几战,汪晗跨马提刀连斩自己几员大将,不得不使他丧气。深知兵法的他,只能令大军将太白山层层包围,期待山上粮尽再上山擒捉汪晗,可是一向无能的刘辉却再三劝说贺少堂下书劝降吕鹃诱捕汪晗。此时刘辉又在他的面前喋喋不休的陈说道理。
贺少堂如今也无法漫待这个部下,因为刘辉的哥哥必定是钦差。贺少堂说道:“刘先锋,本帅并非不想兵不血刃,上山擒贼,只不过吕鹃和汪晗段海燕一样是造反之人,若是吕鹃献了汪晗,岂不是将贼招安了,处置了汪晗,对吕鹃却不处置或从轻发落,在者说,似这样欺世负义比贼人还可恶!”
刘辉此时脑袋摇晃的象个拨浪鼓说道:“大帅,我们此行是的目的是擒获贼首,这样我们才能给朝廷交代,至于吕鹃无所谓什么招安不招安,她们既然降了自然有我和哥哥刘与处置,若是在如此贻误,我哥哥也无法想朝廷交代,大帅自是打仗,攻城的责任,处置钦犯自不必担心。”
贺少堂沉思了半晌,是啊刘辉他可以拒绝,刘与对于他可是不容辞辩的命令。想到这贺少堂终于下决心的说道:“此事由你去办,但是无论如何吕鹃还要按律处置,不可放纵。”
汪晗有些乏累了,几天来的征战虽然斩杀了官军几员大将,但是并没有胜利的一点机会,如今再想去救段海燕几乎完全成了泡影,她想据守太白山可是身边并没有了将领,单是吕梅她并不放心,吕梅出身富贵,起义的时候不过是她的家庭和官府发生的摩擦,父母被官家害了,自幼习武的她当时也被关在牢里,一时禁受不住狱卒的凌辱,杀了看守,纠集了女牢里的一二百女囚,跟了义军。
现如今太白山上的一二百人都是吕鹃当时带出来的,这里面鱼龙混杂。这几天上阵杀敌她们本身都退缩不前。想到这汪晗更加疲倦了。她正要休息,有个哨兵进来禀报说,晚上吕鹃要设宴请她,搁以往她会拒绝的,但是现在太白山正是需要团结的时候。不管是鸿门宴,还是淹池会她都要参加。
今天吕鹃的府上门庭若市,掌灯结彩,早早的吕鹃在门口迎候着汪晗的到来,汪晗终于来了,寒暄着两个人手牵着手来到中厅安坐。汪晗显得有些沉默,吕鹃开口说话了:“汪帅,官军层层围困,山上清苦了些,今日备些薄酒姐妹们聚聚。”
酒过三旬见汪晗没有说话吕鹃道:“汪帅如今有何打算?”
汪晗这才开口:“姐妹们众志成城,保住太白山。”
吕鹃道:“汪帅,朝廷不过是想平定西凉,如今段帅被俘义军已经无可挽回败局不如随了招安。”
听此言汪晗大怒:“放肆!”但是当她喊完忽然感到手脚无力天旋地转。见汪晗晕倒吕鹃狞笑了一声忙唤士兵将汪晗手脚捆绑。
正在此时从屏风后转出一人,只说了一句话令吕鹃花容失色……
第十七章:再起悲歌(二)
话说,汪晗被吕鹃诱捕于太白山,屏风转出一人,此人非是旁人,乃是贺少堂手下第一谋士孙谋。孙谋见汪晗以被捆绑妥当忙拱手做贺:“恭喜吕小姐,贺喜吕小姐贼首以被擒获,小姐是大功一件啊!依我之见,先将汪晗禁室囚押,明日交付刘先锋处置。”
吕鹃岂敢违抗,命士兵,将汪晗押到后院严加看管。士兵们不敢怠慢,将汪晗拖到后院身上锁上铁链,窗上,门上钉上铁条,监管起来。
吕鹃见监押好了汪晗,拱手孙谋道:“大人按您的意思,我们已经将汪晗逮捕,不知大人对小女子如何处置。”
孙谋哈哈大笑说道:“吕小姐,遵贺大帅刘先锋军旨,你们还须放下武器,明日,将你们囚于太白山上,由官军看管。吕小姐你看如何啊。”
吕鹃听此言不由有些失望言道:“大人,小女子既将汪晗逮捕便是有功于朝廷。朝廷总有些宽容才是,如果仍把小女子等人当成罪犯未免让人伤感。”
孙谋听此言略微沉思说道:“吕小姐,莫要误会,我家贺大帅刘先锋为小姐及部下已经进了全力,无奈朝廷法度森严,小姐必定是造过反的,虽然诱捕汪晗进了力,但是既投降了朝廷就按朝廷的法度,何况官军只是看管你们,既不收监也不定镣,太白山,任凭你们的自由,名为监管,实为自由,尔等何乐而不为啊。”
此时吕鹃手下的百十名女兵活命的欲望战胜了一切苛刻的条件,群起而呼应:“我们以前不过是囚犯吗,关在哪不是关,何况是太白山,又不带刑具,又不服苦役怕什么?”
吕鹃本是贪生怕死的见到大家没有歧异也就听从了对孙谋言道:“今日我们可以放下武器,明日将汪晗献俘山下。”
孙谋完成自己的使命。急忙命令所有的女兵交了武器带回山下。安排第二天押解汪晗的士兵,和受降的办法。
第二天,吕娟不等受降的士兵上山,先到禁室看望汪晗。她并非怜悯汪晗,而是怕徒生变故。禁室设在山后的一间柴房,为了囚禁汪晗,这里已经改成名副其实的监狱,门上窗上安装了铁栅栏。汪晗在牢内手脚被缚无奈的躺在草堆上,吕鹃来到牢们前故做悲哀的叫道:“汪帅,对不起了,为了山寨百十名姐妹,妹妹不得不出此下策。你认命吧今日便把你交与官军。”
已经清醒的汪晗没有愤怒,只是怀着一种幽怨说道:“我个人生死没有什么,哪怕是万般折磨,万般凌辱,可是你这样就能保全山寨姐妹的安全吗?”
理屈词穷的吕鹃无化可说,但是汪晗已经是阶下囚,她也不用解释什么:“汪帅,保全姐妹们现在是我的事,你要作的就是乖乖的到官军的营里坐牢。”
汪晗苦笑的说:“你不必再说什么了,去坐牢我可以答应你,我现在只求你一件事暂时松开我的绑绳,容我收拾一下,回来你们再绑再锁由你们,我决不反抗。”
吕卷似乎觉得汪晗的要求没有问题,找来士兵打开牢门,松开汪晗的绑绳。汪晗似乎也很配合,平静而又周到的装束起来,就连脚上的指甲也染上了红色。因为已经预料到了即将被禁锢的她再也无法装扮。押解汪晗的官军到了。让人意外的是只来了两个。吕鹃献媚的请过安,命令将牢们打开,装扮已毕的汪晗顺从的从牢房走出,吕梅顺从的请示两个士兵:“老总,犯人已经押出,您看是用绳子绑还是加带刑具。”
士兵今天也很神气:“用绳子先捆起来,到山下刘先锋自会处理。”
昔日部下今日确是捆绑自己的士兵,汪晗的心里确实的酸楚,我们已经无法了解,但是汪晗的顺从使在场所有的人看到了生的希望。正在此时忽听得的一阵大乱,有人高喊:“汪姐,我来救你。”只见从人群中闯出一员女将受执长刀见人就砍,直冲向已经被捆绑结实的汪晗。此人就是李亚,本想回来搬救兵,却看到主帅被捆赴阵前。本来李亚武工再高难敌百十名叛军,但是昨天孙谋已经将吕鹃的武器收获,赤手空拳的叛军短时间内吃了大亏,一连被李亚砍倒数十人。
但是还是那句话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短时间李亚已经处于劣势,汪晗大吼道:“不要管我,去凤凰山。”李亚此时明白凭自己无法救出汪晗,听到汪晗命令顺势杀出一条血路摆刀就走,女叛军刚要追赶,被吕鹃制止道:“先押送犯人,她跑不了。”
一场风波,没有引起事物的变化,汪晗被押到两军阵前。在汪晗智慧的眼睛看来官军为她的到来准备是丰厚的,两匹马拉动的木笼囚车,一旁结实而又沉重的手铐脚镣。
此时的贺少堂在中军帐内是喜忧参半,喜的是擒获汪晗,忧得是吕鹃虽然被囚于太白山而好色的刘辉是否就此放弃了对朝廷钦犯的处置。一个受命沙场的人怕的是敌人的反抗。正在这个时候,中军来报:“禀大帅前面出乱子了。汪晗拒绝带脚镣,声称如果带朝廷的刑具就自杀。”
“哦”从沉思中惊醒的贺少堂茫然的看了一眼中军说道:“待我前去看看。”
两军阵前,贺少堂看到,有四名士兵押着五花大绑的汪晗,已经成为阶下囚的汪晗仍然气势非凡。贺少堂走到汪晗近前说道:“你今已被俘,因何不带朝廷的刑具?”
汪晗慨然答道:“我今已经被俘任你们杀剐存留,但是两军阵前我不受凌辱。刚才,你们的士兵要剥去我的鞋袜钉上脚镣,这是你们对我的侮辱。我不能答应。一会你们把我锁入囚车,身上已经被五花大绑,我没有机会逃脱。何必在带镣铐这类劳什子。”
贺少堂微微一笑道:“汪晗你今天已经被俘带朝廷的刑具是分内之事。几天前我传达过朝廷的旨意,投案者以理相代,战场被俘者任凭处理。你今在战场被俘任凭处理本无可非议啊。”
汪晗无奈道:“龙潭虎穴任凭发落,两军阵前请留薄面。”
贺少堂见汪晗让步说道:“好,松开绑绳,让犯人自行脱去靴袜。”
捆绑汪晗的绳索被解开,汪晗轻轻的活动了一下手腕,俯下身躯,脱去战靴。众官军几乎看晕了但只见:弓足窄窄起春罗,玉脚纤纤素袜裹。金莲玲珑未修饰,历代佳丽为此模。贺少堂本来厌恶军中淫乱之风,见汪晗同意脱靴带镣亦满足了些情面。也不强求汪晗是否赤足。忙唤士兵:“好了,战靴既已脱下,钉镣吧。”
士兵们蜂拥而上,将汪晗按倒。在姑娘纤细的脚腕上锁上脚镣,紧接着带手铐的带手铐,上脖铐上脖铐。最后推推搡搡的将姑娘押上囚车。
此正是:巾帼末路忠良尽,更看英雄血泪滴。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