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丝袜熟母的七夜游戏】 作者:沉默之丘
2021年3月25日发表于SIS001 *********************************** 15.第三夜——轮回之终末
风声消失了。 连带着,本来在塔的周围还一直絮绕着魔物低沉的嘶吼声,然而伴随着这只怪物的出现,一切的杂音都消失了。仿佛所有的魔物都战栗起来,不敢接近这里。 那是一个巨大的人形,它静静漂浮在半空中,那张脸没有五官,就连躯干也展现出一种奇异的肥大。而更加奇异的是,它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虚幻的状态,仿佛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样。 就像一只幽灵。 妈妈终于确认了一直隐约感受到的压抑感的来源,正是眼前的神秘存在。她神色紧张,不过依然紧紧抱住了呼吸逐渐微弱下去的旅者。 「列队!」皇帝发出了命令,「做好战斗准备!」 原本将他围在中间的卫兵们集结成了战斗的阵形,大贤者快速吟唱着,给卫兵们加上了许多的强化法术,在成群的卫兵环绕下,大贤者恐惧的面容也舒缓了不少。 「没用的……」旅者摇了摇头,他的声音细微、仿若蚊蝇,不过却清晰地传到了妈妈的耳中。 「赢不了……这个东西已经超脱了魔物的范畴……这个世界不存在能够消灭它的手段……」 只有坐在电脑前的我,才能理解旅者的这句台词。 在这场战斗中,无论是LV99的伊比利亚皇帝阿方索和大贤者阿尔特,还是二十几名至少达到了LV90的伊比利亚皇家卫兵,都跟妈妈与旅者一样,变成了可操控的己方角色。 但这对战斗的结果毫无意义。 「降临体 轮回之终末-扭曲意识 LV???」 「HP:???/???」 「特性:『灵体』——物理攻击免疫、魔法攻击免疫」 「特性:『虚境显主』——可以吞噬敌对单位的『灵』」 「这才是真正的魔王吗?」 我被剧情的高速转折惊呆了,「这他妈怎么打啊?这游戏不是只有物理攻击和魔法攻击吗?」 不,哪怕再难的BOSS也是设计出来给人打的,完全打不了的BOSS就不可能存在,一定有什么办法。 我的大脑高速运转着,一般来说,这种无敌的BOSS要么就是有什么特殊道具可以破掉特性,要么就是有一些弱点什么的……当然也有可能……确实打不过,那这显然就是个剧情杀了。 总之先试试看吧!我开始操作人物发动攻击。 阿方索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身旁一名最为魁梧的卫兵会意。那卫兵左手举起宽大的红色盾牌护住了自己的前方,右手侧持长枪,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向眼前的怪物逼近。 而他也就那样一头撞进了扭曲意识虚幻的身体里,然后,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文字。 「第一回合」 格拉纳达皇家卫兵使用「秘奥义 毁灭冲锋」 降临体 轮回之终末-扭曲意识受到0点伤害,「HP:???/???」 格拉纳达皇家卫兵的「灵」被吸收了,「HP:0/12000」 被秒杀了!看来这就是那个特性「虚境显主」的效果了,可是这也太变态了吧? 这是什么狗屎设定?我怒骂着这个该死的游戏制作方,一边来回切换着不同人物的攻击菜单。看来常规手段已经没法用来对付这家伙了,只能期待一波剧情杀了。 嗯?我眼前一亮,在浏览了大量相同的选项后,这个人物终于有个不一样的选项了。 那是LV99的伊比利亚皇帝,此时的战斗菜单,除了「攻击」、「魔法」、「特技」、「物品」、和已经发灰的「逃跑」以外,多出来了一个奇怪的选项:「解放星之石」。 「不愧是皇帝这小子,果然有一手。」我大声赞叹着,选择了「解放星之石」。 看到同伴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敌人的身体里,卫兵们企图一拥而上前去营救。 「没必要继续攻击了。」阿方索伸手拦下了想要上前的一众卫兵。 「这是能量体,这种生物不会被武器的攻击所击中,魔法对它也没有用。」他的脸色前所未有的苦涩,「这种传说中的生命我也只是在帝国最古老的典籍里见过,想不到居然真的存在。」 「只能赌一把了。」他紧紧握住了腰间的佩剑,「唯一杀掉它的机会,就是赌星之石内蕴含的无限能量能够彻底把它的印记冲散。」 「阿尔特,把天气魔法阵转化为聚能魔法阵,抽干星之石的全部能量,然后把所有的能量释放到它身上!」 大贤者愣了一下。 「按我说的做。」皇帝的声音冷冽下来,「快!」 大贤者没有发出任何异议,他立刻开始高速吟诵咒文,巨大的魔法阵再度散发出光芒,然而这次的光芒前所未有的耀眼,妈妈看到法阵中央的绿色宝石上都崩开了一道裂痕。 「还不够!」皇帝高声怒吼着。「继续!继续!」 大贤者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控制如此巨量的能量显然是极其沉重的负担,他的魔力几乎已经达到了极限。大贤者死死地咬着牙,继续维持魔法阵的运转。 法阵中心的白光已经几乎让人无法直视,星之石上爆开了更多的裂纹。 大贤者喷出一口鲜血,已经支撑不住的他终于选择彻底解放了魔法阵,粗大的能量光束贯穿了眼前的巨大能量体,一路绵延到天际,在格拉纳达暗无天日的夜空中留下了一道惊人的白色光柱。 狂暴的能量喷射了足足五分钟,伴随着清脆的响声,裂纹密布的星之石爆碎开来,喘着粗气的大贤者慢慢停下了魔法阵的控制。 塔顶的众人期待地看着原本扭曲意识所在的位置,那里此时已经被浓密的白烟覆盖。 即便是能量体这种传说中的生物,估计也无法承受如此巨额的能量冲击,那家伙……已经……死掉了吧? 烟雾慢慢散开,随着那具巨大的身躯缓慢回到众人的视线里,他们的心慢慢沉了下来。 硝烟散尽,顶天立地的扭曲意识依然静静地漂浮在那里,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圣物星之石内蕴含的无穷能量,似乎只是在它的身上激起一阵烟雾而已。 最令人绝望的是,从它现身开始,这只生物甚至都没有主动对众人发动过攻击。 大贤者不甘地怒吼一声,一直以来,作为在场精神力最强的人,那只灵体身上无形中散发出的压力别人或许察觉不到,或者像妈妈那样只有轻微的压抑感,然而对他而言,感受却是最为直观的。而现在,牺牲了星之石都没有能够对对方造成丁点伤害,精神时刻紧绷着的大贤者终于崩溃了。他双手高举过头顶,周身开始散发出耀眼的红光。 「别以为你赢了,怪物。」他苍老的声音此时变得尖锐而急促,心中不断堆积的恐惧此时完全转变为愤怒,「法力引燃!」 大贤者年迈的身躯从原地弹射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刺眼的火光。这是因为他的身体此时已经燃烧起来,在飞行的过程中,微小的人形完全转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火球,一头撞向了扭曲意识。然而在接触到那只灵体的瞬间,这火球赫然崩碎了,万千道碎裂的火光飞溅出去,将塔顶映照得通明。 看着炸裂开漫天飞舞的火星,阿方索似乎平静了下来,他回过头,看向身后的卫兵们。 「诸位,看来就到此为止了。」 「很高兴,临死前能在这里和诸位并肩作战。」 卫兵们同时立正,发出了整齐划一的声:「愿为陛下效劳。」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一名卫兵似乎想给阿方索递上他的头盔,他摆了摆手拒绝了。 皇帝甩开紫色的长袍,抽出腰间的佩剑冲上前去,漫天燃烧的烈焰在他的盔甲上反射出熠熠光辉。 忠心耿耿的卫士们跟随着他们的皇帝一同发动了冲锋,他们发出了不甘的咆哮声,然而转瞬之间就湮没在遮天蔽日的巨大灵体中,没有一丝波澜。 光芒暗淡了下来,最后一道火光也熄灭了。 高高耸立的塔楼上,只余妈妈和奄奄一息的旅者。 妈妈紧张地抱着旅者向后退却。 绝望席卷着她的心灵,伊比利亚人全军覆没之后,妈妈的心中再也没有跟扭曲意识对抗的意志。她只想带着旅者逃离这里,逃离那只无敌的……怪物。 「你的挂坠哪去了?」 妈妈低下头,在这样的境地下,生命垂危的旅者却似乎并不关心眼前的能量体,他看着妈妈的胸口,再次重复了一遍。 「你的挂坠哪去了?」 妈妈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刚刚碎掉了。」 旅者的双眼亮了起来。 「你是说,碎掉了?为什么会碎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妈妈摇了摇头,「就在那只牛死掉之后,忽然就碎掉了。」 旅者低下头开始思索起来,他的眼睛越来越亮。 经历了这个插曲,妈妈的情绪也有些缓解,她开始转头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跳楼,应该是不可行的,这里足有上百米高,肯定会直接摔死,而且这个东西看起来也会飞。从阶梯离开吗?但那个实在太浪费时间了,根本不可能跑得掉…… 妈妈的思绪被打断了,旅者笑了起来,他的伤势还没有愈合,不断向外渗出血液。在这样不利的态势下,他却在笑,不是小声地笑,也不是断断续续地笑。 旅者斜眼看着眼前的庞然巨物,他放声大笑。 「我终于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他兴高采烈地说着,尽管这种语气不太应景。 「你以为让这个东西出来就能拦住我吗?最后一把钥匙已经被我找到了!」 妈妈看着眼前的能量体,尽管眼前的奇特生物并没有五官,她却有一种错觉,它此时正在注视着自己怀中的旅者。 扭曲意识突然动了起来,在此前,无论是卫兵们的冲击,大贤者的火球,甚至星之石的能量喷射都没有引发它的任何动作,但此时,它却缓缓伸出手,向蹲伏在地上的两人一把抓来。 旅者紧紧抓住了妈妈的手腕。 「把你从永恒森林得到的圣物拿出来。」他的语气十分急促。 妈妈花时间略微反应了一下,随即快速从背包中摸出了那个黑色的小盒。 旅者一把抢过了那个盒子。 黑色小盒被打开了,星之石果然不在里面,这一点妈妈早已有预料。但是,里面却躺着另外一个物件。 一只黝黑的小爪子摆放在盒里,那东西看起来干瘪又恶心,就像被风干的猿猴手臂。 「把鲜血滴在上面!」旅者神色如常,就像早就知道这只猴爪一样。 扭曲意识的大手越来越近了。 「快点!」他催促道。 妈妈拔出长剑,忍痛划开了自己的手掌,一小注鲜血滚落在猴爪上面,随后快速渗进了那只小爪里。 天旋地转,妈妈失去意识前最后记住的,是完全遮蔽了视线的五根手指,和旅者微弱的笑声。 【未完待续】
16.第三夜——康斯坦丁 妈妈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她躺在光滑的地面上,四周到处都是白色的雾气。她试探地伸出手搅动了一下,这似乎与刚刚扭曲意识登场时释放的那片雾气完全一样。 这里到底是哪里? 她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这片雾气中唯一一个特殊的存在,那是旅者。然而此时的旅者却并非刚刚满身血迹的样子,他看起来身体上什么伤势都没有,只是有些萎靡,静静地坐在一边,守候着沉睡的妈妈。 就像那个他们初次相遇的夜晚。 旅者注意到了妈妈的苏醒,他有些欣喜,一把捉住了妈妈的手。 「跟我来。」旅者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妈妈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拉着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前方。 这片奇异的空间似乎大的超乎人想象,两人走了许久,周围的景物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依然是无边无际的白色雾气。 「你要带我去哪儿?」妈妈终于按捺不住,发声询问。 旅者站定了脚步,伸出食指按在嘴巴上。 「别出声。」他小声说着。 脚步声停下以后,四周只剩下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似乎正在倾听着什么,片刻以后,露出了轻松的神色。 「只能到这里了,继续往前走的话会有危险。」 「前面是什么?」 「真相。」旅者简短地说。 妈妈迷惘地看着旅者。 「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惑,有什么想知道的,就在这里问吧。」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这显然是妈妈目前最为关心的事情。 「终结之地Shroud。」旅者伸出手指向周围白色的雾气。 「当然,你也可以叫它的另一个更加广为人知的名字——虚境。」 虚境!妈妈在心中默念了一下这个词,她想起马可的咒文中似乎也有类似的语句。 「为什么我们会来到这里?」 旅者笑了笑。 「还记得那只猴爪吗?如果用自己的鲜血作为祭品,就可以利用它来到这个世界,那是沟通现实和虚境的钥匙。」 「甚至不仅仅只是钥匙而已,还可以做到更多……」 妈妈抛出了第三个问题:「大贤者施展的那个法术为什么没有成功?」 「因为那是个驱散的法术。」旅者的语气透漏出几分讥讽,「而他要驱散的那个三百年前的魔法根本就没有施展出来!」 妈妈的脑中有些混乱,如果说,伊比利亚没有使用阴霾魔法的话,那魔域中的阴云又是怎么回事? 「魔物到底是怎么诞生的?」妈妈盯着旅者,「为什么每个人的说法都不一样?格拉纳达和伊比利亚到底谁算计了谁?三百年前发生了什么?那个大家伙是什么?」 旅者沉默了一会。 这次他没有回答妈妈的问题,只是静静开始叙述起来。 「我的名字是康斯坦丁,同时也是……格拉纳达……末代王。」 虽然妈妈的心中早有一些预料,但当听到旅者真正的身份时,还是露出了震撼的表情。 「三百五十年前,刚刚继承王位的我得到了猴爪。就这样,我打开了虚境的大门。」 「当时的大陆南方小国林立,争斗不休,我的父亲就是乱局中派系斗争的受害者之一,在外统领军队的他死于敌军派来的刺客。」虽然是在叙述自己痛苦的回忆,康斯坦丁的语气听起来却意外的平淡。 「为了改变这一切,为了不再让这样的惨剧继续发生,为了让流离失所的人民安定下来,年轻的我和虚境中的一个存在签订了……契约。」 「契约?」妈妈反复咀嚼着这个词。 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接触这个神秘的名词。 「是的,契约。」康斯坦丁点点头,他露出右手的手腕,将那个红色的圆型印记展示给妈妈看。 「对于大多数普通人可能难以想象,但是其实这个世界上最早的契约……就是误入虚境的人类和虚境的领主们所签订的契约。法尔斯大陆上几乎所有令人难以理解的力量,都来源于虚境。」 「格拉纳达也不例外。」 「在虚境中,我沿途遇见了虚境的主宰者们。我见到了温和的生命之织缕、暴虐的世界之喰煞、狡诈的渴求之器具、疯狂的虚空之低语。」 「最后,在虚境的尽头,我找到了一个沉睡的灵体。」 「在虚境中,到处都是灵体,但是它不一样,它的力量远远超过其他,甚至包括那四位虚境的领主。」 「我把他唤醒了。」 默默倾听的妈妈注意到康斯坦丁的嘴唇有些发白,他尖利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用力过大到咬破了一个口子,一滴鲜红的血珠滑过他的下巴。 「那个存在给了我一个价码——它愿意赋予我力量、知识、财富和一切的无价之宝……只要我愿意带来终结。」 「我和它达成了契约。」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所有虚境领主中最为古老也最为神秘的一位——轮回之终末。」 「接着的五十年,格拉纳达一直从虚境给予的无限力量中受益,我们毁灭了宿敌的国家、统一了大陆的南部、每个格拉纳达人都可以过上安定富足的生活,一切都那么美好。然而……」 「某些代价终将要付出。」 妈妈感到这句话有些耳熟。 「我原以为这个代价是能够承受的,或者,至少有机会找到什么方法来躲避。」 「可是我错了。」康斯坦丁的表情有些扭曲。 「这个代价,我付不起,格拉纳达也躲不过。」 「我们为此付出的代价是一切。那天晚上,格拉纳达消失了。兴盛一时的王国领土充斥着死亡的气息。曾经横扫大陆南方的强大军队,如今只剩下魔物与残骸。」 「当约定的时间来临时,轮回之终末抽走了所有格拉纳达人的『灵』。」康斯坦丁的声音越来越轻,仿佛担心惊扰了沉睡已久的死者。 「所有格拉纳达人只剩下了躯壳,而虚境的影响并没有就此结束。凭借这个契约,轮回之终末将虚境的力量投射在法尔斯大陆上。在那恶魔般力量的影响下,空洞的人类躯壳开始发生异变,这就是魔物的由来。」 「你所看到的那个灵体,其实就是轮回之终末在这个世界降临的『投影』。那个降临体之所以那么强大,最关键的原因是,制作它所使用的素材,是被抽取的无数格拉纳达人的『灵』!」 「我在魔域中游荡了三百年,只为找到终结这一切的方法。我无数次痛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和虚境签订的契约。可是,因为我是轮回之终末的契约者,所以我不会衰老,也不会死去;因为我是轮回之终末的契约者,所以所有的魔物都不会攻击我;因为我是轮回之终末的契约者,我就这样慢慢、慢慢地接受了整整三百年的折磨!」 康斯坦丁的声调十分平静,然而在妈妈的耳中,她却能依稀感受到冰面下掩藏的那巨大的悲伤。 妈妈忽然皱起了眉头,这里似乎存在一个不协调的疑点。 「既然你是轮回之终末的契约者,你之前也说了所有的魔物都不会攻击你……」 「那你为什么会被那头牛打成重伤?」 「呵呵。」康斯坦丁沉默了一下,随即笑了笑。 「之所以不会被魔物攻击,是因为魔域中几乎所有的魔物都是被我的契约所转化而来的,它们无法伤害作为契约主体的我。但是,其他契约中所诞生的魔物却不在此列。」 「你不会觉得,跟虚境签订契约的倒霉蛋只有我一个吧?」 「难道说?」妈妈难以置信地看着康斯坦丁。 「所谓的『勇者』,所谓的『勇者之心』,也只不过是虚境的产物罢了。」康斯坦丁冷笑起来,「按照我的推测,前代勇者本来只是个捡到了猴爪的普通人,为了寻求力量,和虚境五神之一签订了契约。那个存在赐予了他可以斩杀魔物获取力量的勇者之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契约的对象应该是司掌事物的『渴求之器具』。」 「然而,『勇者』这两个字带来的声望和财富看来还远远不能够满足他,前代勇者想要彻底完成一个壮举——净化魔域。所以,他带着和你一样的目标上路了。」 「前代勇者偷偷在永恒森林用猴爪和星之石做了一个调换,他带着星之石和勇者之心来到了格拉纳达王城,一心想要解除伊比利亚的天气魔法。」康斯坦丁长长地喟叹,「真是个可怜的家伙,他甚至没有见到轮回之终末的降临体,来到这里耗尽了他最后的时间。渴求之器具所赋予他的勇者之心,在帮助他斩杀魔物获取力量的同时,也腐蚀着他作为人类的理智,虽然前几次他都挺了过去。可惜在观景塔上,他没能撑住勇者之心最凶狠的一次反噬。」 「虚境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码。」 「你现在知道,米诺陶洛斯到底是什么东西了吗?」 妈妈有些心惊,暗自庆幸着自己从王都回来以后没有随意砍杀魔物。 「哥布林部落难道没有发现他们的圣物被掉包了?」 「显然,哥布林很少会打开他们保存圣物的盒子,所以这个掉包居然就这样将错就错地延续下来了。而且,他们可能比起星之石更想要猴爪也说不定。」康斯坦丁露出讽刺的笑容,「在那次掉包之前,哥布林部落真的是哥布林的部落吗?要知道,虚境领主之一的生命之织缕,是可以改变生命的形态的。」 妈妈想到了马可的话:「星之石是居住在永恒森林里的精灵族的圣物。」 沉默,那荒诞猜想所带来的莫名恐怖在两人之间流淌。 「我不知道他们和生命之织缕签订了什么样的契约,会把原本的精灵族变成那个样子。」康斯坦丁摊了摊手,「不过我想他们至少对猴爪的邪恶有所察觉,要不然也不会把自家祖辈传承的东西这么轻易地给你。」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伊比利亚……」妈妈想到了一种可能。 「真聪明。」康斯坦丁笑着摸了摸妈妈的头。妈妈已经四十多岁了,但在这个看起来仅有二十多岁的青年面前,她却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孩子。 「伊比利亚的天气魔法,连同那块星之石,也一样是他们的先辈从虚境所得到的。只是,他们又为此付出了什么,就作为一个谜团永远地被埋藏在历史的尘埃中了。」 「不过是不是很好笑?伊比利亚人以为他们的法术招来了遮天蔽日的阴云,然而这些阴霾真正的来源其实是虚境。那位伊比利亚的大贤者刚刚进入魔域,就被虚境的力量转化成了魔物。连带着他们的那件圣物也失落在外,几经辗转,流落到了永恒森林,直到两百年后才被前代勇者发现。」康斯坦丁的笑声有些苍凉。 「我们这些人,不过是被欲望侵蚀,把灵魂卖给恶魔的奴隶罢了。」他淡淡地说着,「无论是格拉纳达、伊比利亚、前代勇者、哥布林部落……」 「无尽的岁月里,虚境的阴影从来没有离开过法尔斯大陆。」 「但是,今天就要结束了。」 「和恶魔做交易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星之石毁灭后,伊比利亚同虚境的契约就此断绝,天气魔法彻底成了历史名词;前代勇者作为魔物的消亡也终结了他与渴求之器具签订的契约;哥布林部落早已在生命之织缕的契约中受到了反噬;只剩下我了……」康斯坦丁向前走去,「不过既然我今天来到了这里,就已经做好了觉悟。就让我去解决掉这个契约最后的媒介吧。」 「不要跟过来,前面是轮回之终末沉睡的地点,相信你也不想看到它吧。」 「轮回之终末……」他自言自语,「好久不见……今天就让我们了结这一切……」 妈妈抓住了康斯坦丁的衣袖,她有些哀求地看着康斯坦丁。 「放心吧,我会回来的。」康斯坦丁回头,对着妈妈灿烂一笑,「我保证。」 妈妈迟疑地松开了手,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雾气中。 不知经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钟?或者一个小时?甚至一个世纪?时间的流逝在这个奇异的空间似乎完全停滞了,妈妈看着四周浓密的雾气,在这里,她几乎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能力。 一个人影在眼前晃动,康斯坦丁真的回来了! 他的脚步有些踉跄,神色也透露出几分痛苦。 「你还好吧?」 「嗯,都结束了,我们走吧,这边是最近的出口。」 康斯坦丁深深吸了一口气,看起来精神稍微恢复了一些。然而妈妈敏锐地注意到,他整个人的身影都变得有些虚淡。 妈妈没有继续追问,她沉默地跟着康斯坦丁。 虚境的大门就在眼前,康斯坦丁却再次停下了脚步,他转头看向了妈妈,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在离开之前,能不能满足我的一个小小的愿望?」他轻声说。 「什么愿望?」 康斯坦丁的神态有些扭捏,妈妈觉得很是新鲜,在他从轮回之终末那里回来以后,虽然身体有些虚淡,但整个人的气质却变得鲜活多了,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可不可以让我……拿一条你的丝袜……」康斯坦丁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却偷眼瞄着眼前的熟妇。 「啊……」王亚茹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要求,她的脸也有些发红,同样低下了头。 妈妈左腿上的白色丝袜已经被米诺陶洛斯、或者说前代勇者,撕成了碎片,不过右腿上的丝袜,虽然被撕开了几个裂口,但大体还相对完整。 妈妈无言,不过似乎很快就下定了决心,她弯下身,双手撑开右腿上丝袜的蕾丝袜口,轻柔地将那条白色丝袜从腿上褪了下来。 她偏过头,有些羞涩地把这条丝袜递给了康斯坦丁。男人迫不及待地接过美妇腿上刚刚脱下的丝袜,忘情地嗅闻着,将袜尖含入嘴中吸吮起来。 「比那天晚上臭多了。」康斯坦丁点评。 妈妈羞红了脸,她的思绪也飘回到了那个篝火边的晚上,看来当时丝袜所散发出的足臭味还是被这家伙注意到了。 「不过真的很棒。」康斯坦丁轻声说,「我很喜欢这种味道,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以后还能闻到。」 「会有机会的。」妈妈刚刚说出这句话,就感觉到了不妥。作为一个已婚的人妻,这句话几乎等于答应了给别的男人提供原味丝袜,这对于贞洁的妈妈而言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这么自然地答应了这个人的请求。 然而青年却并没有注意到面前纠结的美艳熟母,他看起来有些忧伤。 「不……已经没机会了……」 康斯坦丁的声音微不可闻,然而妈妈并没有听到他的话,她以为又是什么调戏的言语,红着脸轻啐了面前的男人一口。 青年笑着躲开了,他指了指面前沟通虚境与现实的门户。 「我们该走了。」 各怀心思的两人一同走出了虚境的大门。 什么都没有,没有巨大的扭曲意识,也没有横行的魔物,就连那座高耸入云的观景塔也不复存在,原本塔身矗立的位置此时只剩下一堆废墟。 废墟之上,只有风和日丽。 和煦的微风吹过,温暖的阳光照射在康斯坦丁的脸上。 阳光有些刺眼,他眯起了眼睛。 时隔三百年,太阳再次慷慨地将阳光洒向大地。 「叮咚~」耳机里传来悦耳的音效,屏幕上显示出一行小字。 「支线任务『净化格拉纳达』 完成」 怎么没有主线任务完成的提示?我有些纳闷。 妈妈感到一阵刺痛,她抬起了自己的右手,那枚红色的印记在她的注视下逐渐消退了。 她转过头,似是想与康斯坦丁分享这份劫后余生的喜悦。 一缕白烟飘起。 妈妈惊呼一声。 沐浴着阳光的康斯坦丁身上跳动着白色的烈焰,他仰着头,平静的面容下,肌体、衣服逐渐消融,化为一缕缕烟雾随风腾起。 仿若受难的基督。 她忽然想起魔物是不能直射阳光的,但是,她从没有把这个男人当成过魔物。 或许是在魔域中生活得太久太久了,康斯坦丁已经被虚境完全同化成了魔物,只有他的「灵」,还受着轮回之终末契约的保护,没有被侵蚀殆尽。 可是康斯坦丁并没有痛苦的表情,他静静地哼起了晦涩拗口的小曲。 也许那在很久远的过去也曾风靡一时。 「你疯了吗?」 康斯坦丁对妈妈微笑着。 「怎么了?」 「你这样会死的!」 「我知道。」 妈妈一时语塞。 「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吗?这个契约里连接虚境的最后一个媒介。」康斯坦丁轻声说着,「你现在知道那是什么了吗?」 妈妈呆呆地看着康斯坦丁。 她终于明白了,但这个事实未免太残酷了。 「之前只有一些模糊的猜想,但米诺陶洛斯死去后,勇者之心也跟着破碎,我终于可以确定了。」康斯坦丁笑笑,「太简单了,不是吗?这个问题居然困扰了我三百年。」 「契约者本人,就是最后的媒介。」 「如果我继续活下去,轮回之终末对这个世界的影响就仍然存在。」 「米诺陶洛斯的结局,也就会是我的结局。」 「至少这样也不错,我死去以后,虚境再也不能干涉这个世界。」 「可能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妈妈仍不死心,「其他结束契约的方法……」 妈妈急切地伸出手,想去拉回康斯坦丁,然而她的手径直穿过了康斯坦丁的身体,她愣住了。 「已经太晚了。」康斯坦丁伸出了手,在他手中的那条白色丝袜逐渐垂落,从他虚幻的手掌中穿过,慢慢飘向了地面。他转过身,背对着妈妈。 「在虚境里,我完成了最后的交割。」 「契约的限制是双向的,受到契约约束的不仅仅只有我,轮回之终末也不得不受限于这个契约。哪怕它并不想结束对法尔斯大陆的干预,但是它无法阻拦最终条款的完成。而为了完成这个条款,它必须把所有的力量撤回虚境。」康斯坦丁回头对着妈妈狡黠地笑着,妈妈第一次看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就像一个成功算计了大人的小孩子。 「在最后的部分,我把肉身彻底献祭给了轮回之终末,现在的我,只是以灵体的身份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即使不去碰触阳光,也只会慢慢消散。」 「其实很久很久以前,康斯坦丁就已经死掉了,现在你面前的,只是为了完成契约的空壳罢了。」 「做了错事总要付出代价的,哪怕这个代价来晚了三百年。」康斯坦丁轻声说。 「就让我消失之前再看看吧,真的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了……」 康斯坦丁对着太阳张开双臂,仿佛想要拥抱久别重逢的老友,而那也就是他所做的最后一个动作。 妈妈快步向前,伸出手。 但她什么也没有抓到。 而且,本来也就抓不到什么,正如康斯坦丁所说,现在的他,只不过是虚境投射在这个世界上的「影子」罢了。 最后一缕白烟升起,飘散。 「一路顺风,亚茹。」 这是康斯坦丁第一次直呼妈妈的名字,也是最后一次。 「果然如此。」屏幕前的我露出了然的神情。 「魔王 康斯坦丁 LV1」 「HP:0/100」 「主线任务『击败魔王』 完成」 「今天的游戏内容已经结束,请明天继续游戏。」 伴随着康斯坦丁的烟消云散,几滴眼泪从妈妈的面颊上落下,她的身体也开始逐渐透明、消失。 清晨的阳光下,古老的格拉纳达王城,只剩下一片残垣断壁。 一条白色丝袜静静躺在废墟之中,微风拂过,轻薄的丝袜一角飘动起来。 一只喜鹊停在废墟中,好奇地用嘴啄了啄那条丝袜。 丝袜被衔起,露出下面一只干瘪的黑色小爪。喜鹊似乎被那爪子丑陋的样子吓到,叼着丝袜急促地飞走了。 【未完待续】
17. 第三夜——欲 抬手关上电脑的我有些困倦,大大地打了个呵欠。 我的心神依然沉浸在刚刚结束的《七夜的契约》第三个游戏中,邪恶的魔物、英勇的骑士、狡诈的哥布林、不甘的遗民、威武的皇帝、年迈的贤者、无敌的轮回之终末、还有……带来了一切的终结,最后却终结了一切的……康斯坦丁…… 我叹了口气,把游戏的内容甩出了脑海,虽然这个游戏的剧情确实做的还不错,不过人总是要回归普普通通的现实的。 是的……无论如何……总是要回来的…… 王亚茹扶着额头,从客厅的沙发坐起身来。 她的心中有些懊恼,本来明明是想着要去收拾屋子的,不知道怎么就忽然睡着了。 挂钟的指针转动着,发出窸窣的响动,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看着周围熟悉的家,她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王亚茹无力地瘫在沙发上,只感到浑身上下汗津津的,裙子的背面已经完全湿透了,紧紧粘在后背的皮肤上。但她却完全懒得起身去换衣服,四肢的关节不住地传来一阵阵酸涩胀痛,连一丝劲都提不起来,整个身子要散架了一样。 连大脑都好像生锈了,王亚茹只感觉一阵阵的头晕目眩。疼痛感持续地折磨着她的神经,王亚茹恍惚的目光掠过身旁的事物,家具的阴影中似乎潜伏着数不清的恶魔,黑压压地挤作一片,用邪恶的、带着淫欲色彩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耳边传来了若有若无的灵魂的哀嚎声,然而她也已经无法分清,这哀嚎究竟是源于周围,还是来自遥远梦境的回声。 那个梦…… 虽然,在前两天已经做过两个这样的梦,但是这次的梦境总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宏大的、史诗般的篇章犹如梦幻空花,华丽地绽放过后,空余一团乱麻,堆积在熟母的心底。 甚至…… 王亚茹的脸色微微一红,她甩开了脚上的拖鞋,抬起了未着丝袜的玉足,五根并拢的脚趾张开。王亚茹看着葱白纤细的玉趾间空荡荡的脚趾缝,隐隐约约间似是看到了其间拉出的白色细丝。黏糊的触感依旧缭绕在她的脑中,是汗水吗?还是……精液? 可她已经不想细究了,王亚茹颓然垂下了头。 空荡的房间静悄悄的,只有熟母急促的呼吸声。 「康斯坦丁……」 她朱唇微启,嘴唇翕动了几下,吐出了那个名字。 复杂的情愫刹那间一齐涌上心头,王亚茹此时已经分不清虚幻与真实的边界,光滑的手掌上仿佛还残存着温度,身边弥漫着那个男人的气息,就好像他刚刚才打开房门走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忽然传来了椅子摩擦地面的滑动和少年抱怨的咕哝声,吓得熟母忙不挞地坐起身。 快要到晚饭时间了,得赶紧把屋子收拾好才行。王亚茹伸手挽了挽袖子,虽然依旧困乏,不过肌肉的酸痛已经稍有缓解,她还是强打起精神,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咣当!」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碰到了地上,王亚茹顺着声响低下了头。 她的娇躯猛地一颤,瞳孔因恐惧而紧缩起来。 …… 晚饭的餐桌上,狼吞虎咽的我又忍不住想起了白天玩了一整天的游戏。 那确实是一个动人的故事,只是比起剧情,我还是对那个风骚成熟的女主角更感兴趣一点。 如果坐在我面前的不是妈妈,而是游戏里的那个女主角。娇媚的美熟妇风情万种地看着我,一边摆动两条修长的白丝玉腿,两只丝袜骚脚左右夹住我的肉棒,丝足底合拢,优美的足弓紧紧包裹住青紫的龟头,以湿润的脚汗作为润滑,上下来回套弄,那该是怎样极致的享受啊。 这么想着,已经疲惫不堪的肉棒再次微微一硬。 连嘴里的饭都不香了,反而开始期待充斥熟女荷尔蒙的汗酸味道。 我瞥了一眼对面的妈妈,今天的妈妈看上去相当奇怪,熟美的俏脸透露出苍白的脸色,紧蹙的眉头让她愈发显得柔弱,黏糊糊的汗液沾湿了居家的连衣裙,将衣物附着在熟母滑嫩的肌肤上。妈妈不自然地抖了抖身子,显然浑身的汗液也是让她相当不适。 而且,令我有些在意的是,我记得妈妈在整理房间时是光着腿的,她平日在家里,如果不出门的话也不会穿上丝袜,可此时的妈妈深肤色的修长双腿却透露出丝袜诱人的色泽来。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忽然感觉平时看惯了的妈妈也独有一种特别的风韵,虽然比不上那位游戏女主角一般的风骚入骨,却也带着良家熟妇的矜持和娇羞。 真想尝尝老妈丝袜脚的味道啊…… 我的身体逐渐下倾,火热的视线开始在熟母的玉足上游移,拖鞋外露出的肉丝足跟格外圆润,在灯光下熠熠发光,显示出鲜嫩可口的光泽。 妈妈似乎也注意到了我淫邪的目光,她的身体更加绷紧,以至于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姿态。可不知为什么,妈妈却索性翘起了脚,连衣裙下的两条肉丝腿交叉着搭在一起,搭在上面的那条丝袜腿还一晃一晃地上下摇动,本来遮住大半丝足的拖鞋一点点褪下来,勾在熟母的肉丝足尖上。深肉色的丝袜脚掌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调皮地一抖一抖,看得我口干舌燥。脚心的纹路在肉色丝袜的遮掩下显得不太清晰,泛着诱人的淫靡微光。 简直就像在勾引我一样。 感觉到裤裆的小帐篷再次一点点支起来,我慌忙地收起了龌龊的心思,埋头大口扒拉起饭来。开玩笑,如果今天再来一发,我这小身板说不定就交代在这儿了。 只是在饭菜的香气之余,一股若有若无的酸臭味儿在我的鼻头打着转。 快速吃完了晚饭,我不敢看向妈妈,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声就快速钻进了自己的屋子。也正是因此,我也没有注意到妈妈俏脸上的红晕。 「咔哒!」 随着我匆匆关上了房间的门,门里和门外再次被分成了两个世界,少年和熟母也同时发出了暗自庆幸的叹息。 为什么自己会对儿子做出这样的行为? 妈妈双目迷离地凝视着天花板,刚刚的大胆行为像是完全抽出了美熟母身躯内残余的理智,炽热的欲火一瞬间就被点燃起来,现在都难以缓过神。 她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指尖掠过肩部的皮肤,带着一种黏黏的触感,直让她厌恶地皱了皱眉。 王亚茹站起身,打算去好好洗个澡。 不多几时,浴室便传来哗哗的水声。 此时的我也正呆呆地坐在书桌边上,面前摆着一本摊开的习题,我直着眼盯着书本,却什么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熟女丰满的肉体。妈妈的形象和七夜游戏女主角的形象反复在我的眼前打转,甚至隐隐合在了一起。听到浴室的声音,我打了个激灵,思绪被拉回了现实。 妈妈在洗澡吗? 想象着在浴室里冲凉的妈妈,妄想症发作的我愈发地开始心猿意马。 美艳的熟妇赤裸全身在拿着喷头冲凉,明亮的浴室连镜子都蒙上一层模糊的色彩,透过蒸腾的水雾,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白皙的丰腴肉体…… 良久,直到浴室的水声早已停下,我还沉浸在幻想世界中久久不能自拔,左手疯狂撸动着在过度使用后显得有些红胀的阴茎,压低声音快速喘息着。 我的身体跟着下半身的抽动一抖一抖,屁眼都开始舒爽地反复缩张,性刺激的电流顺着屁眼转移到高高挺立的阴茎,紧接着一路向上流到了大脑中。 「啊~」 在悠长的叹息声中,红肿的马眼流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房间里响起一声幽幽的叹息。 归根结底,只不过是我心里的妄想罢了。 射精以后,我的大脑再次被理智所控制。我有些烦躁地劈手拽出两三张纸巾,粗粗擦拭了下体,便团成一团塞进了垃圾桶。 现实中,严肃端庄的妈妈又怎么可能像游戏里的骚妇一样,实现我心里的性幻想呢? 受限于清醒后的现实,我随手关上了灯,一头扎在床上。 睡吧。 …… 可这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微弱的声音穿透了梦境,絮绕在我的耳边。 「啊~不能让~不能让小旭听到~应该睡了吧~但是~啊~嗯~好爽~好舒服~」 我猛地睁开眼睛,空荡的房间此时黑漆漆的。 我做梦了吗? 不,感官的刺激是真实的。 隐隐约约之间,我似乎听到了模糊不清的呻吟声。 不会吧?是妈妈那里? 我将信将疑,不过看来有必要验证一下。我悄悄爬下床,轻轻扭开了房间的门把手,房门被推开时发出了细微的「吱呀」声,让心怀鬼胎的我有些胆颤,还好妈妈看来并没有注意到。 老爸老妈卧室的房门并没有关上,灯光顺着半开的门投射在客厅里,我小心翼翼地绕过被灯光映照的地面,在门边探着脑袋向里看去。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 平日一向端庄温婉的妈妈,此时正光着身子,赤裸丰腴的身体毫无防备地半躺在床上,两只大腿向两侧分开,露出了粉红饱满的阴户,她的一只手轻轻爱抚着胸前两颗紫红色的葡萄,另一只手则是在下体忙碌起来,两根手指拨开阴唇,修长的中指在蜜穴中肆意抽插,偶尔还会带出几滴飞溅的汁水。 从床单上的大片水渍可以看得出来,这场自慰秀已经持续了相当久的一段时间。 不知为什么,听着妈妈快乐的呻吟声,我感觉有些莫名的耳熟。 「啊~啊~」 看得出来,妈妈也在顾虑隔壁的儿子,她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娇喘,但肉体上旺盛的快感却无时无刻不在侵袭着美熟母的大脑,总有几句淫声不可避免地从两瓣甜美的红唇中荡出。 熟妇的两根玉指紧紧并拢在一起,搅动着泥泞的花源,纤细的指节早已被淫水完全浸湿,还不满足地在狭窄紧致的阴道中卖力抠挖起湿滑的嫩肉。两条白嫩的大腿张开,肉色的连裤丝袜连同白色的蕾丝内裤被褪到了膝盖,两条小腿上依然反射出丝袜独有的光泽,一双丝袜肉足虽然分在两边,却都用足底遥遥对着我,直让我看得垂涎欲滴。 妈妈大张着嘴唇,粉嫩的舌头软绵无力地搭在外面,晶莹的涎水从熟母的嘴角滑落,让这位端庄的人妻美妇更显淫态。绯红的面颊上满是陶醉的淫欲表情,和平日里严肃的OL母亲形象大相径庭 「嘶~哈~嘶~哈~」 伴随几声倒抽冷气的声音,我预感到妈妈终于无法控制住下体的快感了。 「啊~啊~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啊~哈~哈~」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似乎还不够满意似的,妈妈的另一只手也抚上了下身,使劲揉搓起饱满的阴户。红润的香唇大大张开,我从未在妈妈口中听闻过的淫词浪语如水银泻地般爆发出来。显然,在完全爆发的肉欲面前,妈妈已经没有丝毫精力去顾及隔壁熟睡中的儿子了。 「啊~要死了~啊~哦~哦~好舒服~哦~」 「啊~啊~哈~继续~啊~不要停~肏我~啊~哈~」 「哦~再用力一点~哦~哦~我要~哦~鸡巴~哦~」 听到这样的话语,我的心猛地紧绷了一下。妈妈忽然让我想起了七夜游戏中那个被爆肏到死去活来的人妻熟妇,会不会此时的妈妈在自慰的同时也在幻想其他男人的大鸡巴呢? 这样的话,妈妈也算给我们爷俩带了一顶绿帽子吧?虽然只是性幻想里的男人,但我还是感到一种莫名的不爽和烦躁。果然,虽然平日里我很喜欢看绿母类的作品,但真到了现实中还是很难接受的啊。至少,在我的心目中,无论是温柔的妈妈,还是美艳的熟母,都是独属于我的,顶多加上爸爸。如果被其他男人染指,即便是精神意义上也实在很令我牙痒痒。 「啊~小旭他爸~快点~啊~哦~啊~身体~变得好淫荡~忍不住了~要去了~啊~啊~啊~」 听到这句话的我啼笑皆非,想不到妈妈自慰的时候还在想着爸爸。想来也是,妈妈这样贤淑的妻子怎么可能给爸爸戴绿帽子呢?我真的是多虑了。 打消顾虑的我开始专心欣赏起卧室里的旖旎春光。 很不巧,看来我还是来的有点晚,这场淫乱的自慰秀早已到达了尾声,随着又一次纤细的手指捅进蜜壶,熟母丰腴的身体一阵颤动,悠长的娇吟声中,银光闪闪的汁水从阴唇的边缘涌溅而出,在床单上激起大片的湿痕。两条肉丝小腿胡乱朝我蹬了几下,便泄了劲,一双肉丝美脚搭在了床沿。 「嗯~唔~哦~哦~全都出来了~啊~啊~啊~啊~」 妈妈只感到浑身上下酥软无比,她无力地躺在本应与丈夫同床共枕的大床上,可能是激情过后的冷风吹的身子有点凉,熟母拽过了身旁的被子盖在赤裸的娇躯上。 或许这一天对于这位良家熟妇真的是太累了,她的意识又开始模糊了,在沉沉睡去之前,妈妈眼前熟悉的丈夫形象逐渐变成了一个俊朗的青年。 「康斯坦丁……」 王亚茹发出了一句若有若无的呢喃。 看着瘫在床上的妈妈,我知道是时候离开了,即便刚刚目睹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活春宫,我也不得不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澎湃,轻手轻脚地一步步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毕竟,要是这个当口被老妈发现,不知道要有多尴尬。 悄然拉上房门,我的大脑有些混乱,钻回了温暖的被窝,开始试图捋清现在的情况。 我满腹疑云地躺在床上,妈妈最近为什么忽然变得如此淫乱,明明知道儿子刚刚睡着,居然会在卧室里自慰,还弄出那么大的声音……爸爸才刚出差第三天啊,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不过,穿着肉色丝袜的妈妈,确实是相当诱人啊…… 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了那个游戏中的女主,那张本来就酷似妈妈的面颊,如果真能换成妈妈的脸,会怎么样呢? 想象着妈妈沐浴在魔物的精液中,白浊的液体喷洒在美熟母成熟诱人的娇躯上,这场景前所未有地具有冲击力,刚刚自慰过的肉棒都忍不住开始发硬。 尤其是那双油光发亮的肉丝腿和肉丝脚…… 我翻了个身,意淫着妈妈淫乱不堪的模样,一个又一个脑洞浮现在我的眼前。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终于平息了下体被妈妈勾引出的躁动。 接下来的几天,看来得好好调查一番,我带着疑惑慢慢陷入了梦乡。 漫长的第三夜终于结束了,这一夜,格外的长呢。 【未完待续】
18.第四夜——鞋店风波 直到中午,我才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 实在记不清昨天晚上几点睡着了,我从床头拽下一条内裤,一边穿衣服一边
默默地回忆昨天的点点滴滴。 生涩的大脑一点点转动起来,昨日尘封的记忆潮水般涌入脑海。 可能是休息不好的缘故,我感到有些头痛,然而想起昨天的经历,无论是七
夜游戏中女主角的凌辱盛宴,亦或者是现实中妈妈带着酸臭汗味的丝袜玉足,都
快速激发了我感官上的刺激。在昨天连续多次喷射,使用过度的肉棒也自然而然
地再度挺立起来,在新内裤上凸出一大块。 说来这倒也是蛮奇怪的,我也是个撸管老手了,多年浸淫传统手艺的经验告
诉我,哪怕性欲非常强烈,一天最好也只撸一次,如果一天内连续多次撸管,那
起码要缓上好多天才能歇过来。而在此期间,即便有心去撸,下半身也会跟萎了
一样,很难找到快感。虽然也能撸出来吧,但这也就丧失了撸管过程中最为关键
的乐趣。 正是因此,平时我的手淫都会刻意控制在每周一次的频率,这刚好达到了我
觉得比较不会伤到身体的程度。偶尔在网上找到了质量高的施法素材,我就会适
当放纵一下自己,连续几天每天撸上一发。 或许是因为七夜游戏的质量确实在我见过的黄油里称得上数一数二,我这段
时间的确是有点放纵过头了,基本每天都在连续喷射,直到现在我才觉得有点不
对头。 按理来说,以前的我要是照着这个手淫的频率,早就精尽人亡了。而现在,
虽然每天都在玩七夜游戏的新章节,我的下体却依旧龙精虎猛。哪怕昨天晚上肉
棒已经虚得不行了,经过了短短一夜的休息,现在我依然能在想起这些香艳场景
时硬起来,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大概是最近的身体素质提升了,真奇怪,我好像也没有特别努力地去锻炼啊
。而且最近大多数的体育课明明都被班主任占走了用来讲他那些破卷子,真是太
烦了。 我有些不解,但并没有往心里去。再者说,最近的怪事也是太多了,实在没
办法每个都搞明白。 房门被打开了,穿着一身家居服的妈妈走了进来。 「快去吃饭吧,今天怎么这么起的这么晚?」 妈妈的语气依然跟平时一样,想起昨天的经历,我心中一动,抬头看向她。
今天的妈妈打扮和昨天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身上的连衣裙换成了粉白色,两条丰
腴肉感的大腿上不着寸缕,光洁的玉足正踩着一双粉色凉拖,普通的家庭主妇模
样。 「不知道为什么,昨晚睡得不太好。」我随口说道。 我注意到妈妈的眉宇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要睡那么晚,今晚早点睡觉。」 妈妈转身走出了房间。离开前她看了一眼我凸出的下体,不知是不是心理作
用的缘故,我总感觉妈妈的脸有点红。 我摸了摸下巴,最近的妈妈的确和以前不太一样了。要是换做平常,起得这
么晚肯定要被她唠叨半天。大概是因为害怕被我发现昨晚的自慰秀,妈妈并没有
跟我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不管怎么说,周末还剩下半天,吃完饭还是要好好享受一下。 我打定主意,看了看书桌上的电脑,下午的时间,就用来领略七夜的下一个
游戏吧。 …… 餐桌上,看着狼吞虎咽的我,妈妈忽然开了口。 「小旭,下午你有空吗?」 「啊?妈你说啥?」 我漫不经心地应声道,大脑依然沉浸在对下一个游戏的幻想之中。 「下午妈妈要去逛街,你有空陪妈妈一起走走吗?」 「嗯……我作业还没写完,下午得补作业。」 虽然周末的作业我早就写完了,不过一心扑在黄油上的我实在心痒难耐,巴
不得现在就玩上下一个游戏,完全没有出去逛街的闲心,随口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过去。 「那好吧。」妈妈没有再多语。 我一边大口扒拉着饭,一边在脑中勾勒出七夜契约那个女主角的风骚形象。
忽然,一个刚刚谈话中提及的词闪过我的脑海。 等一下,逛街? 逛街,无非也就是去买衣服或者买鞋子。如果是买鞋子的话…… 我的眼前很快出现了一幅画面:成熟端庄的妈妈穿着银行的OL制服和肉色
丝袜坐在鞋店的椅子上慢慢脱下了鞋子,露出两只裹着丝袜的美脚,带着一股子
美妙的熟妇酸臭的足汗味,在我眼前调皮地晃动着。 受到了幻想中丝足场景的刺激,我的喉头哽动了一下,下体也刹那间兴奋起
来,以至于肉棒快速充血肿大,在裤裆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还好有着餐桌的阻
隔,眼前的妈妈才没有发现。 「妈,我又想了一下,剩的作业不多了,晚上再写也行,下午我跟你一块去
吧。」 虽然七夜契约的第四个游戏也很具有吸引力,但是在活色生香的熟母丝袜脚
诱惑面前,还是要往后靠一靠的。 「那吃完饭就穿衣服吧,早点回来,别耽误你学习。」 妈妈浑然不知我内心猥琐的念头,只是点了点头。而此时的我心思早已经全
飞到鞋店和她的那双丝袜美脚上,匆匆几口吃光了碗中的食物,便几步冲回卧室
。 几分钟后,穿好外衣的我走出卧室的房门,愕然发现平日出门要准备很久的
妈妈却早早地站在门口等我。出乎我的意料,她并没有换上出门的衣服,甚至连
丝袜都没穿,依然是那身粉白的居家连衣裙,只是单纯把脚上的拖鞋换成了一双
白色的厚底魔术贴凉鞋而已。 「走吧。」 欲哭无泪的我已经没办法再反悔,只得乖乖跟着妈妈走出了家门,心中懊恼
不已。如果早知道妈妈今天的打扮这么朴素,我就不跟着她一起出来了。且不说
今天还不一定会去鞋店,即使真的要去鞋店换鞋,没有了丝袜的加持,我也实在
对这双裸足兴味索然。 还不如待在家里玩第四夜的游戏呢! 和妈妈并肩走在街道上,我的心情越发惆怅起来,开始用目光视奸路人女性
的美腿。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实在时运不济,就连路过的行人也少有穿着丝袜的,偶
有一双丝袜腿闯入眼帘,抬头一看是某位大妈,便也失去了兴趣。这样走着走着
,我的视线开始一点点游移,最终斜着瞟向了身边妈妈的双腿。 虽然我最喜欢的是包裹着丝袜的腿脚,但其实早在几年前,当我恋足的癖好
刚刚觉醒时,只是单纯迷恋女人的足部,无论裸足、棉袜亦或丝袜都曾谋杀过我
许多的精液。只是后来,我逐渐发现大多数不经袜子修饰的裸足往往都不是很美
观,才逐渐把爱好转移到了丝袜上。 然而今天,看着妈妈光洁的美腿,我心中一度熄灭的火焰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 妈妈的肤色并不像年轻女孩那样白皙,而是更为接近一种略微发黄的肤色,
作为年过四旬的中年妇女,这显然也是不可避免的。但也正是因此,眼前这双丰
腴饱满的美腿无论在色泽上还是质感上都无比接近肉色丝袜的颜色,倘若离得远
,甚至会弄不清这双熟妇肉腿究竟是否裹上了一层薄薄的肉丝。 我曾经见过妈妈年轻时的照片,在那些照片上,二十多岁的妈妈白嫩的双腿
都显得格外笔直纤细。而现在,这双腿显然与年轻时大不相同,中年熟妇略微发
福的身材在腿脚上也有所体现,凸显出另一种诱惑。连衣裙下,小腿肚上的赘肉
令这双美腿如今显得格外肉感,随着走路的步调轻微颤动,一弹一弹的肉浪格外
勾人。我吞了一口口水,这也就是妈妈今天没穿丝袜,要是这两条尤物裹上了一
层油光水亮的肉丝,恐怕我真会抵御不住这双熟母丝袜肉腿的魅力,一头扑上去
抱住就舔。 继续往下看,两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熟妇玉足蹬在一双白色的魔术贴凉
鞋里。这种凉鞋的款式看上去十分青春活力,大多数都是未成年的女学生在穿,
而此时穿在这双成熟的美脚上倒也别有一番韵味。两道魔术贴宽带之间露出了一
块光滑细腻的脚背,五根修长的脚趾也在凉鞋的前头随着步伐轻微扭动,脚踝处
的白色加宽绑带下是圆润发红的足跟,让人直想在上面咬一口。每次妈妈抬脚时
,脚跟轻轻提起,身后眼尖的人便可看到洁白的凉鞋鞋垫上足跟处一个略微发黑
凹陷的印迹,哪怕光是想象那脚印上面的味道,就足以令我肉棒一硬。 十几分钟后,当我和妈妈一起踏上商业街时,我早就把刚出门时的失望抛在
脑后,全部的注意力都已经集中在身边熟母脚下的凉鞋上,脑中不断意淫如果拿
到这双鞋子,该怎么玩弄才够爽。 或许是对妈妈玉足的欲望再度勾起了对熟母成熟肉体的觊觎,我只感到小腹
下面燃起了一团无名的邪火,连带着身边妈妈那张风韵动人的脸蛋上仿佛也带上
了一丝媚意。 「啊!」 心思都在窥探身边妈妈的一双玉脚上,没有注意看路的我惊叫一声,身躯猝
然一个向前的趔趄,若不是双手及时伸出撑住了地面,恐怕要摔个狗啃泥。 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吗?我龇着牙,心中不由带上了几分窝火。 我和妈妈一同朝路边看去,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黝黑少年有些畏惧地看着我
们,身前还摆着一只破碗。 我认得他,虽然叫不上来名字。他年纪比我小上几岁,是一个流窜在周围几
片街道的小乞丐。关于他的身世,偶尔也能从街坊的闲言碎语中听到一些。据说
这孩子来自农村,也是个家庭破碎的苦命人,小时候老妈就跟人跑了,他爹养了
他几年之后某个晚上也不辞而别,说是南下去打工了,只把这个孩子扔在村子里
。他在农村也不是很受人待见,于是前些年跑到了城里乞讨为生。也多亏了我家
周围这片有不少各种宗教的善男信女,这小乞丐在这里好歹也能混一口吃的,饿
不死。 「算了,走吧。」 虽然被绊了一跤挺不爽的,但如果是这家伙的话也实在生不起来什么气。我
拉了拉妈妈的手臂,然而妈妈好像有点过意不去,她低头在包里找了找,翻出五
元钱放进了小乞丐身前的破碗里,这才跟我一同离去。 目送我和妈妈的背影,黑瘦的少年稍微直了直身子,一扫之前瑟缩的模样。
他一只手紧紧攥住妈妈刚刚递过来的纸币,另一只脏兮兮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在
了裤裆的破布上,使劲搓弄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妈妈的双脚。少年的眼神中,
完全没有任何感激之意,反而流露出赤裸裸的欲望,那淫邪的目光死死钉在了凉
鞋与熟妇足底的缝隙之间。 「穿这么骚的鞋,真想干一炮那个老娘们的臭脚丫子啊。」少年喃喃自语。 与那副憨厚的外表相比,粗鄙的言语显得与这个年幼的孩子极为不相称。看
来,虽然比我还要小几岁,然而早早体验了世情冷暖,在社会的大染缸熏陶下,
小乞丐早早就染上了许多不良的习气。 他的眼珠滴溜溜转了转,不知又打上了什么鬼主意。 只见小乞丐悄悄把手中的纸币连带着那只破碗一同塞进怀中,蹑手蹑脚地跟
在了我们的身后。 就像一匹盯上了猎物的恶狼。 …… 「好累啊,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我满头大汗地问道。 在被熟母穿着凉鞋的美脚勾起了欲望后,我已经对逛街这件事本身提不起什
么兴趣了。只想着赶紧回家,趁妈妈洗澡的时候把那双热气喷喷的白色魔术贴凉
鞋按在脸上狠狠舔舐一番,仔细品一品炎热的夏日里熟妇脚底新鲜出炉的酸汗。 然而妈妈看起来却不急着回家,我们已经费了两个小时的工夫,先后走遍了
五六家女装店,俩人的手上都拎起了大包小包。而更可怕的是,看起来妈妈还有
些意犹未尽。 「小旭你累了吗?」妈妈转头看向我,好像也感觉到买的东西已经够多了,
她沉吟了片刻。 「这样,再买双鞋,我们就回家吧。」 我只得垂头丧气地提起包跟着妈妈走进了身边的一家女鞋店。 …… 王亚茹有些心烦意乱。 连日的奇异遭遇让这个四十二岁的人妻熟母只感觉到身心俱疲,或许是这种
精神上的压力实在太大,王亚茹今天忽然有了一股强烈的购物欲望。只是在那么
多荒唐的经历之后,一个人出门让她格外缺乏安全感,不得不拉上儿子作伴。 在刚才买了一堆杂七杂八的衣服后,素来节俭的王亚茹也感觉今天花的钱实
在有点太多了。 感觉到郁结的心绪多少有所化解,她决定再买一双鞋就结束这场不理智的采
购。 拖着不情愿的儿子走进鞋店,王亚茹开始在琳琅满目的货架上寻找心仪的鞋
子。 …… 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 妈妈很快就选定了一双带着蓝色内衬的黑色亮皮鱼嘴鞋,换上鞋子后她就拿
着那些大包到试衣间去看能不能搭配上新买的衣服。我在外面等了十来分钟,然
而妈妈还没有出来。 那双浸润了足底精华的白色魔术贴凉鞋静静地摆在座椅的一侧,我目不转睛
地瞪着它。此时此刻,这双带着熟母汗液的凉鞋对我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可
人来人往的鞋店毕竟不是自己家里,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我也实在没办法当着这
么多客人和店员的面表演出什么精虫上脑的迷惑行为。 想到这里,我悻悻然收回了目光,转而起身走向另一个方向,在鞋架前溜达
起来。不安分的目光反复在其中逡巡,寻找着有没有款式符合审美的鞋子。 正在我专心致志地欣赏一双棕色的长筒靴,畅想着一位熟妇能穿着这双靴子
捂出多么迷人的汗味时,一声妈妈的惊叫在鞋店里炸响开来。 「我的鞋呢?」 一头雾水的我绕过七扭八扭的架子冲到那边,只看到手足无措的妈妈正站在
刚刚脱鞋的位置上,她的双脚上依然是那双不久前换上的黑色亮皮鱼嘴鞋,刚刚
买下的大包小包都堆在这里的座椅上,而穿来鞋店的那双白色凉鞋却已经不见了
踪影。 注意到情况的鞋店店员很快围了上来,然而面对妈妈的疑问,他们却面面相
觑。 「我没注意这边有双凉鞋。」 「我十分钟前过来这边的时候好像看到是有一双白色的鞋,这个小孩当时就
坐在这,但是没什么印象了。」 「你要这么说,我几分钟前也看到了,但是现在怎么没了?」 「大家都去店里到处找一找,可能谁给踢到架子下面了。」 「唉,可惜店里没有监控,干活吧。」 聚集在一起的店员很快四散开来,一个店长模样的女人开始和妈妈攀谈起来
,不住地对妈妈道着歉,还承诺如果找不到那双鞋子的话就把妈妈脚上的鱼嘴鞋
赔给她。而妈妈只是心不在焉地应和着,看起来对对方提出的赔偿并不是很感兴
趣,反而更关注丢掉的凉鞋。 本来回家后的玩鞋计划也泡了汤,有些恼火的我无奈地看着忙着到处找鞋的
店员们,随手掏出了手机打算玩一会,却被屏幕上的通知吸引了注意。 「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要下暴雨……等等……黄色预警?」 我抬起头隔着窗户向外面看去,出门时晴空万里的天空不知何时起已经遍布
黑压压的阴云。 「赶紧回去吧,没工夫找鞋了。」妈妈看起来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做出了先
回家的决定,「天气预报都预警了,今晚这雨肯定下得大。」 原来的凉鞋自然也就这么算了,反正鞋店也赔偿了一双更贵的鞋子。我还是
有点不甘心,总感觉不只是单纯丢了双鞋那么简单,说不定是被哪位同好顺走了
。但那些扫楼打胶的人一般都半夜出没吧?而且他们也大都在居民楼里作业,如
果说真有恋足的同道中人冒着这么大风险来公共场所偷一双鞋,未免有点惊世骇
俗了。 要不要把这个猜想告诉妈妈呢?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打算让妈妈知道那双鞋子可能被恋足癖偷走了。毕竟
四十多岁那一代人里的恋足比例还是挺少的,大概也对这些不太了解,要是反过
来让老妈发现我喜欢这些东西,一顿说教可是免不了。 妈妈看起来还是很不开心。我有点奇怪,毕竟也换到了鞋店里的新鞋,她总
不会知道自己的那双鞋被人拿去干嘛了吧?老妈这么保守的人,应该不会了解到
这类东西啊。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出了这档子事,总不会有人觉得是什么好兆头。 我和妈妈走出店门,朝家的方向快步跑去,谁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街角
,一张探出墙的猥琐面容。 带着恶意的目光紧紧追着一路小跑的母子,眼露精光的小乞丐悄悄地尾随在
我们的身后,他一只手抓着讨饭的破碗,另一只手赫然提着那双白色厚底的魔术
贴凉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