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17 发表于SIS 一 我叫David ,出生在澳大利亚。别看长得黑头发黄皮肤的,其实我连中国都
没去过,可是个土生土长的澳大利亚人,连中文都是最近学的。 我爸妈都是中国人,爸爸中文名我记不住了,大家都叫他Andy,曾经是个餐
馆的厨师,在我10岁那年不知去向了。妈妈叫魏重,是个楼面,中国话叫服务员,
也在餐馆上班。我的家裏条件并不好,尤其是爸爸不知去向了以后,而妈妈却似
乎满不在意,甚至连提都不提。 据说,他俩在中国的时候很风光呢,还是医生和老师,我才不信呢。 哦对,我还有个姐姐,叫Jackey,很土的名字吧,谁让爸妈的英语那么差呢。 我的中文名叫郑晓平,但我从来不用。姐姐倒是蛮喜欢中文,哦对,她中文
名叫郑晓和。只是在父亲出走后,她不知道爲什么,马上就放弃了自己的姓氏,
只让大家叫她「小和」。 当然,这篇故事跟我姐姐可没关系,我也好久没见过她了。听说她结婚了,
丈夫是个中国人,我只能远远地祝福她,她一定还没原谅我吧。 那应该是2011年吧。我16岁,小和姐姐18,她刚刚考上大学,去了外地住。
只留我和妈妈在家。 我的妈妈可漂亮了。妈妈名字是魏重,可人却轻得很,160cm 的个子,正正
好好100 斤,瘦瘦的,40岁,看起来也就30出头。 我的姐姐郑晓和也漂亮,但和妈妈不一样。姐姐像爸爸,哪裏都小,清清爽
爽的,惹人怜爱;妈妈则是个大美女,虽然也瘦,但一点都不小,胸部至少有C
罩,五官也更开阔,大眼睛,高鼻梁,倒是有点像澳洲人。 我从小学习就不好,在班裏也就是中等。而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可是个优等生。 妈妈对我也似乎并不重视,完全的放任自由。平时也不怎么跟我谈心,只是
一心一意地照顾着姐姐。 澳大利亚这种国家,大多数人也就是个高中水平,上大学的人寥寥无几。以
我的水平,自然是考不上的。 既然注定了上不了大学,我也就选择自我放纵了。 像我这种学习差的华人在澳洲只能找些个黑人朋友,白人是结交不上的。 其实黑人也没什么不好,就是脑子差了点,但是人都比较好玩,也更加随性,
没什么心眼。而跟我玩的最好的,那要数Frank 和Ian 了。说实话,这俩黑鬼我
是花了好久才分出来的,长得太像了,都是一米九的个子,结实的身材,当然还
有驴一样的大屌。 我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从小学就开始接触A 片了。什么口交啦,肛交啦,
SM了,这都是小意思。而且,我14岁就跟女生发生过关系了,对什么男女关系看
得很开。 最近尤其迷上了「MILF」系列,「MILF」顾名思义,就是「Mother I'd Like
to Fuck (我想要上的妈妈)」。竟常常对妈妈有了幻想。 而妈妈,似乎对我毫不在乎,我好也罢,坏也罢,都跟她没关系一样。 有一次,我听到妈妈跟姐姐打电话,妈妈说:「David 这孩子一点都不像中
国人,脑子像木头一样。我对他可是没什么指望,只要他以后不搞出事情,连累
我就好。」我听了心中当然不快,像吃了苍蝇一样,因爲是偷听到的,又不好说
出来。 这种情绪日积月累,我竟産生了一些非常邪恶的想法。 这天,我想往常一样跟Frank 和Ian 在一起打球。当然我们是用英语交流的,
这裏我写的是中文翻译。 Frank 说:「操,打球真没意思,我想找个女人。」Ian 也说:「对,我只
想发生一场毫无意义的性交。」我们是好朋友,自然是无话不谈的。 我对他俩说:「操,你们这么想女人,你们爲什么不回家裏操你们的妹妹呢,
如果没有妹妹,就操你们的妈妈~ 」 Frank 听了笑了,说:「哇,兄弟,我妈妈是个二百多斤的家庭主妇,你要
是想试试,可要小心点啊,别被压死了!」 Ian耸耸肩说:「我的妈妈10年前就吸毒吸死了,不然我肯定让你爽爽。」我
心裏想:这黑人真的是垃圾,生活在这种环境下,能好才怪呢。 Ian 又对我说:「David ,你妈妈还活着吗?」 我骂道:「你他妈说的什么话,你个傻逼!」说完,我转念一想:我妈妈……我
倒是想了好久了~ 难道,这是个契机?对啊,我看了这么多A 片,其中也有和自己
妈妈做爱的。别人行,我怎么不行? 我低头思考了一会,Frank 和Ian 看我不对,便问我:「David ,你怎么了,
像个木头。」 我暗中思考:这两个人又傻又暴力,也都操过很多女人,我是不是可以利用一
下?我让他俩上了我妈,然后我分一杯羹,即使以后出事了,他俩是罪犯,没我什
么事。对,就这么干! 我抬起头,笑嘻嘻地对他俩说:「兄弟们,我给你们介绍个女的,漂亮极了,
还不要钱,就是岁数有点大,你们要不要?」 他俩精虫上脑,哪裏有拒绝的道理,马上问:「在哪,当然要!」 我说:「白痴,是谁都不问。我跟你说,那个女的就是我的妈妈,你们再想
想。」 他俩顿时就懵了,过了一会,Frank 先说:「David,这你就不够朋友了,
我们想做爱,你却拿我们消遣。我们不是动物,乱伦的事可做不来,而且这是犯法
的!」 我当时就急了,说:「白痴,我让你们上我妈妈,怎么是乱伦呢!我上才是乱
伦,而且关你们什么事?再说,我妈要是愿意呢,那还犯法吗?」 我当然知道我妈不会愿意,这么说是骗他们俩。 Ian 挠挠头说:「David ,你妈我们见过,中国女人,漂亮极了,我当然想
上,但你确定你能把这事办妥当吗?」 我说:「只要你们听话,当然能。可是,今天不行,明天我保证让你们上到。
但是你们要保证我两件事。第一,到时候对我妈千万不能心慈手软,该打就打,该
虐待就虐待,我是他儿子,后续的事我来处理;第二,你们今天可不能自己射了,
明天至少给我保证一人三发。」 他俩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自然高高兴兴地决定了。 其实,我哪有什么办法,只是学着平时看的A 片裏的套路,再加上他俩平时
比较暴力,兴緻到了根本不用我教的。 第二天是周六,我按照计划邀请他俩到我家玩游戏机。 妈妈平时根本不待见我的这些朋友,但出于礼貌也在尽量招待。 我们三个在厅裏玩游戏,妈妈给我们洗了点水果,看我们不长进的样子,歎
了口气,就进屋休息了。 我对他俩使了个顔色,示意行动要开始了。只见这俩黑鬼早就按捺不住了,
下面翘起了老高。 我心想这事成了,就算我不管,看他俩这架势也能把我妈强奸了。 我假装家裏没饮料了,对妈妈喊了一声:「妈,我出去买点饮料。」妈妈没
答应,我就出去了。 当然,我只是守在了窗口,哪裏会去买什么饮料。 我家是一幢小别墅,典型的澳洲穷人房。只要不拉窗帘,透过玻璃就能看到
裏面人的一举一动。我则是在窗外偷偷地窥视。 过了五分锺,只见妈妈从她的房间走了出来,恰巧要从他俩面前路过。 妈妈正走着,只见Frank 突然抬起他那猩猩般的手掌,「啪」地一声,重重
地打在了妈妈的屁股上。 那声音大的,估计连对面街都能听到。 当时是夏天,妈妈穿着休闲短裤,不厚。那一声好像打在了肉上一样,非常
清脆。 妈妈疼得一下子跳了起来,除了疼痛,更多的是惊讶。任谁也想不到儿子的
朋友会有这种举动。 妈妈转过头去瞪着Frank ,厉声问道:「你干什么!」妈妈的英语不好,语
速有点缓慢。 Frank 笑嘻嘻地说:「魏女士,听说您平日在家裏非常寂寞,我只是想增加
一些气氛,制造一些乐趣。」 其实这是我故意对他俩的误导,骗他们说妈妈平时经常思春,饥渴难耐。 妈妈心裏又惊又惧又怒,却不敢表现得太直接,只得说:「我的生活很好,
请你不要做这种令人尴尬的事情!」 话音未落,只听得「啪」的一声,Ian 笑嘻嘻在妈妈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
一巴掌。 这声更响,更脆,疼得妈妈「嗷」地一声蹦了起来。 只听Ian 说:「是啊,魏女士,不要做那个扫兴者吗。我们来这裏,不就是
像跟你一起开心嘛。」 妈妈有点被打懵了,但显然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她一句话也没说,回身就想进屋报警。 那俩黑鬼性欲已被激起,哪裏肯就此中断。 只见Ian 一把拽住妈妈的左手,说:「哪裏走,我的美人?」 妈妈气炸了,大叫道:「你放开我,你让我走,你们这是犯罪!」说着抡开
右手想去打Ian. 她哪裏知道,Frank 在旁边等了好久了,见妈妈抬起右手,便一把死死地
抓住妈妈的右手,说:「美人,这下你用什么打人?」 妈妈双手被他俩两只钳子一样的黑手死死地抓住,哪裏能动弹半分。 妈妈气急败坏,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大叫道:「你们这两个黑鬼,放开我!」 Frank 和Ian 本来还有些畏畏缩缩,一听到妈妈叫「黑鬼」,立刻来了兴
緻。因爲「黑鬼」本是一种很侮辱人的叫法,是赤裸裸的种族歧视。 若是平时,他俩最多只是反唇相讥,绝对不会动手,毕竟大家不是动物。 但此时此刻,他俩是刀俎,妈妈是鱼肉,他俩哪裏能让妈妈侮辱?黑人脑回
路毕竟简单,尤其在这种头脑发热的时候。 只见Frank 伸出黝黑的手掌,露出顔色澹一点的手心,「啪」地给了妈妈一
个嘴巴,不重,但是声音也不小,说道:「再说一次?」 妈妈竟然颇爲刚烈,咬了咬牙,恨恨地说:「该死的黑鬼! 」 「啪」,Ian 在那边来了一个嘴巴,:「再说一次?」 妈妈脸上吃打,嘴裏可不服饶:「该死的黑鬼!我还要讲一百次!」 「啪」,Frank 又是一下子,「再说?」…… 就这样,我的房子裏上演着奇怪的一幕戏:两个黑人坐在沙发的两边,中间
死死地抓着一个中年美妇,两个黑人一人抓着美妇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在轮流抽
打那妇女的脸。 妈妈的嘴巴被他俩扇了十来下,早已头晕眼花,意识模煳了。 他俩也觉得这么打来打去的没什么意思,毕竟是来性交的,把人打坏了有违
本意。 于是,Frank 用大手捏住妈妈的脸颊,把妈妈俊俏的小脸移向自己的脸,俩
人的鼻子几乎碰到了一起。 Frank 狠狠地问道:「婊子,还敢骂我们吗?」妈妈脸颊被打得通红,由于
刚才连喊带叫的,也流出了一点眼泪和鼻涕。 只见妈妈像小孩子一样抽了一下鼻涕,瞪大了眼睛看着Frank ,眼神中充满
了愤怒,却不敢说话了。 俩人就这样僵持了5 秒锺。 只听「刷」地一声,原来是那边Ian 看妈妈不说话,心中犯坏,一把把妈妈
的裤子拽掉了。 当时是夏天,妈妈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短裤和一件粉色的内裤。 Ian 一用力,妈妈的短裤连着内裤,一下子被拽到了她的膝盖。妈妈露出了
不算太翘的屁股。是的,妈妈的屁股不算太翘,这是我才发现的,好像姐姐的屁
股也不算太翘。 我当时的角度是在他们三个人的侧面,只能看见妈妈的屁股和一点黑色的阴
毛。 这下妈妈哪能受得了?她拼命把脸挣脱了Frank 的大手,然后身子开始疯狂
的扭动,嘴裏大叫:「Help,救命啊~ 」 我家本来就在穷人区,人们冷落惯了,就算是门口在杀人都没人会过问,更
何况是发生在家裏的事。Frank 和Ian 都只是笑嘻嘻地一人抓着妈妈的一只手,
任凭妈妈扭动。 妈妈不动还好,这一动,裤子从膝盖渐渐地滑到了脚踝,再也提不上了。 Frank 和Ian 俩人别看头脑简单,动作倒是利落,两人动了动脚,踩了踩妈
妈的裤子。妈妈再挣扎了俩下,那短裤连同内裤竟然被彻底的脱了下来,离开了
妈妈的身体。 Ian 脚踩住已经被脱下来的裤子往外一勾,只见那裤子飞快地朝我站着的方
向飞过来。隔着窗户,那裤子自然打不到我,但我还是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心想:
妈的,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看来黑人虽然脑子
不行,但心是真大。 妈妈这下可彻底慌了,可能脑子裏只剩下赶紧脱身的想法,身子便用力地向
后退。 Frank 和Ian 俩人见妈妈的裤子已经被脱下,只剩下衣服了。 俩人相视一笑,同时用手拽住了妈妈衬衫的袖子,另一只本来抓着妈妈胳臂
的手再同时松开。 妈妈本来就在向后挣扎,哪能想到这俩哥们会松手。妈妈顺着惯性往后倒退,
衣服袖子却被他俩抓住了,「刷」地一下,妈妈的衣服自然地被剥离开了身体。 妈妈今年四十岁,爸爸又早早离开了家。妈妈常常自嘲自己是老太太了,对
男女之事没有一点防范,所以平时在家裏也都不带文胸。 因此,妈妈衣服被剥下的一瞬间,一对不小的奶子就跳了出来,彻底全裸了。 这下可好,本来是想挣脱魔爪的,竟然莫名其妙地把自己搞的全裸了,妈妈
尴尬至极,开始有点不知所措了。 这时,我开始注意妈妈的裸体了。 妈妈皮肤比亚洲人稍微白一些,但跟澳洲人比不了。之前说了,妈妈160cm
的个子,100 斤,体型偏瘦,胴体上没有一点瑕疵。妈妈的奶子有C 罩,不大不
小,挺拔如竹笋。妈妈的奶头是黑色的,这个让我有点失望,因爲在我的幻想中
应该是粉色。而且,妈妈的乳晕还有点大,比正常人的大两圈,不太好看,难道
是年纪大了? 我想看的更多,但他们的反应由不得我仔细观察。 只见妈妈全裸着倒退了两步,愣了两秒锺,像是突然反应了过来似的,马上
双手交叉护着胸,转身就冲着门的方向跑,似乎要冲出家门。 眼见着妈妈已经和他俩错开了身子。这俩黑鬼的反应这不是盖得,Ian 二话
不说,从沙发上一个飞扑,从后面抱住了妈妈的小腿。 妈妈顿时失去平衡,一个狗啃屎地栽向了前方,幸好双手及时撑住了地面,
不然脑袋就遭殃了。 二 Ian 见自己得手,身子往前窜了一下,屁股坐在了妈妈的小腿上,双手抓住
妈妈的手腕,向后一拉。 妈妈已经使不上力,趴在地上背对着Ian ,身子被拉起,像是个张开的弓。
脸冲着前面,身子斜着,奶子暴露在空气中。我站在侧面,看得还算清楚,但妈
妈看不到我。 Frank 见Ian 已经擒住了妈妈,便笑嘻嘻地走到了妈妈面前,蹲下,伸出猩
猩般的双手,一把按住了妈妈的两个奶子,夸张的揉搓着。Frank 的手指从乳房
根部移到奶头,然后两个手指捏住黑色的奶头,再左右摇一摇,妈妈的奶子便想
个水气球一样的抖动了起来,当抖动的馀波消散时,Frank 再用大手重新握到妈
妈乳房的根部。 Frank 这样的手法反复了几次,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Frank 说:「现在怎么样?魏女士。你真的以爲你能逃走吗?」妈妈全裸着
身子,白屁股被Ian 坐着,两个C 罩杯被Frank 凌辱,早已羞得痛不欲生。 只见妈妈的脸憋的像是个要爆炸的气球,瞪大了双眼看着Frank.可能是过于
羞辱,妈妈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地摇头。 Frank 看妈妈一副不配合的神情,便跟Ian 说:「兄弟,这婊子还有点不情
愿,你能让她老实点吗?」 Ian 说:「女人不听话,那再简单不过了,兄弟,我放下她,然后你坐在她
后背,控制住她,别让她动,看我的,我让她屁眼两开花。」 妈妈听着两个歹徒议论着怎么处置自己,自己却像一堆肉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心裏不知是怎样的绝望。 只见妈妈还是脸朝下被按在了地上,他俩却换了姿势。Ian 坐在了妈妈的小
腿,Frank 面对着Ian ,坐在了妈妈的后背,按着妈妈的胳臂。这样,妈妈的屁
股露在了他俩中间。 只听Ian 装腔作势地说:「魏女士,我们充分尊重你的选择。现在,我们只
希望你能赤身裸体的被我们抚摸。我们从来不强人所难,直到你自愿地被我们抚
摸之前,我们不会再摸你的胸。」 Frank 听了则是在旁边窃笑,他似乎知道Ian的手段。 只见Ian 清了清嗓子,抬起了手,「咚、咚、啪」,Ian 有节奏地拍打了妈
妈的屁股三下。 第一下是左屁股蛋,第二下是右屁股蛋,第三下是两手同时拍在了妈妈两个
屁股蛋。妈妈不是大屁股,但也能清晰地看到那两瓣突出的弧形。 Ian 打的这三下,妈妈的屁股一点都没有颤抖,说明妈妈的肌肉现在是绷紧
状态,可见妈妈紧张的状态。 「Buddy , you're a boy make a big noise~ 」这家伙竟然唱起了《We
will rock you》,别说,唱得还不错。而妈妈的屁股则被当成了鼓。 只见Ian 的手时快时慢,合着节奏「啪啪」地起伏在妈妈的屁股蛋上。Ian
打击的频率很快,差不多一秒锺一下,妈妈的屁股很快地红了起来。 而妈妈则是紧闭着眼睛,轻轻地摇晃着头,显出嫉妒痛苦的样子。 随着歌曲渐进高潮,我惊奇地发现,妈妈的摇头的节奏竟然越来越接近Ian
打击的频率,也许是太累了,屁股也渐渐松弛了下来。随着Ian 的打击,屁股蛋
上的肉在自然的颤动。也许这就是音乐的魔力。 我能感受到,妈妈心裏的屈辱远大于身体的折磨。妈妈将近十年没碰过男人,
即使是早些年,她也不可能和爸爸玩过这种游戏,甚至连幻想的可能都没有。而
现在,却被两个比她小的多的黑人这么玩,这种心裏上的煎熬是难以想象的。爲
了尽早结束这种无尽的折磨,妈妈大概率会妥协的。 终于,在Ian 打出了第三个「We will rock you」之后,妈妈喊出了:「别
打了,我让你们摸我的胸好了!」Ian 见妈妈开口了,赶紧乘胜追击:「包括乳
头吗?」 其实Ian 这根本不是商量,而是进一步用语言羞辱妈妈。 妈妈答道:「是的。」 Ian 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摄像头,对准妈妈的屁股,说:「魏女士,我要
你说完全,我这裏给你记录。」 妈妈背对着Ian ,看不到他开了手机,当然,即使看到了也毫无办法,只得
咬着牙说:「我让你们摸我的胸,包括乳头。」 Ian 又问:「你是自愿的吗?我们没有逼你吧。」 妈妈见已经聊到了这个份上,只得说:「我是自愿的,没有人逼迫我。」 Ian 和Frank 哪裏肯只满足于妈妈的奶子,于是又说:「好了,魏女士,
现在我们需要你主动地吸我们的鸡巴。我们不会强迫你,还是老规矩,你什么时
候想好了告诉我们。」 他俩人坐在妈妈的后背上,看不到她的脸,我从窗户外面看到,妈妈紧闭着双
眼,绝望地摇了摇头,然后侧脸趴在了地上。 Ian 对Frank 说:「这婊子又不说话了,看来是不同意,兄弟,你扒开她的
屁眼,我来给她点灵感。」 Frank 听罢,松开刚刚一直按着妈妈的双手,然后把手放在了妈妈的屁股蛋上
,用力一扒,此时妈妈似乎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念,开始认人宰割了。 随着Frank 的用力一扒,妈妈的屁眼儿映入了衆人的眼帘。 我曾经无数次地幻想着妈妈的所有的私处,当然也包括屁眼儿。是红的还是
粉的,是紧的还是松的,在我脑子裏已经形成了无数的场景。没想到今天终于看
到了。 妈妈的位置离我不远,大概2 米左右。我看得还算清楚。 说实话,第一眼看到妈妈的屁眼儿有点失望,是黑的,跟大多数中年妇女没
什么区别,但是还算好看,没什么毛,也没有什么怪点。再细节就看不清了。 我从外面看到妈妈似乎强烈地挣扎了俩下,嘴裏叨咕了点什么,含含煳煳地,
听不清楚。但马上就被Frank 那粗壮的胳臂镇压了下来。 看到了妈妈的屁眼后,Ian 和Frank 的眼睛都直了,像是看到了宝藏一样,
顿时来了精神。之前听说黑人对屁股情有独锺,这次是见识到了。 说实话,我当时真怕这俩黑鬼一时冲动,脱了裤子就往妈妈屁眼儿裏捅。因
爲妈妈大概率是没有肛交经验的,要是直接硬来,捅不进去是小,真把妈妈搞残
了,那大家谁都玩不了了。 但事实证明,我是多虑了,这哥俩远比我想的会玩儿。我真怀疑黑人的智力
是不是都发展都鸡巴上了,一到性爱相关的事,这俩人简直是他妈的天才。 只见Ian 不慌不忙地从裤子口袋裏掏出个扣耳勺。我擦擦眼睛,没看错,就
是个扣耳勺,难道这玩意还有说法? 只听Ian 说:「魏女士,我们来做个游戏,叫' 你有多少屎'.游戏是这么玩
的,我把这个扣耳勺插进你的屁眼,搅一搅拿出来。如果扣耳勺挖到了屎,那么
算我赢;如果扣耳勺出来是干净的,那么算你赢。我们连续玩十次,如果你赢了
一次,那么我们就放你走,好不好?」 妈妈的英语不算好,而且背对着Ian ,没太听懂。但事关自己的命运,
只得忍着屈辱问:「什么?你再说一遍?」 Ian 这次放慢了语速:「是这样,你可能认爲自己是个干净的人吧。我赌
你和所有女人一样肮髒,而且屁眼裏都是屎。我就用这个小棒棒检验10次,如果
有一次没有屎的,就算你赢。」 妈妈这次听懂了,只是气得差点没昏过去,这么恶心的事情,妈妈一生中连
听都没听过,更别说做了。一瞬间,妈妈似乎强烈地挣扎了一下,但这俩黑鬼纹丝
不动,妈妈终于丧失了力气,一言不发。 Ian 笑着说:「魏女士,既然你不说话,游戏可就开始了。」这时,Frank
掏出了手机,开始录像。 只见Ian 把那扣耳勺贴近妈妈的屁眼,用力一捅,那金属小棒棒不费丝毫力
气地就进去了。 虽然妈妈的菊花没有开发过,但那扣耳勺毕竟太细,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扩
张。 Ian 搅了俩下,然后贴肛门内壁,把那扣耳勺滑出菊门。实验结果出来了,
我看得清楚,那扣耳勺上沾满了妈妈的大便。其实,肛门内壁是褶皱的,除非是
特意洗过,不然任谁都会有残留的大便,妈妈自然也不例外。 Ian 从妈妈身上站了起来,此时妈妈已经挣扎的没有任何力气了。Ian 走到
了妈妈面前,把沾满大便的扣耳勺在妈妈面前摇了摇,说:「魏女士,第一次是
我赢了。」 然后,Ian 用手纸擦干了扣耳勺。他把擦过屎的纸摊开,摆在了妈妈面前10
厘米处,以便展示自己的成果。 妈妈看着自己金黄的大便就在眼前,恶臭的屎味飘到了自己的鼻子裏,刺激
着大脑中的每一个神经。 妈妈终于忍不出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求求你们……不要搞我了
啊……呜呜呜……求求二位先生……」妈妈英语不好,只会叫人做先生。 Ian 摸摸妈妈的头,像是在安慰:「魏女士,不用担心,你还有九次机会呢。」
于是,Ian 走向妈妈屁股,开始了第二次试验。 妈妈这次极力地反抗,想收紧屁股,但还是被Frank 无情地掰开了。 无独有偶,第二次试验还是一勺大便。Ian 把结果展示在了第二张手纸上,
摆在了妈妈的面前。 妈妈看着两勺堆在手纸上的大便,心裏防线似乎在一点点崩溃,开始了彻底
的求饶了:「求求你……求求你……」 Ian 说:「求我什么?说清楚啊。」 妈妈哭着说:「求求你不要再搞我……」 Ian 说:「不对,我们不是这么规定的啊,魏女士,别放弃,你还有八次
机会。」 于是,Ian 开始了第三次,第四次,都是Ian 赢。四堆大便,妈妈耻辱到
了极点,却无处可躲。 在第五次还没开始的时候,妈妈哭着说:「我知道了,你们无论如何都是要
强奸我的,我让你们强奸就是了,好不好?求你们不要再搞我了……」 Ian 说:「我们可没有强迫你做任何事情,我们只是在玩游戏啊。魏女士,
你可要表达清楚了。」 妈妈似乎反应过来了,自己是因爲没答应给他俩口交才玩的这个游戏。 于是赶紧说:「我想要吸你俩的鸡巴!求求你们让我吸你们的鸡巴!」 Frank和Ian 笑了,说:「所以说,你是主动的,自愿的?」 妈妈带着哭腔说:「是的。」 Ian 说,好:「我们过一会就先摸你的胸,然后再让你吃我们的鸡巴。然后
呢?我们的鸡巴都硬了,怎么办?你有打算吗?」 妈妈已经看到了结局,这个强奸是避免不了的了。与其继续受辱,还不如痛痛
快快地被奸淫一顿,早早收场。于是妈妈说:「最后还请你们和我发生性关系!」 「就这么定了」俩个黑人异口同声。 三 我眼看着这三人互相搂着进了妈妈的卧室,还关上了门。 嗯,似乎我该出场了。毕竟我最终是想让妈妈落在我的手裏,而不是真的想
便宜那两个黑鬼。 爲了表现得自然,我在外面等了五分锺。那应该是我人生中最长的五分锺。 我开门,走到了妈妈的卧室,拧开卧室门把手,推门。整个过程几乎没有声
音。 妈妈的卧室不大,只有一张床。床头离门远,靠着墙;床尾离门近,对着门。
红色窗帘已经拉上了,太阳光透过窗帘,整个屋子都是暗红的。 床头处,两个黑塔站在床上,一丝不挂。Frank 和Ian 健硕的肌肉盖满了全
身,被太阳照得反射着红光。我才发现,虽然我幻想过许多淫乱的场景,但是好
像从没想过跟两个黑人玩4P. 这俩人的鸡巴少说也有25厘米,大得有点不真实。 Frank 的还没硬起来,或者说硬了也是这样的,末端有一只纤纤玉手在陌生
地套弄着,频率不高,还有点羞涩。 Ian 的末端也有一只玉手,但是龟头却被包在了一张秀口中,有规律地小幅
度地抽插着。 妈妈则是蹲在中间,是蹲,双腿岔开的那种,露逼的那种,不是跪。 妈妈的逼介于粉色和灰色之间,对于这个年纪的少妇还是不错的。阴户周围
分布着稀疏的阴毛,也就是十来根那样,看起来还算是干净。阴蒂上方的阴毛就
比较黝黑浓密了,呈长方形地分布在大约7 厘米的阴蒂上方区域中。 妈妈阴户周围的皮肤略黑于其他地方,看起来也更粗糙一些,有着许多肉眼
可见鸡皮疙瘩一样的小突起,散发着女人最原始的魅力。 再往上看,妈妈的腰很细,没有一点赘肉,肚脐眼也很漂亮,想枣核一样,
两头尖,中间圆,令人有舔一舔她肚脐眼的欲望。 妈妈的奶子之前介绍过,C 罩,挺拔,黑乳头,大乳晕。妈妈的奶子现在有
点红,比之前看的还有肿大,一定是刚刚被这俩哥们儿蹂躏了一番。 再往上,只见妈妈一手握着一根鸡巴,羞涩地套弄着,手法很不熟练。 妈妈侧着脸,秀口大张,含着Ian 的龟头,似乎还想多含一点,但是那鸡巴
实在是太粗了,妈妈有点有心无力。 随着我开门的声音,整个画面静止了。所有人定格了大概三秒锺。 然后Frank 和Ian 同时扭过头来看着我,并报以了一种胜利的微笑。 而妈妈则是慢慢地吐出了Ian 的鸡巴,双手却还握着那两跟巨屌,似乎是忘
了松开。 妈妈突然反应过来似的向我大叫:「David ,救命啊,这是强奸,快跑,快
去报警!」 看着妈妈粉色的肉逼似乎有些激动似的一张一合,硕大的乳房随着激烈的情绪
上下抖动,可怜的眼睛中泛着委屈的泪水,我那早已硬起的鸡巴又泛起了一丝酥麻。 我并没有应答妈妈的呼救,甚至连动一下都没有。因爲我在等着Frank 和Ian
的表演。 这是,这听得Frank 对我说:「David ,别听她胡说!刚才明明是你妈妈勾
引我们的。我俩都录了像了,你妈妈纯属自愿。」 妈妈看到我就想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哪裏会想到我才是主谋,这时当然丝毫
不肯嘴软,赶紧反唇相讥:「你们胡说,这是赤裸裸的强奸!」 我真是个坏到骨子裏的人,这时才开始了自己的表演,说:「妈妈,这事儿
可真不好说,你们一个是我母亲,一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真不知道该信谁了?
幸好,Frank 说有录像,那我就来看看吧。」 妈妈想到自己这么屈辱的场面被录了像,显得格外急迫,对我大喊:「David ,
你妈被强奸了!你还想看!你要不要脸!」 我就当没听见似的,从Frank 手机接过手机,点击播放。妈妈被打屁股的场
景,妈妈被扣屁眼儿并且被迫闻屎的场景再现在了我的眼前。虽然我刚刚在现场偷
看过,但是这视频依然冲击着我的每一根神经,让我的头脑迅速的充血。 直到看到最后,妈妈哭着说她想要吸他俩的鸡巴,我才关了视频。然后对着
妈妈说:「妈,这确实是你勾引人家的啊,Frank 和Ian 只是想跟你玩玩,你却
要吸人家鸡巴。」妈妈的表情呆滞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看着妈妈甚至有点想笑,接着说:「妈,Ian 和Frank 都还没到16岁,还
是未成年人,你这么做可是要坐牢的啊。看来你只能好好服务他们,让他们别把
你搞到法院了。」其实我哪裏懂什么法律,这些都是胡说的。 妈妈听了之后,似乎像被雷噼了一样,好长一段时间一动不动。然后突然像
火山爆发一样对着我大骂:「郑晓平,我操你妈!你不是人,你是个畜生!我是
你妈,你这么对我,你连个畜生都不如!」 看来妈妈什么都想明白了。妈妈情绪过于激动,说的都是中文,Frank 和
Ian 听不懂的。 妈妈说得对,我的确是个畜生,做禽兽这么爽,爲什么要做人?想想妈妈平
时对我的冷漠于无视,我突然笑了出来:「妈,你刚刚说操我妈,那不就是操你
自己吗?」 见妈妈气得浑身发抖,我接着说:「妈,你刚刚勾引他俩,他俩都是我的兄弟,
那也就是你儿子。所以说,你既然能被吃自己儿子鸡巴,那也就能吃我鸡巴;既然
想能被自己儿子操,那就也想被我操。当然了,也要你自己主动的。」 妈妈咬牙切齿地说:「我魏重就算是死,就算从楼上跳下去,也不会给你操!
我要是这次不死,我要亲手杀了你这个畜生。」 我们这段交流用的是中文,他俩完全听不懂,Frank 问:「David ,你妈
说什么呢?」 我笑了笑说:「她说她要是不死,她会好好地教训我。」 Frank 和Ian 同时大笑,说:「那你可要小心了,小心她晚上偷偷吃你鸡巴。」 我突发奇想,说道:「咦?她不是要教训我吗,我何不先教训一下她呢?兄
弟们,把她按倒,像狗一样,我要打她屁股。」 妈妈听了立即大叫:「不要!不要啊!」但毫无用处,Frank 和Ian 早把
她死死地按在了床上。 妈妈被他俩像狗一样地按在了床上,屁股着朝我,被抬得高高的,像是最卑
贱的人的磕头的姿势。 这个动作使得妈妈的屁眼儿很自然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黑黑的,像一朵紧
凑的菊花。 但我现在对妈妈的屁眼没兴趣,「啪」的一声,我的手掌重重地落在了妈妈
的屁股上。这是我有生以来最重的一次打人,我的手被震得发麻。 「啊!」妈妈尖叫了一声,随即传来的是呜呜的哭声。 「妈,你刚才说要杀了我,那现在有用屁股对着我,是什么意思呢?用你的
大屁股夹死我吗?」妈妈持续地哭着,没有回答我。 「啪」,第二下,还是用尽了力气,打在了和刚才相同的位置。妈妈的屁股
顿时出现了个五指印。 「啊!」妈妈这次是惨叫了。 「妈,你对我一直不闻不问,我好和坏你都不在意是吧?我可是一直很在乎
你呢。你看,爲了教育你,我不惜亲自打你屁股呢!」 「变态!呜呜呜……畜生!呜呜呜……」妈妈时不时地咒骂着。 由于前两下过于用力,震得我手有点疼,于是接下来的几下便慢慢轻了下来,
有几下还估计打在了妈妈的屁眼上。 我左右开弓,大概打了20几下,这种地位颠倒带来的快感爬满我的全身。 妈妈开始只有屈辱感,但随着挨打次数的增加,疼痛感已经渐渐站了上风。
我发现妈妈的屁股还是在空中轻轻地画着圈,像是在躲避一些疼痛的地方。这使
我信心大增,顺着这个思路,妈妈的屈服指日可待。 我又在妈妈屁股最红的地方打了几下,这下妈妈躲得幅度更大了,但嘴裏一
直呜咽着,什么都不说。 我知道这时候可以谈条件了,我用中文说:「妈,我可以不打你,也可以不
强奸你,但我有个提议。我知道你现在不爱跟我说话,你要是想听呢,你就把屁
眼收缩一下。」 由于说的是中文,那俩黑鬼听不懂,屁眼收缩的动作又可以做的很隐秘,我
这算是给了妈妈一个台阶下,只是不知道妈妈接不接受。 过了5 秒锺,只见妈妈的黑屁眼微微地往裏缩了一下,不到一秒锺就恢复了
原状。 虽然动作腼腆,但算是答应了。我心裏狂喜,看来妈妈是接受了我的小游戏。 我接着用中文说说:「妈,你也别恨我,这都是我这俩黑兄弟的主意。他俩
想上你想了好久了,虽然我也爱慕你,但你毕竟是我妈,心裏还是有点障碍的。
这样,我可以不强奸你,但是你得把他俩满足了,待会我出去,你在这裏听话好
不好,他俩舒服了就走,但前提是你待会一定得听他俩话。」 我看妈妈表现比较平静,显然是在考虑我的话。其实妈妈心裏清楚,自己本
来就是要被Ian 和Frank强奸的,只是中途跳出了一个我,把事情搅乱了,变成
要被三个人强奸了。现在我的提议也只是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对妈妈来说当然是
赚的。 但我的后招在下面,我接着说:「妈妈,你要是同意呢,你就把屁眼收缩5
下,你要是不同意,就收缩4 下。妈妈,我可要提醒你,幅度可要大一点,不然
我可数不清楚。」这是我得寸进尺的要求,其实,只要妈妈陷入了我的这个淫荡
的小游戏,我就赢了,哪裏有什么同意不同意。 果不出所料,妈妈开始了屁眼的收缩。 「一。」我数着数,同时用是指抵住妈妈的屁眼儿,「妈妈,你的幅度太小
了,我需要用手指来感觉呢。」妈妈不吭声,似乎像尽快结束这场屈辱。 我分明感觉自己的手指随着妈妈屁眼上黑色的褶皱陷进了菊穴中,妈妈的屁
眼湿湿的,可能由于刚刚的挣扎出了些汗。 「二。」妈妈的屁眼再次收缩。妈妈显然能感受到我的手指,但是却不拒绝,
这是铁了心了要把这游戏进行到底了。 「三。」我的手指离开了妈妈的屁眼,开始招呼Frank 和Ian 一起看妈妈的
表演。 「四。」我数着数,他俩在一旁窃笑。 「五。」妈妈终于收缩完了5 次,每次动作幅度很大,以至于最后一次结束
时「噗」地一声放了个屁。 「哈哈哈」我们三个听到屁声放声大笑,Frank 甚至拍打着妈妈的屁股说:
「你是个臭宝宝。」妈妈的头埋得更低了,但毕竟成功地完成了游戏,我需要遵
守承诺。 我轻轻抚摸着妈妈的屁股,说:「妈妈,看来我是不能强奸你了。也罢,毕
竟母子一场,乱伦这是还是做不出来的。我退出了,你把这两兄弟服侍好吧。」 我转身就要离去,但是Ian 一把把我拉住,耸耸肩说:「兄弟,你真的不
玩了?」
我招招手让他凑到我耳边,说:「废话,到手了怎么能不玩?现在是下午4
点,我给你们5 个小时。晚上9 点,我要她自愿的被我操,能做到吗?」 Ian 微微一笑:「David ,放心吧,我保证会把她调教的远远超出你的要
求。」 我说:「好,我相信你,我现在出去给你们买饭,你们待会一个一个地出来
吃,可别把她自己留在屋裏,别让她跳窗户跑了。」 Ian 说:「我见过的坏人也不少了,你真是裏面最禽兽不如的。放心买饭去
吧,我的兄弟。」出了卧室,我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撸了一发,然后就去买饭了。 我回来的时候已经6 点多,敲了敲卧室的门,过了一会,Frank 提着裤子出
来了。 「怎么样?」我问。 「操,别提了,爽死了。」Frank 一脸兴奋地回答,「估计你现在进去她就
能主动的和你做爱。」「啥?不至于吧。」我一脸不信。 Frank 答道:「你走了之后,我们是想着3P来着。可你妈性爱的经验太差了,
含住了鸡巴,逼就进不去。逼进去了,嘴就不会动了,所以我俩只能一个一个的
来。」 「所以你就先来了?Ian 倒是谦让啊。」我感歎的说。 「他才不谦让呢,我操你妈的时候,他一直捏你妈的奶子,疼得你妈嗷嗷叫。」
Frank 有些不满。 我就好奇了,问:「那你还说她能主动和我做爱,这不是胡扯嘛。」 Frank争辩道:「那是开始,后来的时候我让Ian 躲开了。我就单独地跟
你妈做爱了。」 Frank 接着说:「最开始我们是男上女下,你妈岔开腿平躺着。因爲你妈
说她就会这一个动作。我手撑着床,可是鸡巴怼到15公分就怼不进去了,你妈疼
得说要死了。」 我心想:那不是废话吗,哪个中国男人的屌有你这么大的,黄种人跟你们构
造不同,你这25厘米的鸡巴真的能捅死人的。 Frank 接着说:「我捅了几下,鸡巴不能都进去,感觉不爽,就让你妈换了
小狗式。」 「我妈肯听话?」 「听话啊,自打进了她的卧室,你妈基本上是让干啥就干啥。哦对,小狗式,
这下可好,能进去20厘米了。别说,你妈的阴道可紧了,我第一个女朋友是处女,
都没你妈的紧。然后我抽插了半个小时……」 「等等,半个小时?」我不由得打断了Frank ,「你半个小时没射?」 Frank 一脸不屑地答道:「前前后后操了一个半小时呢。」 我无语了,这黑人的战斗力真可怕。 我接着问:「然后呢?」 「然后你妈高潮了。」 「啥?我妈高潮了?」 「是啊,我在操你妈的时候,你妈的表现有点奇怪。她说自己的身体第一次
经曆这种感觉,浑身痒痒的,麻麻的。我告诉她这是高潮,还问她喜不喜欢这种感
觉。」 「她怎么说?」我不由得问道,原来妈妈以前没有经曆过高潮,看来爸爸这方
面是不成的。 「她说很舒服。我追问她到底喜不喜欢,问了3 次后,她说喜欢。」 「我操!」我没想到妈妈屈服的这么快。 Frank 接着说:「后来你妈就洩了。然后她就主动让我躺下,说想坐我鸡巴
上。」 「主动!」我有点不相信。 Frank 说:「真的,是主动的,你妈说这是她用过的最大胆的姿势。而且,
这次你妈把我的鸡巴整个坐了进去。之后的一个小时,我一边摸着她的奶子,一
边操着她的逼。你吗也渐渐地熟悉了,开始主动地扭腰,扭屁股,把我的鸡巴夹
得好爽啊。」 我咽了口吐沫,甚至想马上冲进去上了我妈。但是考虑到妈妈调教还没有完
成,强忍住了冲动。 「你妈后来主动的' 嗯嗯' 地淫叫呢,有时舒服得揉自己的奶子。直到我射
了。」 「你射哪了?不会射在她阴道裏吧!」 「你看你说的,我不是那么没素质的人,你和Ian 还没玩呢,我怎么可能内
射啊,我是射她嘴裏了。哦,是她看我快射了,主动含住我鸡巴的。」 我是彻底挺傻了,感觉我妈从一个贞洁烈女一下子就成了淫娃荡妇了,这也
太容易了吧。 但再想想也对,毕竟Frank 这种黑人小伙子有用不完的精力,就算是再冷澹
的女人也能被他怼的性高潮。 我心裏高兴极了,毕竟Frank 成功激起了妈妈的性欲,再往后就看Ian 的了。 我和Frank 边吃边聊,Frank 已经射了一次了,性欲已经消减了很多,便和
我看了会电视。 过了两个小时,已经是八点多了。别说,这卧室的门隔音还挺好,裏面发生了什么
都听不见。 只见Ian 走了出来,说:「妈的,饿死我了,Frank ,你再进去玩玩。」 Frank兴高采烈地又进去了。 Ian 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一言不发。 我赶紧问:「怎么样了,她肯吃我鸡巴了吗?」 Ian 皱着眉头说:「对不起,David ,她不会的。」 我诧异了,问:「怎么了,没商量好?你之前不是挺自信的嘛。」 只见Ian 咯咯地笑了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不是不好,而是太好
了。现在别说吃你鸡巴,就是吃你屎都行了。」 「怎么会这样?」Ian 说:「这可要感谢Frank ,这家伙刚刚把你妈日到高
潮就射了,你妈还没洩呢,晕晕乎乎的嘴裏就被灌了Frank 的精液。Frank 一走,
你妈的性欲没出发,自然就找上了我。」 「然后你就把她上了?」我问。 「哪有这么简单,我爲了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特意调教了她的自尊心。」 「怎么说?」我好奇Ian 的手段。 Ian 笑嘻嘻地从兜子裏掏出了一个内裤:「David ,这是你换下的内裤吧,
还没洗呢。」 我有点惊讶:「你从哪找来的?」 「你的屋子乱得想猪窝一样,我上厕所的时候路过,就拿了。」Ian 把我的
内裤拿到鼻子前闻了下,「David ,你这内裤至少7 天没洗了吧。」黑人大多数
都是双性恋,对同性的东西并不介意。 Ian 接着说:「当时你妈以爲我想操她,就主动地像狗一样地趴在了床上。
而我呢,上了床,拿鸡巴蹭了半天你妈的逼,就是不往裏插。你妈哼哼唧唧了半
天,见我就是不动,就开始主动地摇屁股了。」 我对我妈的淫荡已经有所耳闻,所以这裏没太惊讶。 Ian 说:「我跟你妈说,魏女士,这条内裤是David 穿过的,你把这条内裤
套在头上,我就日你。然后就把那内裤丢到了你妈的面前。」 「我妈套了?」 「没,哪有这么容易,你妈看着你的内裤,一句话不说,连屁股都不摇了,
呻吟声也停了。我看着节奏不对,赶紧把鸡巴插进你妈的逼裏,狠狠地捣了十几下,
你妈就又哼哼唧唧上了。正到你妈高潮时,我一下子把鸡巴抽了出来,还带出了
好多淫水呢。」 「我妈什么反应?」我好奇地问道。 「还能啥反应,接着摇屁股呗。我就又让她把你的内裤套脑袋上,她还是装
着没听见。我就又用鸡巴捣了几下,你妈的性欲就更高了。就这样反反复复几次,
你妈终于挺不住,套上了。」Ian 说。 「套脑袋上了?」我有点不敢置信妈妈会接受这种屈辱。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前两次是要求套脑袋,她不听话,那就只能套脸上喽,
就是只露个眼睛,鼻子和嘴都被三角内裤遮住了的那种。哦对,我还拍了几张照
片呢。」Ian 说着,掏出了手机给我看。 照片裏妈妈脸上套了个内裤,双手托着奶子,叉着腿蹲在床上,显然是Ian
摆拍的。 Ian 接着讲:「这我才痛痛快快地把你妈捅了个高潮。你猜你妈洩了之后跟
我说什么了,她说当她把儿子的内裤套在脸上的时候,一下子想通了。说是闻到
儿子的气味,终于悟到了,乱伦这东西其实就是亲上加亲,又不生孩子哪有这么
多禁忌。」 我惊异于妈妈的转变,心想不至于吧,这家伙不能骗我的吧,于是又问:「我
妈还说什么了?」 「她还说,自己以前根本没有经曆过真正的性爱,现在才知道做爱的感觉。说你
爸的鸡巴小,还经常软软的,她还以爲男人都这样呢。」Ian 说。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巴,确实不算大,才15厘米,但也不算小吧,不知道
妈妈看了会有怎样的反应。在Frank 和Ian 面前,我竟有了点自卑的心裏。但这
时管不了这么多了,我接着问:「你们之后呢,还做了什么?」 Ian 说:「之后你妈说自己累了,想给我口交,把精液吸出来。我看你妈
却是体力有点透支了,就同意了。David ,你妈学的可快了,刚开始还不知道怎
么吸,牙齿经常碰到我的鸡巴,而且只能含进去半根,后来,不到15分锺,你妈
能把我的整根鸡巴吃进去了,她说自己以前是医生,知道怎么能打开自己的食道。」 Ian 咽了口涂抹,一脸满足地接着说:「你妈一边吸,还一边问我这次活
动是不是你策划的。」 我一惊,赶紧问:「你怎么回答的?」虽然事情已经很明白了,但我还是不
想承认我就是主谋。 Ian 大大咧咧地说:「我说实话了啊,告诉她就是你策划的,兄弟,没事的。
你看你妈那淫荡的样子,说出来又有什么的。」 我心裏略微有些不爽,但考虑到妈妈已经丑态毕露,我想确实也没什么可遮
掩的了。 Ian 看我有些迟疑,拍拍我的肩膀接着说:「你猜你妈听了啥反应?你妈听
了之后,吐了了我的鸡巴,往后退了一点,然后跪下给我磕了一个头,说有个请
求,请我务必答应。」 「啥?我妈求你啥事?」我心中一万个疑惑。 Ian 说:「你妈跟我说,她知道错了。她说,你今天下午答应了不强奸她,
她觉得伤了你的心,她想收回之前的约定,想跟你发生性关系。爲了显示诚意,
她愿意全程被录像,让你留作纪念。但是她怕你不同意,想请求我无论如何都要
说服你,让你没有顾及地跟她发生性关系。」 「哈?这么主动?你不是骗我吧。」 「快九点了,你自己看就知道了。」Ian 自信满满地说。 四 刚好九点,Frank 走出了卧室的门,神秘兮兮地关上了门。然后对我说:
「David ,该你了。你自己一个人就行,我俩都累了,在这看会电视,不进屋陪
你了。」 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不知道妈妈现在是什么
状态。 我拧开了卧室的门,推门,进屋,顺手关上了门。 屋子裏竟然没开灯。我随手开灯。黄色的灯光充满了整个屋子,淫乱,暧昧。 离我的远处,一个三脚架,架着一个手机。看来妈妈就像Ian 传话那样,确
实在录像。 离我近处的床上,我看到了一个赤身裸体,噘着屁股的淫乱女人,我的妈妈。 妈妈像狗一样趴着,头埋得很低,屁股对着我,噘的很高。就像我下午打她
屁股的姿势,只是这回没有人再按着她了。 我看到这幅场景,鸡巴瞬间硬了。但我还是想矜持一下,看看妈妈怎么表演。 「David ,妈妈错了。」声音是从妈妈埋得很低的脑袋裏发出来的。 单单这句话,一下子把我的兴奋顶到了极点。虽然心裏已经有些预期,但妈
妈亲口说出服软的话,这种体验简直太爽了。 「请儿子惩罚不懂事的妈妈。」妈妈接着说。 我强忍着兴奋,说:「哦?妈妈哪裏错了,哪裏不懂事了,说说。」 妈妈说:「妈妈不知道做爱有多爽,儿子想操妈妈,废了这么多苦心,都
是爲了妈妈好。妈妈不懂事辜负了儿子的好意,下午还骂儿子,真是不应该。
儿子当机立断,让好朋友教育了妈妈,妈妈知道了性爱的乐趣,妈妈这才悔不该
当初。现在妈妈后悔了,想让儿子操了。」 我说:「那我应该怎么惩罚妈妈?」妈妈说:「请儿子重重地打妈妈的屁
股。」 我说:「打几下?」妈妈说:「如果儿子肯原谅妈妈,并和妈妈做爱,那就
请左右各打5 下;如果儿子不肯原谅妈妈,不跟妈妈做爱,那就左右打四下。」 我操,这不是我下午的套路嘛,妈妈竟然给学会了,还举一反三了。 我自然不会客气,「啪啪啪……」在妈妈的两个屁股蛋儿不轻不重地打了5
下。 每打一下,妈妈都会大声地数数:「左1 ,右1 ,左2 ,右2 ……」妈妈数
完了5 下,看着妈妈肥嫩的阴唇像鲍鱼一样一张一合,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像是
花瓣一样被早已泛滥的淫水浸湿,在黄色的灯光下闪着金光。 妈妈的逼没有一点黑的地方,只是有的地方介于粉色和灰色之间,非常漂亮。 我实在是玩不下去了,脱了裤子,提起鸡巴,插入了妈妈淫水泛滥的小穴裏。 妈妈地阴道果然紧緻,如处女一般,经曆了一下午浸淫,变得弹性十足,抽
插起来毫不费力。 鸡巴被完全包围,每向前一寸,都多了一分令人无比愉悦压力,顶到尽头,
我的胯骨撞击了妈妈的屁股,「啪」地一声,妈妈会配合地发出「呀」地呻吟,
然后再恢复「嗯嗯」地挑逗。 鸡巴向外抽时,留下的馀韵会追击我的龟头,加上阴道内壁不舍地摩擦,让
我不由得马上发起下一次的进攻。 我如痴如醉地用鸡巴抽插着妈妈最细腻敏感的阴道,就像我曾经无数次地幻
想过的那样。 「嗯,嗯,儿子的大鸡巴好厉害,要操死妈妈了……」妈妈细声地呻吟着。 虽然我也懂一点性爱技巧,知道九浅一深。但跟妈妈做爱,每一下抽插,我
都使劲了全力。 「嗯,嗯,妈,是我的鸡巴大,还是他俩的鸡巴大?」我喘着粗气,一边抽
插,一边问妈妈。 「儿子的鸡巴大……儿子的鸡巴最大了……操得妈妈好爽。」妈妈似乎进入
了兴奋得状态。 「啪!啪!」我打了妈妈的大屁股两下,「贱货,还敢说谎!还想被打是吗?」 妈妈像狗一样地摇着头:「啊啊!儿子不要打了,妈妈错了,妈妈不诚实,
是他俩的大,儿子的鸡巴没有那俩黑人的大。」 我听完,不由得用力地抽插了10几下,问:「那你说,是大的有用,还是小
的厉害?」 妈妈淫荡地回答:「是小的厉害,儿子每一下都顶到了妈妈的要害,妈妈要
不行了,你饶了妈妈吧……」 听了妈妈的回答,我咬着牙发着狠,又用力怼了妈妈几下,然后说:「妈妈,
妈妈的,你是我的母亲吗?有母亲给儿子操的吗?说你是我老婆我都不乐意,我看
你就是我的小老婆!对,你以后就是我的小老婆了,听到了吗?」 「啊,啊……」妈妈只是呻吟,并不回答我,似乎并不喜欢小老婆这个身份。 「贱货,听到没有,我问你话呢!」我抓起妈妈屁股后面的一块肉,用力地
一拧。 「啊,我听到了!」妈妈疼得尖叫。 「谁听到了!」我抬手重重地打在妈妈的屁股上。 「小老婆听到了!David 的小老婆魏重听到了!」妈妈终于屈服了,毫无保
留地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那我以后娶了老婆,你怎么办?」我要继续羞辱妈妈。 「我做小,妈妈做小……啊不,魏重做小!David 永远是我的老公。」妈妈
回答。 我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便继续抽插着,同时和妈妈进行着耻辱的胡言乱语,
也尝试了各个姿势的做爱。大概过了1 个小时,这是我做爱最长的记录,还是一
直在用全力——我之前是连10分锺都到不了的。我觉得我快射了。 我掏出自己沾满淫液,早已麻木的鸡巴,站在床上,命令妈妈:「小老婆魏
重,老公要射你嘴裏,你要接好了。」 妈妈赶紧跪在了我脚下,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我的鸡巴虽然只有15厘米,
但也伸进了妈妈的喉咙裏。 我用鸡巴在妈妈的喉咙裏抽插了几下。妈妈的喉咙裏发出「咳咳」地声音,
显然不是太舒服,但妈妈一直以最淫荡的表情招待着我的鸡巴。 终于,一个热流从我的阴茎根部传到了龟头,浓浓的精液喷涌而出,毫无保
留地射进了妈妈的食道裏。 我抽出了鸡巴,只见妈妈干呕了几声,终于还是咽下了我的精液。 我筋疲力尽,坐在了床上。 妈妈整理了一下刚才被我抓乱的头发,娇滴滴地对我说:「老公,辛苦你了。」 我突然来了一股莫名的柔情,一把把妈妈搂在了怀裏,亲了亲妈妈粉红的脸
颊,说:「妈妈,你以后就是我老婆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 妈妈娇嗔道:「刚刚还让人家做小老婆,现在就升级成大老婆了?」 我呵呵地笑着说:「这不是刚让老公爽了嘛,老公特许你升级了。」 妈妈低头亲了亲我的鸡巴,然后说:「那魏重就谢谢老公了。对了老公,你
的朋友还在外面吧,今天晚了就别走了,睡咱家吧。」 我这才想起来外面还有俩人,于是说:「也好。诶?你这小贱货,是不是
还有什么想法?」 妈妈嘤地一声,不要意思地说:「我是以爲老公带着朋友来玩我,晚上总要
招呼好人家不是?他俩可能……可能还想玩我。」 我心想:虽然我是出于私心想上妈妈,但Ian 和Frank 毕竟帮了这么大的
忙,确实应该让他们尽兴,但是过了明天妈妈可不能再让他们搞了。 于是我捏了妈妈奶子一下,说:「小骚货,我看你是自己贱吧,说说,还有
什么想做的。」 妈妈娇滴滴地说:「没啥了,就是……就是下午听Frank 和Ian说,女人的屁
眼儿也能作爲性爱对象。老公,我好奇得很,明天等他俩走了,我们能试试吗?」 我哈哈大笑,抱紧了妈妈说:「行,行,老婆你这是……哈哈哈哈!」 当天晚上,我们四个人像是着了魔一样,无比疯狂,玩了个通宵,有时4P,
有时3P. 我还隐隐约约地记得自己舔了下Frank 的黑鸡巴。妈妈表现的无比顺从,
淫荡,我们还录了好多录像,以便以后回味。 我们大概是凌晨四点才睡去。第二天中午我才睁开了眼睛。 五 睁开眼睛,我看到了几个陌生人。 我以爲是做梦,揉了揉眼睛,真的有陌生人,还是警察! 其中一个警察亮出警徽,对我说:「David ,Frank ,Ian ,你们三人涉嫌
强奸妇女,现在已经被捕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们三个便不由分说地被压
上了警车。 我看到妈妈在门口不住地哭泣,表情极其痛苦,有个女警察在安慰她,时不
时地还抱抱妈妈。 我终于明白了:妈妈昨晚故意累倒了我们,还特意留下了Frank 和Ian ,就
是爲了今天报警,好将我们一网打尽。妈妈的心裏,至始至终都没有屈服,一切
都是演戏!好厉害的女人。甚至还主动录像作爲我们犯罪的证据。 法庭上,妈妈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石头。别的女人被强奸,都会尽量掩饰自
己的屈辱。而妈妈却是主动地要求法院放出自己被强奸的每一段视频,自己还会
讲解每一个细节。 妈妈在法庭上,当着所有人,对我说:「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一个禽兽。我的
馀生如果有机会再见到你,我一定亲手杀了你。」在场的陪审团惊得是目瞪口呆,
有些妇女看到妈妈受到的屈辱,甚至留下眼泪。 值得一提的是,整个的审理过程,姐姐小和特意从学校请了假来观看。小和
姐姐全程捂着嘴,像是不敢相信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愧对
小和姐姐。 终于,这个案子惊动了全国,澳大利亚媒体竟给了我个「天生的恶魔」的称
号。但由于我刚满16岁,法院决定从轻处理,判了我5 年,Frank 和Ian 都是3
年。 这5 年间,我无时无刻不忏悔自己的罪恶。在监狱官员的改造下,我彻底摒
弃了那些龌龊卑鄙的思想,决心重新做人。 完 21岁,我出狱了,我决定亲自向妈妈道歉,化解所有的过节。听说妈妈目前
跟姐姐住在一起,我便拜访了小和姐姐家。 我敲门。 门开了。 开门的是妈妈。 只见妈妈浑身赤裸,直挺挺地跪了下来,「咚咚咚」向我磕了三个响头,这
才开口:「老公,贱老婆魏重给你赔礼了!」 我呆立在了门口,只见房间裏走出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姐姐小和,还有一个
我在照片裏见过,是我姐夫张甯。